“够了!”白忧夏打断了钟老爷子的回忆,她苍白着脸,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听见钟子墨的过去,很介意,就像是全身的抗拒细胞都活起来了一样。她回想去和钟子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禁感到不舒服。
可是她才不会因为钟老爷子的几句话,就会对钟子墨恶心。
她只是在想,为什么她不早一些遇到钟子墨。
为什么钟子墨不是一开始就是她的。
“伯父,要是你还想去回忆过去的话,请你找别人回忆去吧!我不舒服,我就挂电话了。”
白忧夏没有那一个心情去和钟老爷子客套,可见钟老爷子因为没有那个和白忧夏好好客套,搞好关系的打算。
可是钟老爷子不让白忧夏挂电话,他开始阴森地开口。
“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要是我告诉你更加多……”
“我不想知道!”白忧夏拒绝和钟老爷子说话了,她正打算挂电话,但是钟老爷子却开始慢慢开口了。
他吊着白忧夏的胃口,开始一字一句地慢慢说:“你会想知道的,因为现在在子墨身边的人,不是过去式!”
钟子墨每天都和白忧夏在一起,他哪里会有时间来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
白忧夏不相信,可是她还是颤抖着开口了。
“伯父,不要说谎了,子墨现在一直在我身边。”白忧夏抓紧了衣服,看着走过去的同事,开始背过身去,不想丢人大声说话。
但是钟老爷子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现在是在你身边,那他以前的罪孽呢?就算是你能去接受,你能去原谅他吗?白忧夏,我是他的父亲,我知道他的一切!”
钟老爷子是钟子墨的父亲是没有错,可是他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钟子墨,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慈父。
白忧夏想去反驳钟老爷子的话。
“那是他以前的,只要他现在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就会接受他。伯父,你不要想办法去拆散我和子墨了。”
白忧夏说得没有错,只要钟子墨现在身边只有她,她就不会去责备和介意钟子墨在遇见她之前做的一切。
可是此时的钟老爷子却开始笑了起来,那笑声让白忧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怪不得钟子墨让她没有事情就不要去招惹钟老爷子。
终于,钟老爷子笑完了,他就开始打击着白忧夏了。
“要是不是以前的呢?”钟老爷子抛出这一句话,就没有再说话了。
白忧夏听得不明不白的,她不明白钟老爷子说得是什么,为什么说,不是以前的?
白忧夏在心里存了一份心思,她不想知道,钟老爷子的回答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她想挂电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忧夏的手开始不受控制了,她的手开始放在了裙摆处,一点一点地揪着她自己的裙子,她慢慢弯低了身子,脸上开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嘴唇发白。
白忧夏捂住肚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语气开始变得虚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不知道。
白忧夏一脸地不舒服,旁的人不是看不见,她路过的同事都开始不由自主地上去询问着她的情况。
白忧夏也只会摆着手,说着自己没有事情。
她就是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的头开始变得晕乎乎的。她的脸上在不停地流汗,汗慢慢流过她的眼角,就像是眼泪一样。
她的语气虚弱,钟老爷子不是听不出来,可是钟老爷子不关心白忧夏现在是怎么样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让钟子墨的软肋露出来。
只要钟子墨没有时间和他斗,他的计划就不会成功。
钟老爷子笑着,在那一边的天气很好,衬托着在剪花枝老人的慈祥。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想你被蒙在鼓里。”钟老爷子的话,说得义愤填膺,就像他现在这么做的,都是正确的。
白忧夏觉得很讽刺,她一个天天在钟子墨身边待着的恋人,现在还不如和钟子墨闹翻的父亲。
反而钟老爷子知道的都要比她多。
“那你说啊,我听着。”白忧夏捂住肚子慢慢站了起了,她靠着墙上,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墙上。
她不害怕钟老爷子会说出来什么话,她相信她和钟子墨的爱情,绝对不是钟老爷子一句话就可以说吹的。
…………
钟子墨坐在了办公室里,看着照片里面笑得一脸灿烂的白忧夏,脸上不禁带起来笑容。
“钟总,我们可以出发了!”秘书进来提醒着钟子墨今天的行程,她穿着一身昂贵的晚礼服,在钟子墨的面前却有着公式化的礼貌,完全就不像是带出去应酬的女伴。
反而就像是一个机械。以前钟子墨身边地女人不断,所以都不会用到秘书。
可是现在,钟子墨的身边只有白忧夏一个女人了。在大型的晚宴上,钟子墨不想让白忧夏露脸。
秘书是唯一合适的人选了。
可是钟子墨才管不了这么多,他知道他们家的白忧夏就是一只小醋猫。动不动就会吃醋,吃醋了还会亮爪子。
钟子墨想到了白忧夏的那个样子,不禁在办公室里笑了起来。
而秘书看见钟子墨笑了出来,心里十分地诧异和惊恐。
钟子墨在她的面前可是一个不会笑的人,现在他笑了起来,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秘书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钟子墨拿起了手机,和秘书一起前往宴会。
这种商业的宴会,不乏灯红酒绿,不乏美女相伴。更加不能缺少男人自己的应酬和谈笑。
年轻的小姐或许会上去弹钢琴,而优雅的绅士,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下面听着。
这出大型的宴会,就在B市最大的高级会所里召开,请的人全部都是商业的巨鳄和娱乐圈的一线明星。
侍卫和服务员都站在里面,为这个宴会增添了生气。
钟子墨就带着他的秘书,在每个他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面前走着。
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有一种君子之姿。穿着白色的西装,就像来着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子墨,你来了?”远处一个富二代在怀里抱着两个外国妞咧开嘴,朝钟子墨张开了怀抱,一副要紧紧抱着钟子墨的样子。
约翰乔的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他来到了钟子墨的面前,用手指调戏着钟子墨带来的秘书。
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你家小猫呢?这么不带来?”约翰乔平时和白忧夏的关系也是挺好的,自然真的为什么白忧夏不回来。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
钟子墨推开了约翰乔,他把那个脸红的就像番茄的秘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自己有女伴,就不要搞我的秘书!”钟子墨没有回答约翰乔的话。
他闭着眼睛,很明显的一副不想理会约翰乔的意思。
就在这一刻,全场的灯光都黑了下来,钟子墨全神贯注地看着舞台的那一点点光亮的地方。
而约翰乔看到钟子墨这么专心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他怀了什么坏主意,只好乖乖地跟着他一起给那个穿着滑稽西服的主持人。
主持人就拿着拿着八十年代的麦克风,一头油亮的头发在灯光里扎眼。
他抖了抖西装的袖子,不知道是不是想学戏剧里的小生那样唱戏,总之他行为怪异。约翰乔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主持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先生和女士们都看向这里!今天是我们天弘集团开业的一百年纪念日,很荣幸请到了在座的各位。我们稍后会有一些拍卖的物品,请大家不要着急。”主持人说完,马上就鞠躬下去了。
只留下了那一盏只为了他亮的灯光在黑暗之中独自闪耀。
约翰乔大概是知道钟子墨来这个无聊的宴会上有什么主意了。
他一副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张开他的大嘴,在哈哈大笑。
“钟子墨,我还以为你跑来这里是抓贼的呢!原来是为了给小猫买礼物!用心良苦啊你!”
不知道为什么,约翰乔说完每一句话,钟子墨都想去打他。
白忧夏一定会喜欢他送的礼物的。
…………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钟老爷子的声音在白忧夏的耳边说着。白忧夏冷静地完全就不像是她。
“你是说,现在钟子墨在外面还有一个孩子和情妇?只是钟子墨自己不知道?”钟老爷子和她说得,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钟子墨从来就没有和她说过,他以前有过一个孩子。
至于那个什么钟子墨的情妇,就更加不可能了。
钟老爷子也猜到白忧夏可能会不相信他。于是他开始哈哈大笑,“你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我会给你那个情妇的地址,至于你去不去,怎么处理她,都不光我的事情。”
“我只是好心想提醒你,别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夺了你即将得到的位置和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