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玄冬的这个要求,箬竹心中倒是一时间有了些许的惊讶。
随即便是抬头看向玄冬。见玄冬一脸的伤心 箬竹心中也是对于这个有些善良过头的四公主感到了一丝的无奈。
"既然四公主这样想,那奴婢也会将四公主对我原话带给太后。"
说完,箬竹便是向着玄冬微微弯腰,随即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等到箬竹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玄冬面上原有的伤心也是霎时间消失。
"小姐,这箬竹还巴巴儿的跑来告诉咱们这个事情,倒是不知道咱们却是早就知道了他们要怎样处理玄蓉的事情。现在还要在他们面前演戏。当真是憋的慌。"
"憋的慌就等他们走了好好笑。咱们还要在这玄华国的皇宫之中演很久的戏。你现在还是要好好笑,别到倒是真的把你笑惨了就不好了。"
玄冬说着,嘴角也是微微弯起看着站在一旁的白琴。
“小姐!你这样真的好吗?就这样说我。”
听见玄冬的话,白琴面上也是不禁闪过些许的尴尬,脸上一红便是对着玄冬说着别的话。
“哼哼,你觉得你家小姐我会说些别的什么吗?倒不如今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再去看看那她的最后一面。毕竟,现在这整个皇宫之中,只有你家小姐我是如此的能够对待她了。”
缓缓起身,玄冬便是向着自己的软塌走去。
现在的她,可是要为明天的相见好好的养足精神。不然的话,明天怎么好意思去见那人呢?
只是在玄冬这样放松的时候,夏燕婉的凤鸾宫却是像冷宫一样的清冷。
而夏燕婉,则是一人坐在自己的凤椅之上。
眼神呆滞,看着放在凤鸾宫中央的香炉。香炉中,缕缕的青烟也是缓缓的飘出,夏燕婉也只能看着那缕青烟随风飘动。
“皇后娘娘,大皇子来了。”
就在夏燕婉整个人都是呆滞的时候,便是见玄珀没有经过任何的通报便是进来了。
瞬间,夏燕婉整个人猛然的站了起来,随即踉踉跄跄的跑到了玄珀的面前。碰到玄珀的双臂,夏燕婉便是直接瘫软了下来。
而玄珀,也只是顺势接住了夏燕婉。
“珀儿。你说,他怎么能够这样…….蓉儿……蓉儿明明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能够忍心?怎么能够忍心就这样将蓉儿弃之不顾!”
说着,夏燕婉的面上的泪水也是顺势而下,而眼泪也是越来越多,更是有止不住的效果。
见状,玄珀也是不好在说些别的什么,只是无声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半晌,等到夏燕婉彻底的哭够了,夏燕婉才是缓缓的抬起自己的面庞,说到:“珀儿,你怎么现在来母妃这里?是不是….是不是丞相府的事情,终究影响到了你?”
想到这,夏燕婉的心中也是一慌,毕竟,现在的情势,对于玄珀将来走上太子之位的道路都是一个黑点。所以,夏燕婉才是如此的着急。
而玄珀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母妃,如果儿臣听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不前来照顾你。那儿臣,又怎能对得起‘忠孝’二字呢?”
说着,玄珀便是安慰的拍了拍夏燕婉的肩膀。
见此,夏燕婉就像是猛然吃错了药一样。直接伸出自己的手,拍开了玄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
“本宫不需要你来关心。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从丞相府的这件事情中脱身。脱的越干净越好!更不要来找本宫。本宫自然是会有办法来解决!”
没有料到夏燕婉会突然这样变幻表情,玄珀一时间也是被吓了一跳,当下便是说到:“母后,难道现在有什么事情还要比家人重要吗?难不成……”
“自然是有的!玄珀,记住!只有你当了这玄华国的真正的主人,母后…..母后才能真正的不被人威胁!”
说到最后,夏燕婉就像是一只红了眼的兔子。不断的对着玄珀嘶吼道。
看见这样的夏燕婉,玄珀便是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夏燕婉,眉头深深的皱起。
何时起,自己的母亲,也是变得这样看中权力?
一时间,玄珀的心中,也是开始的迷茫了起来,自己究竟,该要些什么东西?
缓缓的松开了按着夏燕婉肩膀的双手,玄珀也是站起身来,转身向着凤鸾宫外走去。
看着玄珀渐行渐远的背影,夏燕婉也是呜咽着低下了自己的头。咬着自己的下唇,夏燕婉也是在努力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只是无论如何,眼泪都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泉涌而出。
一时间,所谓的凤鸾宫,也成为了一片凄凉之地。
“白府郎,夏府君。似是璧人亦是谎。皇城之内行周公,却道天机满皇都…….”
如今的玄华国国都,倒是无处不在的说着这样的小曲儿。
而每当人们说起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一丝看笑话的意味。
不为别的,只是单单因为礼部尚书白城的嫡子白风和丞相嫡子夏金两人之间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都。
更是有男人不敢到这两家的百里之内做生意。生怕这两个有龙阳癖好的嫡子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
但更多的,也是为了好好的看戏罢了。白风和夏金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现在这等算得上是十分私密甚至令人作呕的癖好都被人挖了出来,百姓们,哪儿不看好戏的心情呢?
毕竟,法不责众。这么多人说,夏府和白府也不会对这些平民百姓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孽子!孽子!为父这些年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现在皇上,还指不定要为父怎么办!”
丞相府中,身为丞相的夏源也是十分的生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夏金,心中便是一阵怒火,甚至于连眼中都是通红一片。
而夏金,人虽然跪在地上,心中却依旧是回味着那晚在白风身上大显神威的时候。
猛然,夏金也是觉得,男人相较于女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想到这,夏金的心思便是不由得抛锚。而夏源身为丞相,自然也是看出了夏源此时的状态。
当下便是从旁边的侍卫身上抽出了佩剑,直直的向夏金砍去。
“与其有你这么个孽子,倒不如只要嫡出的女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