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到他的房间,推门而入。
早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一切,她把女人往床上一扔,看都不看一眼,就走进浴室泡澡去了。
好一会女人慢慢爬起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浴室里传来轻缓的音乐声。
她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孤芳自赏着,越看越觉得委屈,暗自叹气,真是可惜了自己这么曼妙的身材了,空闲了这么久,久的让她感觉自己就要枯萎了,如今一个雄壮的男人就在浴室洗澡,怎能不让她压抑许久的邪火蠢蠢欲动?
思及到男人那杆沉甸甸的长枪,一股热浪从她的身体深处流出,她颤抖着难以控制下体不断地收紧,似乎要抓住什么,浑身开始无节制的发烫,千万股烈烈欲火如浓墨的黑云翻滚着将她重重包围,她咬着细长的食指,淫荡的靡靡之音从她的喉管深处爆发出来,这么妖媚的声音传入女人的耳朵里,都被自己这放浪形骸的叫声,惊吓到快要魂飞魄散了。
孤独了这么久,女人发现身体比灵魂还惧怕孤独,一旦机会适当,身体居然首当其冲出卖了灵魂。
密闭的空间里,一具滚烫的身体,因欲望的星星之火,引燃直至迅速地爆发,如火山喷涌的岩浆倾泻而下,势不可挡难在控制。
女人死死地抓着胸前的衣襟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拿下万朗,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如果能得到万夫人的头衔自然好,得不到她也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能找到机会让夏雪成为下一个自己,她的任何付出都是值得的,哪怕要了她的性命,她也愿意。
父母不在身边,她又与唯一的亲妹妹反目成仇,这种孤零零的滋味真的太可怕了,她急需要一个男人,能给她一丝温暖的男人,这个男人一定要胜过沈一豪。
曾几何时她低三下四跪地求他,让沈一豪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可怜可怜她,分一杯小小羹汤给她就好。
什么自尊和骄傲,她统统都不要了,然而那个让她视为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竟决绝而又无情地拒绝了她,她除了恨还是恨,恨自己为何是夏梦雪,她讨厌自己名字中的那个‘梦’字,这仿佛暗示她生命里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般虚空。
聪明的她也很清楚,是她酿造了那场可怕的车祸,使男人失忆了她才有幸和男人生活了六年,这六年是偷来的六年,如果自己够狠伪装的够好,可能会有更多的六年。
但是六年前也好,六年后也罢,她知道这个男人都不曾爱过她,她只是一厢情愿地逆天做了很多顺她意的事情,得而复失是她命不好,只怪男人心有所属。
如果说恨,她恨夏雪的突然出现,和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沈一豪全部的爱。这个可恶的女人即便睡在别的男人身边,沈一豪的心里也依旧盛满了这个臭女人。
这个和自己只差了一个字的女人,命好的出奇,能得到男人的宠幸,不断生子收获爱情的结晶,她嫉妒羡慕恨,既然老天爷让她无法企及一份为人母的殊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夏雪挺着大肚子的形象在她眼前不断扩大,她用力握紧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小腹,尽管疼痛难忍,可是现实的残酷,让她不曾皱紧眉头,满眼里充斥着恨意,她恨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平,只给了她绝世好容颜,却不给她做妈妈的权利,这样支离破碎的人生,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任何一个男人真正的爱。
更别提再回到沈一豪的身边了,她悲哀。一想到沈一豪,她的眼泪就溢了出来,内心的伤痛无人可倾诉,她擦掉眼泪。
为了追求真爱她不惜一意孤行,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后,才彻底醒悟一厢情愿的爱,是最凄凄惨惨戚戚的付出,根本不可能得到回报。
当年她是大名鼎鼎的夏家大小姐,貌美如花青春正好,却情陷沈大公子不能自拔。对其他所有追求她的各类男人,她态度冰冷且不屑一顾,对纠缠频繁不肯撤退的男人,她都是打电话直接报警,很是绝情,现在想想当年的粗鄙,幼稚无知的行为,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过分。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亲手毁掉了自己和妹妹的人生,如今她吞咽着自己一手酿成的苦果,满腹都是委屈。
一意孤行她惨败的厉害,想要再得到沈一豪的爱,她觉得已经不可能了,除了不甘心,也只能是等待机会报复,她要让叫夏雪的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搅浑池水浑水摸鱼,这是她的强项,她正愁无处下手,机会就来了。她绝不会错过,她眼里流露出邪恶的光芒。
凭什么只有她爱而不得,既然不好,大家就都别想好。
万朗、万朗,别怪老天爷,只怪你多管闲事,你这座火焰山即便烤焦了姑奶奶,姑奶奶也不会错失良机!
她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靠近浴室,音乐声依旧回荡在浴室里。
女人冷哼一声,这个肩膀足够结实,靠上了一切万事大吉,她有信心。
这个不可一世的万大总裁就是一堵厚实的城墙,挡住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放在密不透风的堡垒里,小心呵护那个生了很多孩子的臭女人,生怕她受到伤害。
她倒霉透顶的时候,男人就加派人手不但保护女人,还把沈一豪的沈氏集团围城铁桶,对她这个危险分子处处设防,时时刻刻紧盯着避免她想搞破坏,让她无可乘之机。
此时此刻就是她的机会,他亲自把自己送上门来,她何必跟他客气。
这个身价百倍的男人,绝对是稀有物种,寻花问柳好色成性。想要拿下他也不难,就凭着自己这姿色,那也是世上少有的美人。
可是她怕自己想要放纵,人家万朗嫌弃她是夏梦柔的姐姐,沈一豪的前妻。这就必须做点功课了,想到一会男人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得意地笑了。
她走回床边,看着自己的手包,只要它在一切就皆有可能。
打开手包,她拿出一瓶香水,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就是这种味道,这个东西原本是为了沈一豪准备的秘密武器,用在万大总裁身上,也是机缘巧合。
想到一会儿她和男人的裸战大戏,一定能达到男人的满意,她就邪魅地翘起一边脸冷笑出声。
有谁不知道万朗是个欲王,喜欢床上功夫老练的女人,她为了讨好叫沈一豪的男人,特意去日本找了多名女优,学习此道,她很清楚如何在床上讨男人的欢心。
人生苦短,就这么短短几十年,她不想放过让她难受的人,更不想浪费这大好的青春时光。
她拧开瓶盖,用力按,一股股液体如细密阳春三月的小雨,洒落在她的身上,她摇晃着长发,微光里亮闪闪点点滴滴的水雾,隐没在她黑漆漆的秀发里,女人收好秘密武器,如一只夜猫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假寐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男人身上的疲劳和臭味在带着花香的温水里,被泡的无影无踪了,他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抬起大长腿带着一身清爽走出浴缸,抓过浴巾往腰间一缠,来到硕大的酒柜前,上百瓶的红葡萄酒躺在架子上,睡得正香!
他拿了一瓶1945年的木桐,取出一把纯正的海马刀,动作娴熟优雅地把瓶塞取出,把酒瓶放在桌子上。
他并不急于拿杯倒酒,很是散漫地走到镜子前,旁边的柜子上摆着金色的吹风机,他拿起来插上电,开始吹头发。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绝不允许自己有邋邋遢遢的时候。
男人似乎遗忘了醉酒的女人,自顾自地忙活着。
夏梦雪眯着眼睛望着男人裸露宽大的后背,咽了咽口水。可以说这个男人的健硕远超沈一豪几条街,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样高挑的男人。
他的背部线条粗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以预见他的胸肌一定凸显的更完美;腰间裹夹着的浴巾,也掩盖不住他微翘的美臀,两条大赤赤裸露修长的大腿结实而有力,不难想到它们在他冲锋陷阵时的给力和勇猛。
吹风机发出细微的动静,他洋气的卷发被水打湿,紧紧贴在头上,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怪不得那些女人前仆后继都想爬上他的床,他的确是最佳的床伴,想到这绝好的身体属于那个臭女人,她就火气上窜。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绝对不能浪费,忍耐到极限的女人,忍无可忍便不再伪装,
她爬起来扯开拉链,让自己雪白的肌肤在微光中一览无余。
男人收起吹风机,抬起手扒拉蓬起的头发,满意地笑了笑。
“男人,你过来好吗?”
听到女人暧昧的叫声,他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他慢慢地转过身,很是不友善地看了一眼露出白肉的女人。
他鄙夷不屑地哼了一声,“既然酒醒了,就请你滚远点,马上立刻。”
男人侧身把他硕大的胸肌展露在夏梦雪的眼前,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她瞬间就被万朗有型的外表吸引住了。
她想摸摸他身上的肌肉块儿,触感一定好极了,她就是喜欢这种充满力量型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女人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男人围在腰间的浴巾,毫无征兆悄然落在地毯上,男人无以伦比的腹肌下,没有挺起就很巨大的武器,着实吓了她一跳。
目瞪口呆的女人,张大了嘴巴,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看。
人中龙凤的沈一豪在男人中就够大够威猛的了,在他身下她快乐似神仙,直到醉酒前她都在想他的勇猛。
她不相信还有谁能超越她的男神,离婚的这些日子,她宁缺毋滥一个人孤独的守着漫漫黑夜。以酒为伴,迷迷糊糊在沉醉中挨过了一个又一个黑夜。
眼前的男人让她血脉偾张,有了实物的对比,她更加倾心与他,她清楚自己就是一个欲娃,点火就着。
万朗见到夏梦雪光着洁白无瑕的身体走到他面前,女人的身体很是玲珑剔透,有股说不出来的韵味,他知道这个贱女人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他唇角扬起坏坏地笑,捏住女人光滑纤细的下巴抬高,女人情不自禁翘起脚尖,饱满的双峰鼓胀着,一对晶莹剔透如石榴粉红色果肉的小蓓蕾挺立着,似处子没被蹂躏过的娇嫩模样,异常的惹火!她整张欲求难耐娇俏的粉脸靠近男人的嘴唇,男人轻视地说道:“老子看不上你,穿好你的衣服,滚蛋!”
用力一推,女人滚翻在地,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从女人滑过的轨迹涌进男人的鼻子,男人皱了皱眉头,鼻子奇痒难耐,他刚要去揉鼻子,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
他不喜欢这种特意喷洒的味道,弯腰捡起浴巾重新系好,走到桌子前拿起酒瓶,一股嫣红跌进晶亮的杯子中,他坐下来在桌子上滑动酒杯,拿起放在鼻子处闻了闻,非常满意地点点头,旁若无人缓缓饮尽杯中的红酒。
1945年的木桐果香丰富,口感浓郁醇厚,此时木桐醒的正好,他很是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葡萄酒在作祟,他竟然无法控制腹部窜起的一团炙热,他撇头看向地毯上那堆白肉,莫名口干舌燥的厉害。
既然是她自己送上了门来的,为什么不吃呢?面对这么一块儿鲜美的白肉,他没有理由拒绝。
夏梦雪如一条白白嫩嫩待宰的羔羊,在地毯上趴着不动,只是色眯眯地看着男人,她一点都不急,她身上的味道是男人致命的武器,没有人能逃脱,她稳操胜券,过不了多久,男人就会迫不及待地主动提枪宰杀她这只小肥羊,她好整以暇等待着好戏上演。
须臾男人不安分起来,“贱货你给老子死过来,取悦我高兴,一会儿就给你吃个够。”
所有跟他睡过的女人,都是用这种眼神瞅着他,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女人弓着身体,双手和膝盖支地,如四脚的小动物,撅着性感的小屁股,扭动着身体,让一对大而饱满的双峰倒垂在胸前,一点一点带着欲火爬向男人。
他欢喜女人的不同寻常,这个臭女人用最原始野兽求欢的姿势向他爬来,他饥渴难耐吞咽着唾液。久未发泄干净的身体,越绷越紧,意乱情迷中他夹起女人,来到浴室的花洒下,打开开关,一股温热的水喷洒下来。
男人扯掉碍事的浴巾,一把将女人抓了过来,摁在了身下,将他的巨大硬生生的塞进女人娇小的嘴巴里。
花洒喷出来温热的水花,洒满女人的小脸上,让她喘不过气来,男人狠命地按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嘴里塞进又粗又硬的巨大,让她窒息的快要死掉了一般。
女人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几乎不在。
男人将半死的女人拉进浴缸里,女人拼命翻过身体,趴在浴缸的边缘喘着粗气,男人顺势扑了上去压在夏梦雪娇柔的后背上,浴缸里温热的水不堪重负,溢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