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漠唱道:“坐拥万里江山,双手美女在抱!……”,唱的悠扬婉转,唱了一会,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漠心想:坏了,会不会是李嗣源那个家伙吃醋,发狠来杀我。
于是向下看,只见许多穿着黄金甲的从马直把客栈围过水泄不通,看来不是李嗣源,因为李嗣源不能调动从马直。
几个从马直头领骑着高头大马,狂暴过来,大声说道:“这里面有谋逆的梁朝党羽!一定要剿灭!”
阿漠这才明白:“尼玛隔壁!原来是李存勖这个小人要来杀我,以决后患!”
阿漠见客栈有三层楼,周围都是从马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漠跑到楼顶,六个个从马直也跟着跑了上来,见四处没有跑处,从马直狂笑道:“快快受死吧!”
阿漠拔出宝剑,和一个从马直杀了起来,过了几招,阿漠用剑一削,长枪脱手,疼得捂着手哭叫起来。
另外两个从马直杀过来,阿漠捡起长枪,一枪刺中那人的心窝,又是一个回马枪,又刺死了一个。
阿漠看向一处的从马直较少,杀了过去,一连杀了四人,跳向一个巷道,直杀了出去。
从马直全部聚拢,追杀阿漠,阿漠一直向皇城西逃去。
一会就不见踪影,统领叫道:“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漠从高空跳下,一脚把统领踢下马,骑着马上一路狂暴。
追兵越来越多,有人道:“杀了这个逆贼!赏黄金一百两!”
双方又杀了起来,阿漠想向西门逃出去,不料守城将军已经收到命令,关上城门,阿漠又杀了十多个挡住去路的从马直。
天快黑了,阿漠到处乱闯,见追兵没有跟上,从马上跳下来,独自奔跑。
阿漠看到从马直还在全皇城收捕自己,只得躲在一个下水道了。
一个从马直统领道:“你去那个污水道看看!”
那人捂着鼻子,屏着呼吸,看了一眼就上来报告道:“没有!”
又到别处去看,阿漠闭上眼睛,累得不想站起来。
污水又臭又脏,几次想吐,待从马直走远,阿漠觉得客栈是不可能去住了,又转移到草垛。
李存勖在皇宫里,轮到刘玉娘侍寝,李存勖一直没有听到杀死阿漠的消息,有些心不在焉,渐渐力不从心了。
刘玉娘道:“皇上天天都是生龙活虎,怎么今天就!”
刘玉娘见李存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鼓励道:“皇上别急!臣妾相信皇上的实力,鼓起信心,一定霸气永远!”
李存勖弄得大汗淋漓,不得其所,只得说道:“还是睡吧!”
本来刘玉娘的兴趣全部逗起来了,现在皇帝退缩了,觉得快要吃到的,没有吃到,心里如百只小猫在撕咬,非常难受,却也不敢强行要求,只得睡下。
李存勖搂着刘玉娘睡,梦中见阿漠骂道:“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今天我就杀了你!”,阿漠的剑横着削过自己的咽喉,李存勖大叫一声,惊得全身是汗。
刘玉娘给李存勖擦汗,说道:“皇上有什么心事,能说给臣妾吗?也许臣妾能为皇上分忧!”
李存勖道:“那阿漠要挟于朕,欲要谋逆!朕派出从马直五千人,被他杀死了二百多人,还是没有收捕到,弄得朕食不甘味,寝不安眠!”
刘玉娘笑道:“皇上别急!这个么好办!只要撤去从马直,放出话去,说皇上要召见阿漠将军,他自然就会来觐见皇上,到时“咔嚓!”,刘玉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样子。
李存勖搂着刘玉娘,亲吻一下她的嘴,说道:“看来还是爱妃聪明!”
刘玉娘道:“皇上好好睡觉吧,明天就能拿到阿漠!”
李存勖来了兴致道:“现在心火还没有下,要折磨一下爱妃了!”
刘玉娘道:“臣妾现在都非常难受着呢,根本没有睡着,等待着皇上来折磨呢!”
刘玉娘娇哼几声,李存勖兴致勃勃,全身调动起来,一箭正中靶心,双手不闲着,紧紧抓住两个圆润雪白的大肉团。
刘玉娘紧闭双眼,娇喘微微,哼唧有如动听的乐曲,李存勖非常受用。
阿漠正在为怎么逃出城去大伤脑筋,只见从马直全部撤走了。
阿漠见好久都没有动静,出来四处走动,见好多人在一处墙壁看。
看的人渐渐散去,阿漠过去看,只见皇榜上写到:“阿漠在灭梁中,立有战功,请阿漠将军进宫接受封赏!”
阿漠摸摸脑袋,怎么也想不清楚:李存勖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变成了对有功的封赐!原来不是说交割十万大军的吗?
阿漠犹豫不决,进宫吧,要是李存勖翻脸不认人,会带来杀生之祸,不去吧,如果李存勖答应交割十万大军,不是又亏大了。
最后还是决定进宫看看,即便是死,也是值的,要不错过良机,就后悔莫及了。
阿漠在从马直的带领下,进入皇宫,见李存勖傲然屹立,阿漠忙跪下道:“阿漠觐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存勖道:“阿漠将军在灭梁中,立下大功,朕欲封你为县令!阿漠将军意下如何?”
阿漠以为李存勖忘记了当日的协议 说道:“当日皇上和下臣约定,皇上要交割十万大军!”
李存勖摸摸脑袋,说道:“好像没有这话,空口无凭!”
阿漠小心翼翼地拿出协议,一层层翻开,道:“这里有皇上的御笔签字,还有盖有传国玉玺!”
阿漠把协议呈上给李存勖,李存勖看都没看,要把纸丢到火炉中,阿漠忙和李存勖争抢起来,李存勖右手推阿漠,左手拿着纸,阿漠情急之下,拔出九龙鳞,就要吓唬李存勖。
李存勖已经把协议丢入火中,协议燃了起来,阿漠顾不得火烫,把燃烧中的协议抓出来。
阿漠用手拍打,只是少剩空白部分,阿漠举起九龙鳞就要刺李存勖,李存勖逃跑,嘴里不断叫道:“救驾!救驾!”
几十个带着铁面具的从马直跑过来,拿住阿漠,把阿漠按跪在地上。
阿漠骂道:“都说皇帝金口玉言,你就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李存勖过来给阿漠一脚,拍着他的脸道:“你敢和朕斗,你还差得远呢!”
阿漠怒气冲天,用嘴要咬李存勖,李存勖忙缩回手,没有咬到,又是一脚踢在阿漠腿上:“押入天牢!待祭天大典后进行处斩,以免晦气!”
李存勖道:“守好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王心兰听到探子回报:阿漠以刺杀皇上罪名被打入天牢,要在祭天大典后进行处斩。
李存勖准备祭天大典,各项事务在紧锣密鼓进行,三牲,祭台,仪仗队,刘玉娘负责管理祭台上的各种规划,刘玉娘显得非常积极主动,李存勖觉得很满意。
王心兰对李嗣源说了阿漠被打入天牢,李嗣源对王心兰说道:“毕竟他和你相交一场,他做了错事是一回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了!我决定用横冲都救他性命。”
王心兰道:“要是将军救他,被皇上发现了,不是连累了将军府吗?”
李嗣源道:“我叫人都蒙面,不会被发现的!”
王心兰道:“要是在营救中,有人被天牢守卫杀死了,他们手臂上的‘横冲都’几个字就会被发现,到时如何是好!”
“那该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吧!”李嗣源为难道,“要不我请绿林好汉帮忙!”
王心兰摇摇头道:“还是不行,绿林好汉平时散漫惯了,有很多恶习!一旦被抓住,到时就会经不住严刑拷打,会供出将军的!”
“夫人倒是想得周到!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王心兰道:“我倒是可以就他,只是得将军批准才行,怕将军吃醋了!”
李嗣源抱着王心兰道:“我知道夫人心意,其实我早已俘获了夫人的心,我才不会吃醋呢?”
王心兰回敬他一个吻道:“那就好,我就安排人手救他!”
李嗣源道:“想不到夫人还有人,看来夫人还是隐瞒了我很多!”
王心兰怪道:“将军已经全部了解我了,我就仅有这点秘密了,现在已经全部告诉将军了,还请将军为我保密!”
李嗣源笑道:“是啊!我对夫人可是知根知底了,甚至一颗痣在哪里我都知道!”
王心兰害羞得脸上泛红,说道:“将军也太坏了!”
李嗣源一脸坏笑道:“我现在就要!”
王心兰推开他道:“昨晚上不是要了二次,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李嗣源拉过王心兰道:“快过来!我就是身体好!”
阿漠在天牢里,睡在干草上,又累又饿,蚊虫鼠蚁太多,非常难受,狱卒过来道:“吃饭了!”
一碗白饭,上面有点白菜,阿漠顾不得又臭又馊,端过来就吃了起来,几口就把饭吃完了。
由于李存勖在忙着祭天大典,许多狱卒及守卫的从马直都被抽掉出去了,天牢里剩五十多人留守。
王心兰叫烈焰用重金收买了两个从马直士兵,要那个人两个人出钱请所有的狱卒和士兵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