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在指尖变为紫光而又消失在空气中,宫即璃一脸的冷漠,淡淡道:“真是扰人清梦!”
因为宫文的事情让宫即璃心里甚是不悦,那个时候墓风堂没准找过宫文,也有可能是莫姨娘,既然想借这把刀对她下手,那她就把这把刀毁得连渣都不剩。
“我说狐妖,你这么盯着我看,也不怕我毁了你眼珠子。”
狐妖依旧被捆绑在房梁上,狐妖恶狠狠的看向别处,嘲讽道:“你这女人还真是心狠手辣,连自己姐姐都不放过。”
宫即璃光着脚丫子走下床,一边将外衣脱掉一边风轻云淡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不当我是家人,那对她就像对你一样。”
明明就是用着很平常的语气在说这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只见她的外衣滑落在地,那白皙的香肩露出,如若肩膀处有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花,那又是怎样的迷人妖艳,那白色的发带一同被解落在地上,一头青丝温顺的披在身后,她微微转过头看着狐妖,那张红唇又开始轻启“惹我的,就要接受我给你们的下场。”
“你……究竟想做什么?”狐妖摸不清宫即璃究竟想做什么?毕竟这样的人确实很棘手。
宫即璃缓缓的走到梳妆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梳理着自己的发丝,便道:“我问你,那个绿发人头你用来做什么?是何人交给你保管?”
狐妖心里一窒,不敢出声,宫即璃预料到狐妖什么都不会说,便又接着说道:“又或者那人头根本是你抢来的?你能在京城吃那么多人还无忧无虑,恐怕是有墓风堂掩盖了吧!”
气氛凝重到狐妖依旧什么都不敢说,而宫即璃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打开台面上的盒子,芊芊玉手拿出一颗白糖放入嘴中,随后宫即璃用手在盒子上面轻轻的划了一个圈,空气中就像湖面一般出现了微紫色的波纹。
“留着你还是有用,但不是让你盯着我睡觉。”
宫即璃一说完,狐妖立马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紧紧的吸住,像是把她圈住一样带到盒子中,下一秒就被宫即璃盖上了盖子。
门声就此时轻轻的响了起来,似是在试探,而宫即璃已换好衣物,声音带着些许的疲惫问道:“何事?”
“二姐姐你不是要参加萧府的洗尘宴吗?还是早些起来准备吧!”
听到是宫乐的声音,宫即璃声音打起了些许精神,缓缓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叫福伯带些人给我梳洗一下,我再歇会儿。”
“知道了,二姐姐。”
宫乐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门,自从宫府被袭已经有好几天了,但宫府的守卫还是一天比一天的森严,而皇上要调查此事却在君默寥调查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前来,许是现在宫府只有女眷,顾及到宫府女眷的清白,恐怕是等宫将军回来才开始调查,那倒是清净了不少,虽然暗中还是少不了那么几只眼睛,那也就只能安分几天呆在宫府了。
想着想着,宫即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自己的身上开始事务繁多,要是普通家子女还好,偏偏是这将军府嫡女,京城人人口中的废物小姐,不止是个废物还是个呆子。想到这里,宫即璃眼睛忽然开始犀利起来,盯着窗外轻声道:“是该好好处理外面的风信子了,莫姨娘是时候该经历我给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待一切准备好,福伯却是站在一旁看着此时的宫即璃还在悠闲的坐在那里看书,完全还没有动身前去萧府的样子,宫乐也不解的看着宫即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二姐姐,时候已经不早了,还不动身吗?”毕竟早饭吃完也已经有一段时间,而萧府现在估计人都差不多都到齐了吧!
宫即璃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然后又望回手中的书说“不急,我自有我的打算,三妹妹无需担心。”
听到宫即璃的声音如以往的从容不迫,宫乐不再说什么,毕竟宫即璃七窍琉璃心她肯定是猜不透,宫即璃已经不是以往的人儿,表面似是夫人那般温柔贤淑,但内心和做法却像父亲一样,猜不透也看不透。
福伯也送了一口气,就怕准备了那么久,然后小姐说不去就不去了,小姐今天可是要出席“啪啪啪”打众人脸的人,希望能借萧府一聚打破所有流言。
而宫即璃无心去知道宫乐和福伯到底怎么想,她只知道这请帖还邀请了这京城第一美人和才女以及个个贵族未婚女子都会到场的洗尘宴想必很热闹,俗话说主角都是最后一个登场,那她不妨就做这个最后出场的人,去拿回属于原主的一切的第一步,一旦拿到手了,这天大的事情都不关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