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柳青说要留他们吃饭,秦雪曼高兴的答应了,只是英子有些担心,因为她知道,她的那个姐夫可不是好惹的,经常为一点小事就打她的姐姐。
现在听说要在这里吃晚饭,那不是很晚才回去吗?那她姐姐回去不得被她那个姐夫打死啊,想到这里,英子便扯着秦雪曼的衣角说道:“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等会姐夫又要打你。”
秦雪曼一听,问英子道:“谁要打我?那个酒鬼吗?”英子点点头。
“让他去死吧。”秦雪曼说道。
姐姐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怎么一下变得不怕她那个姐夫了?英子觉得很奇怪,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公,所以她那个老公才有恃无恐的,变着戏法一样的打她的姐姐,为此英子没少去她家打抱不平,警告她的姐夫道,以后再打她姐姐,就把姐姐带回娘家,再不回来。
她的姐夫也曾经到她娘家承认了几次错误,可把她姐姐带回家以后又照打不误,然而姐姐总是忍气吞声,从来不敢在外面多玩一会,今天她是怎么了?
英子想半天没想明白。
而秦雪曼呢,现在在她脑海里,她就记得今天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就好像全部不记得了一样,她的记忆是和杨柳青在一起的记忆。
英子没办法,只好由着她的姐姐秦雪曼。
在杨柳青家吃了饭以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英子又对秦雪曼说道:“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太晚了。”
杨柳青也站起来说:“那我送送你们吧。”好像更本就没留秦雪曼的意思,秦雪曼也不好意思说不想走了,不得已只好站起来,随英子回去。
想到要回那个有个丑八怪的家,秦雪曼心里就烦,她心里想:这个梦要做到什么时候啊?怎么那么长时间了她还没醒啊?难道杨柳青现在的车还没开到城里?要是到了城里,他怎么也会叫醒我的。想到这里,她就对那个店老板杨柳青说道:“那好,你送送我们吧,天那么黑,我和英子在路上会怕的。”
走在路上,秦雪曼在想,要是走到家了,我还在做梦没醒,那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和那个酒鬼睡在一张床上啊?秦雪曼想到她家里那个满脸横肉,牙齿漆黑,又满嘴酒气的老公,心里就直想吐。
秦雪曼想,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就不是一个梦,而是她又回到了古代。要是这样,那她就惨了,每天要和那么一个丑八怪生活在一起。
但是她转念一想,我怎么会是回到古代呢?一定是在做梦的,虽然在梦中觉得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是在现实也就几分钟而已,从表哥家回到城里得好几个小时呢,我现在肯定还是坐在车里做梦呢。
秦雪曼也看过那个“黄粱一梦”的故事,说的是一个人在等别人煮黄粱饭,他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从他进京赶考,到考上进士,当了状元,做了大官,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后来官运亨通,子孙满堂,活到80多岁才死。死了才梦醒,一看别人煮的黄粱饭还没熟呢。
难道我做的这个梦和那个黄粱一梦是一样的吗?难道我要在梦里生活几十年?等我秦雪曼在梦里老死了才醒过来,醒过来杨柳青的车还没开到城里?
想到这里,秦雪曼倒吸一口凉气,那在梦里要生活几十年,可怎么过啊。
在梦里不是也有个杨柳青吗?他现在不是在送我们回去吗?
秦雪曼心里想:要是让我做个一辈子才醒的梦,那我就要和身后送我们回去的杨柳青再一起,再不和那酒鬼睡一张床了。
“秦姑娘家里有老公了?”走在后面的杨柳青问道。其实今天他已经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叫秦雪曼的人,他便试探的问道。
秦雪曼听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回答说有老公了,那杨柳青以后不是不理她了吗?要是回答说还没老公,那他以后知道了又怎么办?
秦雪曼装着没听见,不回答杨柳青的话。一旁的英子听见,可能是小姑娘口快,没思考就替秦雪曼回答道:“是啊,我姐姐有老公了。”
杨柳青一听,不作声了,心里想: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女孩是别人的老婆,自己是没希望了。
秦雪曼可能感觉到英子的话,刺到了杨柳青,她想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问杨柳青道:“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
杨柳青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也真的希望秦雪曼再去找他,他回答道:“可以啊,有空可以随时来找我啊。”秦雪曼听杨柳青这样一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对他又爱慕了几分。
走了一阵,就要快到秦雪曼她们住的那个村子了,杨柳青等会肯定也就要回去了,她突然觉得对杨柳青很是不舍。
其实,是秦雪曼把现实中对杨柳青的爱,带到了她这个所谓的梦里了。现实中,他们已经是一对恋人。可是现在在梦里,他们还不是,还只是刚刚的认识。
秦雪曼很想去抱一下梦里的这个杨柳青,可是要是这样转身去抱他,那不得把人家吓死啊。
她想了一个办法,秦雪曼把脚步放慢,慢慢的靠近杨柳青,突然装做一步走不稳要摔倒的样子,“哎呀”的一声就要往路边倒去,杨柳青看见,忙一手拉住秦雪曼,秦雪曼又装作站不稳的样子顺势把杨柳青抱住了。杨柳青怕她站不稳,手不由得也抱住了秦雪曼的腰。
这个杨柳青还没老婆,从没这样接近过女人的身体,当她一手搂在秦雪曼腰上的时候,觉得女孩子的腰怎么那么软绵绵的那么好摸呢?再加上秦雪曼现在也抱住了他,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芳香,立刻把杨柳青陶醉了,全身酥麻的没了力气。
秦雪曼抱了一下杨柳青之后,装作不好意思的把杨柳青推开了,杨柳青如坠云里雾里,心底深深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