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窦义把海月公主张丽华和平遥圣女安顿在东仓门的宅院,就提着一包在云南大理买的新鲜玩意儿,兴致高昂的去找上官婉儿了,陆有真见大哥出门了,便问他去哪,窦义笑着回答;“这还用问,当然是去看我的大夫人啦!你小子就没象我这样想恋过你的夫人?”见陆有真面色尴尬,边哈哈大笑,径直走向了安远门的(天赐园)……
窦义走到了安远门的小河边,边想起了曾经在这跟昭儿发生的那一切惊心动魄的事情,想起了很多令人脸红而又温暖的画面,他在心里跟自己说;“昭儿,我来啦!”,还未靠近(天赐园),便看到门口拴着一匹突厥马,因为这蒙古马高大威猛,与汉人 的杂交马比起来,要威风很多,而且蒙古马多为战将所用,一般女子别说驾驭它了,骑都不敢骑,1米4—1米5那么高的马背,一般女子怎么够得着。
他本想赶紧敲门去看看,但是,敲门的手正要落下,窦义马上又改回了手掌落下,他想了想,推后了几步,看到楼上的阁楼的窗户上有人影,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感觉好像很亲热的样子,窦义此时明白了,原来这大唐第一女淫娃居然趁自己离开长安偷起汉子来啦,吗的,岂有此理,窦义踩上马背,悄悄的爬上院墙,摸到了上官婉儿的闺房之下,隔着窗户,隐约能听到里面说的一切私语。
窦义想立刻冲进去,但是;“又怕对方武艺高强打不过,不进去吧,这他吗的,又忍不住想冲进去杀了他。算了,回去叫人!”。他立刻跳下院墙,急冲冲的跑回东仓门的(窦府),可是,到了门口,他又想,这样进去喊人,一会把兄弟们带着去抓~奸,那这事不就闹的满城风雨了嘛?这可如何是好,他在门口急的直垛脚,算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他冲进去,假装镇定,去自己房间把他那把反曲弓提了,再带上了2只暴雨梨花针,骑上马就飞奔过去了,窦义走后,陆有真看大哥这样气冲冲的带着家伙出去了,就感觉不对劲,既然大哥不想开口喊人帮忙,自然有他的难言之隐,他喊上几个功夫好的兄弟,在后面跟着,怕大哥发现了,保持了一段距离,陆有真主要是怕那几个突厥来的将军,怕他们挟持大哥,威逼他强行卖米。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窦义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窦义一路冲到(天赐园)的门口,看到马还在,便在门口50米的地方隐藏了起来,一直等到深夜,他看着阁楼上的灯熄灭了,他气的牙直响,一拳拳的往墙上打,陆有真这时才知道原来大哥是被人戴了绿帽子,是怕人知道了,不敢声张,怕在兄弟们面前丢了人,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带人来做错了,这样会让大哥丢人丢大了,马上对兄弟们说;“大家小声点,跟我走!”陆有真带着兄弟们在安远门的小河边这个拐角处等候,然后对大家说;“一会听我口哨和指令,没叫你们过来帮忙,你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过来,否则,别怪我军法处置的,叫你们出来了,你们再出来,我一个人先过去。今天晚上,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对外说,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格杀勿论!”说完,陆有真就一个人悄悄的隔了100多米,盯着窦义和(天赐园)。
一直到早晨天蒙蒙亮,门咯几一响,开始打开了,上官婉儿开始送这名男子出来,那男子穿着书生的衣衫,浅蓝色,书生气质浓,他先把身子探了出来,然后背对着街,还对门里的上官婉儿依依不舍的调 情。
窦义实在忍不下去了,搭弓一箭射去,正中此男子腹部,上官婉儿惊吓的大叫;“大要啊!”可惜此时的窦义已如失控的野兽,骑着马冲了过来,冲到受伤男子的跟前,他猛的一勒紧缰绳,呜的一声马前蹄一起,再一落下,就把那男子给踹飞了,一下就踹进了门内,只见上官婉儿大喊;“来人啦,拦住他!”清晨5更天,经她这么一叫,陆有真在150米外的巷子口也听到了,他怕老大有危险,马上就冲了过去,并回头让后面的人别动,自己一个人冲了过去。保持了一点距离。
窦义一听她这样维护这个男子,更是火冒三丈,大声呵斥;“谁敢挡我,我要灭他满门,全部给我退下!”有几个不怕死的家丁跑了过来,窦义拉弓连射几发,就全部倒地了,对着上官婉儿怒吼;“非要逼我大开杀戒嘛!”,窦义已经失去了理智,连续拉弓,见人就射,一杯茶功夫,只听得屋里乱叫,尸横遍野,过了一会,陆有真听到没有声音了,便悄悄的伸头进去看,天啦,屋里的家叮和奴仆全射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在他进来之前,窦义把屋里的人都杀了,然后用箭抵着那名男子,让他们两个奸 夫 淫妇一起上了二楼的阁楼,陆有真就悄悄的跟进去,坐在了上二楼的楼梯上,听到2楼的阁楼上大哥在怒吼;“我出去几个月,你知道我在外面是多么的思恋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为什么要背着我找男人?”上官婉儿依然保持着她的优雅,没有多作解释,窦义看拿她没办法,便对旁边的男子说;“你是谁?叫什么?”只见那男子说;“我叫杜海涛,本是四方书会的书生,是她,是她主动勾引我的,还说我长的象她的初恋情人,还给我改了名字,叫我以后就叫;李贤!”上官婉儿一听他这样说,便气愤的骂:“你个畜生!真没骨气!”
窦义拿着一只箭,用力的插到他腿上,逼问他;“那门口那匹突厥马呢?你是怎么弄来的?那应该不是你的马吧?”,杜海涛可怜巴巴的说;“大人明鉴,那马也是她为了勾引我,主动送于我的。我听闻黑市上,这样一匹好的突厥马要卖到2万多文一匹,我就收下了。我准备今天就牵出去卖掉的!”
窦义又继续问道;“你来这多长时间啦?”
那奸 夫杜海涛回答:“我来了2个多月吧,听四方会馆的书生说她是大唐第一淫娃,书馆里的书生大多都与她睡过,在我之前也有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也是他们推荐我才知道来这的,前几天我来的时候,还同时撞到了其他的书生,有时候我们看有人在,我们就回头走了,大家心照不宣,并没对外声张!我也就准备马上骗笔财宝就离开她的,象他这样的女人哪有男人会真的喜欢她,连路边的茅坑都不如,整个四方会馆的男人几乎个个都与她发生过关系,都知道这事,大家私下还都说感觉她连花街的妓女都不如,花街的妓女尚要花费银两,她倒好,还倒贴银子!大家若不是看在银子份上,恐怕没人愿意来陪她……”
上官婉儿听到此处,疯了一般的扑上去撕扯他的头发;“你个畜生,枉费我如此对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那奸 夫杜海涛说道;“长安只要是个男人,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声的,哪个男人与你在一起,不是图你银子,难道还都是真心的爱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多大年纪了?哪个十七八岁的花姑娘 胸 部不如你坚 挺 的,你看看你那上了年纪的胸,松垮垮的,哪还有点手敢?你以为那些年轻的书生都是真的看上了你?你要随便倒贴银子和送他们升官发财,你看有谁愿意睡你?”说到此处,两人又开始扭打在了一起。
窦义本想出手阻止,或是上去帮上官婉儿的忙,但是,当他不舍得打上官婉儿的时候,看着这个奸 夫 动手打她,他自己心理好像很舒服,为什么,就因为他心里有气,但是,他依然不舍得下手打她。同时,他也想借这个男人的手,让她明白,这些男人都是为了她的钱和权,他们越是露出本色,越会令上官婉儿清醒。
窦义面无表情的瘫倒在阁楼的椅子上,就这样麻木的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相互撕逼,一贯保持优雅的上官婉儿,这一夜算是彻底丢人丢到底子上去了,面对这负心汉如此的招供,再也难以用优雅的姿态去面对这一切了。
等他们打够了,打累了,打不动了,那奸 夫杜海涛跑过来爬在地上求饶;“大侠!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我一条狗命,我保证我永远离开长安,绝对不再见这个贱人!”
窦义见状,便问;“那你还爱不爱她?或是说爱过她吗?你们之间还有狗男女的感情没有?恩?要是敢忽悠我,老子一刀要了你的狗命!”
那奸 夫杜海涛:“大人还请明鉴啦,我当堂四方会馆的儒生,怎会真的爱上这人近可夫的大唐第一淫娃呢?就算我想爱,也不敢爱啊,要是让家父知道了,还不打死我!我发誓,我完全是看在银子的情面上,才来劳动一下,陪陪她,从无爱过她,整个四方会馆里的书生,没有一个人说爱过他,都说她是夜壶!甚至说她比夜壶还脏!千人骑万人压,谁不嫌脏?”
窦义反过来,对上官婉儿说;“夜壶!你可听清楚别人怎么称呼你啦?别人说你连夜壶都不如啊?”如是,两人又开始撕扯起来。
窦义桌子一拍,怒吼;“够啦!再到老子面前吵闹,老子把你们两个全部砍了!”他们二人,一听,马上就老实了,全部坐在地上,那奸 夫杜海涛又爬过来求饶,把反曲弓上的匕首取了下来,对他说,站起来,把裤子脱掉。
只见那奸 夫杜海涛想了半天,终于把裤子给脱了,窦义一看,我 靠,那条还蛮大,窦义一把伸过去,抓住他那玩意儿,就是一刀,只留下了一两厘米那么长点距离,好让他有个尿 尿的工具就算了,然后对他说;“门口那突厥马,是我军中的战马,你小子再要敢碰老子的东西,我就把你双手也砍下来,还有,你回去给你们那个四方会馆的人带个口信,就说;上官婉儿是我长安窦义的女人,以后谁若再敢接近她,我就直接让他们跟你一样,变成太监!听到了没有?赶紧跟我滚!”
奸夫强忍着痛苦,提起裤子就赶紧跑了,陆有真听到此处,感觉没有什么危难了,就马上跑了,免得老大一会看到了,不好意思。他知道,老大爱面子,这样的事既然不想让兄弟们知道,他又何必让大家难堪呢?陆有真赶紧带着巷子口的人马,都撤了,回去的路上对大家说;“今天这事,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都要烂在肚子里,既然老大不想让我们知道,你们谁都不能泄漏出去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了,你们就准备掉脑袋吧,那屋里的人,全被老大杀了,没留一个活口!你们要是敢多话说出去了,你们也是那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