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彻皱了眉,她的腰一点肉都没有,感觉用力一折会把它折断。她怎么就养不胖呢?现在一日三餐都是盯着她吃饭的,而且她也每顿吃的也不少,为什么就是不见长肉。
纤腰一握确实很诱惑人,可也太让人心疼。相比起她的纤腰和细胳膊细腿儿,裴恒彻丝毫不介意她胖成个球。
“你喜欢?”
“很美不是?” 江念槐的头靠在他温热胸膛上,眼睛也没移半分。
“喜欢的话,那今晚就待在这。”裴恒彻眼眸含笑,俯身头倾向前。
“我……” 江念槐回答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过了头,可裴恒彻的脑袋本就是低垂下来的,背部略弯,贴着她的耳际,现在江念槐这么一转头,两人的唇不经意的擦了一下,彼此温热的鼻息在两人之间流转,时间仿佛静止,江念槐定住了没动,裴恒彻也是。
贴得很近,柔软的唇若有似无的贴着,喘息间温热的湿气直接打在对方脸上,黑眸隔得极近,反而看不清彼此,不过现在似乎也不需要看清了,两个人的心能看清就行了。
江念槐下意识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长而翘的睫毛也跟着垂下,从裴恒彻的角度看去就像两把小扇子,纤长漂亮。
裴恒彻的喉结不由上下动了动,幽黑的眸中渐渐有火花在跳动,对她的吻好像永远也吻不够?
裴恒彻再也忍不住,薄唇就印了上去。轻轻的摩挲,轻轻的碰触,渐渐的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品尝着,好像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
江念槐唇上的温度逐渐升高,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了起来,裴恒彻的吻很轻很柔,没有丝毫的狂风骤雨,唇齿之间的交融,只让人感到了他的深深爱恋。
这个吻吻得让江念槐觉得心惊又心静。然而这种温柔在裴恒彻彻底撬开她牙关的一刻完全变了,他的吻加重,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疯狂。不放过她的每一颗贝齿,不放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肤。
渐渐的,江念槐整个人被裴恒彻按在了落地窗上,却没忘记一手垫在她的脑后,一手垫在她的腰上。
仿佛是阔别了很久的吻一样,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江念槐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的时候,裴恒彻才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舌,而是把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江念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裴恒彻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仿佛是在帮她顺气一般。然后拿起那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江念槐,他握的杯子在江念槐手握的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江念槐见他喝了一口,她也小酌了一口。醇香的红酒经过舌头流向喉咙,口腔留着红酒的香醇。
喝完红酒,江念槐依偎在裴恒彻的怀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明明是很温馨很浪漫很安静的氛围,也不知道江念槐是怎么想的,来了一句很会破坏气氛的话:“还好你家这面玻璃牢固,不然你有可能变成谋杀妻子的罪犯了。”
裴恒彻无语的看着玻璃上江念槐的身影,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放心,这块玻璃用子弹都打不破,你的小命没受到威胁。”
“凡事是没绝对的,”江念槐似乎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又似乎憋着要笑又不笑的。
裴恒彻翻着白眼,这丫头是想故意惹恼他,在这种温馨浪漫的时候来破坏气氛。说这种话不是故意是什么?越说越离谱。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样才是江念槐,他所认识的江念槐。裴恒彻嘴角上扬,并不打算把她这个破坏气氛的话题继续下去,于是转开话题问道,
“过两天是爷爷的生日,你打算怎么帮他过生日?”
“这个要问一下叔叔婶婶,看他们的意见吧。”江念槐倏的笑了出来,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她觉得裴恒彻给她堵得要转移话题,虽然是没营养的话题,但能堵住他的口也不错。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裴恒彻傲娇的俊脸。
裴恒彻被她戳了一下,立刻低头深深的看着她,下一秒,吻再度落了下来。
这一次不似刚刚那样轻柔了,从一开始就带着裴恒彻独有的霸道气息,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间,而且现在不是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而是圈在怀里,背靠着裴恒彻,男人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转脖子仰头承接着自己的吻。
这样亲吻的姿势,以前还从未有过,明明这样扭着脖子,弄得脖子有点酸,可却有一种新奇感在里面,再加上裴恒彻的吻实在太过猛烈,江念槐所有的感官都被吸引了过去,哪里还会去管什么脖子。
又一个深吻结束,江念槐脸通红,身子不自觉的放软,裴恒彻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里的强烈欲望本就呼之欲出。
看着小女人被他吻得通红的嘴唇,裴恒彻不自觉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身子紧绷着眼眸幽黑如墨,里面的火焰却越发跳动。
突然,裴恒彻伸手把江念槐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低头含住了女人的耳垂。
江念槐下意识的轻吟了一声,随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那犹如轻微电流传遍身体的感觉。“裴……裴恒彻……”
裴恒彻的手撑在江念槐的脑袋边,身子完全压在她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江念槐也能感觉到裴恒彻滚烫的身体。
裴恒彻松开了江念槐的耳垂,在她耳边深深叹息了一声之后,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时间已经很晚了,江念槐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裴恒彻索性也不带她回去了,在休息室的浴室里洗了澡,就在大床上躺着休息了。
不管在那里只要有裴恒彻在身边,江念槐觉得那里都是家。 房子和家,只差了一个人,一份爱。 所以对于现在躺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来说,有了对方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