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哈!这里一共几组花,我们看看这些枝桠指的位置,如果按照每一组花中枝桠指的位置调整一下这个老钟,会发生什么!”
“可是,就没有顺序吗?这些花组,要按照什么顺序,是从肩膀还是,也不对,应该按照啥顺序呢?”丽丽接着道。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把绣袍摊开,按照这个原则顺序,看每一组花,我们按照每一组花枝桠所指的花蕾调整老钟指针,就这么办!”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这事儿决定了。
不知道为啥,听她们说着话,我的心就一直突突突地跳,就像是一个人抽了奖,直觉自己真的要中,就在兑奖的时候那种感觉,我就想着,好像前前后后的分析,真的太无可挑剔了。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加复杂纠结,如果这个绣袍真的用如此诡异的方式记录了一套钟表的指针信息,那么这样隐藏传达的信息背后又是什么?不管了,先验证一下这个逆天的猜测。
绣袍上的花纹中每一组花的枝桠还真是分出长细,短细,短粗三个样子,刚好跟指针中的三个可以对应起来,于是我们就找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这个顺序中的第一组,然后用手拨弄这上面的的指针。
拨弄完之后,我们停顿了一会,观察有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于是又按照第二组的拨弄,这样一组一组的拨弄,最后绣袍上花纹全部都按照钟表指针的顺序拨弄了一遍。
可是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要说,这算是好的现象,也算是不好的。
不过,我还是有些遗憾,还有不甘心,因为这一趟动作之后,我越发感觉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有门道,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因为这个绣袍就在这间墓室的棺材里,不会随便在这里,而这间屋子又是专门锁着老钟的,那么就一定跟老钟有关系。
而这个绣袍材质跟那两片竹简子一样,还有十二个黑色花蕾跟三个枝桠如此与钟表钟盘布局一样的内容,更加让我们肯定绝对有关系的是,这些枝桠,每一组都是跟钟表三根表针相对应的。
可是,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是不该这样对应?
“镜子,会不会是钟门镜子呢?”丽丽想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啥?我在想绣袍镜子是干啥的?”雪儿问。
“哎呀,你这会怎么脑子不开窍了,这绣袍上是有信息,但应该不是用这种愚笨的方式吧!会不会是跟钟门镜子有关系?”
“嗯!有道理,可是,可是这镜子怎么用?”
她俩说话,我基本插不上嘴。
她们只好两人一人一头,扯起铺在地上的绣袍,平展着移动到石棺镜子前,实在是不得其中道道,只好就傻乎乎地在镜子前来回移动。可是,就在这时候,突然绣袍上的指针自己移动了!
这墓室多静啊,冷不丁的指针吭哧一动,她们吓的双双吓得脱了手里的绣袍,随即刚刚移动了的指针又停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她们,“刚才,这钟指针是动了吧,不是我眼花吧?”
“动了,我们都听见声音了,再说你刚才最后一次拨弄的指针应该是指到那里啊?你看,这会不是已经不在那里了吗?”雪儿边说边用手指给我,肯定到。
“对,要是眼花,咱也不是耳花,刚才那声音很明显呢!”丽丽道。
“可是为啥这指针突然动了,咱们,咱们刚才做了啥?是咱们做了啥让指针动了?”雪儿问。
“对了,镜子,上面的镜子,是不是咱们刚才把绣袍上边的什么信息在镜子上反馈了!”
为了证明的确是绣袍上的信息跟镜子对照后可以引起绣袍上指针的走动,她们又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绣袍,摊开,然后继续再来回移动。妈呀!老钟指针又走动了!
好在这次她们长出息了,没再激动地掉了绣袍,而是继续这样做下去,紧接着绣袍的指针就像是上了发条似得,一点一点,可是这好像也走的跟绣袍上的显示没什么关系呢!
我刚要叹气跟她们说说。突然绣袍上的指针响了。就像是我们家的钟到了半点,整点要响一样。
我眼快,随即在绣袍响的时候看了一下指针时间,“雪儿,这个点就是第一组花的指针位置呢,你看!”
我简直是激动到要跳了起来了,这个绣袍响指针了,响的位置刚好就是绣袍上的第一组指针位置,天哪!我从头到尾的分析被验证了。这些东西之间的确是有维系的,而且这种维系是轻易发觉不了的。
这背后一定有内容,这背后一定是有东西呢,我心里无数个声音在痒,在复杂地躁动。她们丝毫没有停下跟我一起继续在钟门镜子前移动绣袍的动作,我的手几乎因为激动而发抖,雪儿一个劲的嘴里嘀咕,太神了,太神奇了,简直是做梦呢,我不是在做梦吧,就是做梦也不会梦到这种诡秘的情节吧!
我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涌出来很多,就像是过电影一般。
自从陈山娃那么多人从地下墓室中挖出来那老钟,翠屏镇就没有再安宁,而后我们一行人经历了一些事件,之前神秘的老哑头留下两个诡异的竹简子,竹简上离奇的不可思议的内容,嬴风、钱进先后古怪地死去,老哑头再次现身,下令谁都不许动靠近那老编钟,而后老哑头便又消失不见了,走之前反复说着那句话:“谁都不要靠近那老钟。”
老哑头儿的话此时此刻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响起,我们想一直追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再靠近那老钟?我们之前不是靠近过吗?
千万不要靠近那老编钟,千万不要靠近那老编钟!
老哑头儿就连走都要带回那两片竹简,也就味着我们再有难,他就不会再出现了,我们昨天夜里我就和这两个丫头分析出,嬴风跟钱进的死都是因为知道了老钟的秘密。
下一个,会是我们当中的哪一个?既然 已经是事实,躲,是没用的。
就在我脑子里乱七八槽想个不停的时候,突然,一个不小的闷声打破了我的思绪。
绣袍上的指针开了,居然是一道门,看着雪儿那手舞足蹈地激动,亢奋,要疯了似的夸张表情,我就想乐。
“福金哥哥,这里面、这里面居然有门啊!咱们,咱们不是在做梦吧!”丽丽笑着说。
绣袍中间的开了,那上面的镜子也开了。
可是镜子里,还有一面镜子。
“稳着点,先看看这是啥!”经过了之前那中年汉子的事情,我这会儿稳多了。
“乖乖,这里边还有一面镜子,要说这东西也是怪!鞋子是一对的,镜子也是一对的!啊!福金哥哥,快看你身后!”
我正要好好看看这打开的钟门,丽丽突然脸色煞白地看着我身后。我赶紧扭头。
我的个大爷,我身后啥时候冒出来一个金色的甬道?这个天葬梯石室本来就没有这甬道。可就在这个时候,金色的甬道又消失了。“金哥哥,是绣袍镜子里边那面,你看!”丽丽给我演示着,“你看,这门刚才打开了,到了这个程度,门里边这面镜子对面就出现了这个金色的甬道,刚才我不小心又碰了一下指针,门掩住了一些,那金色甬道就没了,你再看!”
雪儿又开了门,我寻着门内部那面镜子的对面看去。可不,又看到了那个金色甬道。可是雪儿动了绣袍,刚才我们都亢奋过头了,忘记了这里是一个石室天葬坑的问题。
我的心隐隐揪着,可雪儿这个鬼丫头竟早就忘记了,事已至此,我只能不做声,但是我可以选择跟她一起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