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凭什么,你手上有什么筹码啊?”戴眼镜的人看了一眼小丑上的工兵铲说道。
“丁生!你们的东家在我手上!”
“呵!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丁先生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钱!你们不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么?”蓑衣插话道,随后一记枪托就重重的打在了他都左肩胛骨上。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一个黑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对蓑衣说道。
“你手上那把兵工铲就是证据,上面有个带五角星的钉子,这个标记你知道的对吧!还有,丁生可是掌握着你们在华北地区的供货渠道···”小丑深吸了一口说道。
“说出你的条件吧!”戴眼镜的人沉思了一刻说道。
“a doctor!我的手下急需一个医生,他体内的弹片正在慢性出血。who is doctor?”小丑朝着人群大喊道。
在一条废弃的玉石矿道内,劳模被绷带包成一个粽子,无数细小的弹片密密麻麻的散了一托盘。小丑和蓑衣俩个人抽着烟,靠在劳模旁边。锤子因为多出骨折,也被夹板和绷带捆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一个标本摆件。
“哎,你说还要在这呆多久啊!”蓑衣吐了个烟圈,对小丑说道。
小丑咂了咂嘴说道:“不知道,等外面雨停了再说吧。现在,锤子和劳模需要静养,你要趁着这段时间给我打入他们内部。我感觉这伙人,没有我们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简单不简单的啊?那个谁,c4给我看好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接给我打死!”戴眼镜的人对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黑人说道。
“oh 该死!为什么是我,师爷?”黑人一脸幽怨的对戴眼镜的人说道。
“no why!don't say!”
“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让与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stop!你别给我叨逼叨什么圣经的,让你干什么就给我老老实实去干!”
“师爷,这不是圣经,这是自由宣言,在1776年···”
“hi man!我觉得,现在不是争论自由与否的时候,我们还是谈谈今天晚上吃什么比较好!”蓑衣微笑着,朝着那个叫C4的黑人说道。黑人先是一愣,随后就提着一把atw朝着蓑衣走了过来。
“我擦,这个时候你插什么嘴啊!”小丑在蓑衣耳边小声说道。
“首先我饿了,其次我觉的这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好时机。”蓑衣小声回答道。
“ give me five!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们是该考虑一下晚饭的事了!我受够了这该死的压缩饼干了!”C4走到蓑衣面前说道。
与此同时,在中缅边境的一户猎户家里,攒劲又试着推了推紧锁的房门,没推开。攒劲坐回床上,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算着日子,从月盈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其中自己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蓑衣和钞票怎么样了。
“老哥啊!你救了我的命,你让我干啥我不能有意见,但是现在我的兄弟还生死未卜,你让我给你当上门女婿,我真的不能同意啊!”攒劲朝着窗外喊到。
“你这兵娃子,咋这个倔嘞!你说我闺女长的孬啊!还是咋滴?”老猎人坐在门外抽着烟道。
攒劲知道老人以前是从部队退役的,当过兵的都喜欢兵。所以老人让他上门女婿他也是能理解的,但是现在蓑衣和钞票生死未卜他没办法同意老人的要求。
“不是嘞,巫女长的没话说!可是我是···哎,没法说!”其实这简陋的木屋根本困不住侦察兵出身的攒劲,他只是不想伤老人家的心,但是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老人家最后还是不能被他说服的话,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
“咋个没法说啊!你说说,我听听!要是你说的,对。我立马让你走!”老人把烟锅在石板上磕了两下说道。
“ 小时候,家里穷养不起太多孩子,所以我继父就把我卖给人贩子。因为当时我的年龄比较大了,所以那群人贩子并没有把我卖给人家。而是让我在热水中家肥皂片玩,看着我还算是有天赋。于是从那时起,就跟那群人人贩子天南海北的出去小偷小摸,骗吃骗喝。直到在我十岁那年,我在郑州滨河集贸市场偷了一个人的钱包,那个人抓住了我,一顿暴打。“说着,攒劲笑了起来。
”然后呢?你还手没?“老猎户已经悄然离开,现在说话的是猎户的女儿,巫女。
”我想还手,但是那个人力气很大,一拳就把我懵了。我被打得血肉模糊,那个人托着我在整个集贸市场举行游街。那群人贩子,被吓懵了。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中。我护士,我怎么会在这?护士告诉我,就是昨天打我的那个人送我来的,他还留了一个地址、一笔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世间的路千万条,愿你走成为好人的那条。“说着,攒劲摸了摸脖子上挂的袖珍经筒,那张纸条现在就躺在那个经筒里面。
啪嗒一声门锁开了,一个穿着长裙的姑娘走了进来。她比出一个手枪的手势对攒劲说道:”阿爸说了,他听了你故事的开头就知道你在说谎,然后他就把房门的钥匙给我了,他还说你不是一个好人,我要防着你点。“
”啊?看来是我的演技不够好啊!你就是老哥的女儿,巫女吧。你不用防着我,我马上就要走了。可能很少回来了,但是逢年过节我一定会回来看你和老哥的!“攒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走。阿爸让我和你一块出去,说是让我路上盯着点你,怕你做坏事!“巫女一脸强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