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女方那面在整理明天所用的嫁妆等用品,这面的男方任家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因为天涯娘的腿病犯的很重,跟本下不来地,天涯不能去求许掌柜帮这个忙,一是许掌柜的尊贵掌柜身份,再一个就是许掌柜是自己的媒人,媒人只干媒人的活,所以能帮忙的人还真的一时找不出合适人,如果哥哥不失踪是最佳人选,可哥哥失踪一点下落都没有,就是有如果路远也赶不回来,等于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找谁合适呢?
天涯看完新房在愁眉不展的想这件棘手事。
有时候就是怪,人在最失望之时觉的山穷水尽,在你不抱任何幻想时它便颠颠儿的不请自来,此时正是这般场景。
在天涯一愁莫展之时就听到房门有响动,是那种不请自来的推们声,因为有礼貌的人上别人家一定要先敲门,征得主人同意后才能推们而入,此时来的一准是个不速之客,这是天涯的粗略分析,细的还没容他想,来人已进了屋子,天涯抬眼一看是好哥们嘎子,一下脱口而出:“嘎子哥!好久不见,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请坐!”
嘎子没马上坐,而是歪头看着天涯。
天涯起初楞怔的看着嘎子用怪异眼光看自己,开始还没在意,架不住嘎子一个劲儿的看自己,他再是男人脸皮厚也不自在起来遂问道:“嘎子哥,你这是怎么啦?一进屋一声不吭就用这种看见天外来客的眼光看人家,我也脸皮薄不禁看,你有啥话就直说,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会害怕,快说!你有什么企图?”
嘎子实际等得就是这句话,接着天涯的话虎着脸说:“还说我用审视天外来客的眼光瞅你?我不瞅你咋得!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们是好哥们你都不言语一声,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哥们看了?我听娘说的你结婚消息,不然你再不说,娘再没听到消息,我们跟本不晓得你结婚,,不来随礼小事,那不来捧场可是大事,到后来会被你挑理儿,说不够哥们意思,我倒想问问你不告诉我结婚消息倒底是咋想的?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处了?我今天来要说法!”
听着嘎子如冰雹一顿乱砸,天涯差点被砸晕的感觉,回过神心道:活该嘎子上门来质问,忙得把好哥们都忘了,该死!
想过,忙拿出巧嘴簧舌之能事接话:“嘎子哥!亲哥!你听我说!”
嘎子瞪这充满血丝的眼睛说:“快讲!”
有些手忙脚乱的天涯忙说:“哥,在我心里我真是拿你当我亲哥来看,可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婚事……我的婚事人顺当可事不顺当,唉!我们穷家没多少银子所以办起任和事都难上加难,况切勿我们家这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就靠我打柴换点银子,那嗲薄田将够我合娘口粮,所以,人穷喝口粮水都塞牙,就这几天我娘的腿病严重了,都不能下炕了,家里的事,娘的病卖药、做饭、收拾屋子以及婚礼的诸事都要由我来操持,我心房的这炕围画为了省银子是我亲自画的,虽然不如行家画得好,总算没空着,也算我为青鸾做的一件留给未来值得回忆的事吧。所以忙得焦头烂额,我真的不是忘了嘎子哥,我这些哥们谁也没告诉,并不是告诉了别人没告诉你,你可不要冤枉你老弟呦!快!嘎日子哥请喝茶!婶子身体好吧?婶子的生意一定是红红火火!”
天涯开始说话是嘎子还脸冷落落的,当听到中间内容脸上就嘴角上扬,听带最后竟然微笑接话:“唉呀!原来如此呀!我错怪老弟啦,快!哥给你陪不是!哥说话没把门的,冒犯了老弟,请受哥哥……”
嘎子的最后一个字要出口没出口就被天涯给截了:“嘎子哥,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哥哥对弟弟施礼岂不是折煞我也!快收起来你那把式吧!”
嘎子也没推辞,直起身对着天涯憨笑:“嗬嗬,这事儿整的!整岔劈了!好了,说通了就好了。我要问的是你明天要结婚了婚礼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听嘎子一问,天涯正在愁闷的心里立刻如天窗被打开,敞亮透风。
他对着嘎子说:"你就是我的贵人,我有最难事总是你最先出现为我解决难事,这次有碰上难事了,正郁闷着,哥来了我有主心骨了!“
嘎子听了天涯没头没脑的话问道:“老弟,你这话说的不明不白我没听明白,你可否解释一下!”
天涯听了嘎子的问话,差一点气笑,只好笑道:“好!谁让你是我哥哩,我说啦你要注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