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花对着镜子剥下身上,又脏又臭的衣服后,盯着镜子里那俱茭白的身躯发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同样有一俱美丽的身体,命运却是天壤地别?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些看不起,镜子里的那俱茭白的身躯。
或许命运本就是如此不公平,梁金联可以用她那迷人的身体,住进二层小洋楼里享受生活,而林梅花却不行,她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始终为了生活,起早贪黑的辛苦劳作。
李梅花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进大浴缸,先用洗发露洗干净长发后,仔细的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李梅花觉的黏在身上的不是尘土,也不是汗味,而是晦气,她很想用香皂和清水把身上的晦气,全部都洗掉,可是洗着洗着,李梅花坐在浴缸里,抱着自己的膝盖,轻轻的抽泣起来。
沙发椅上,两人仿佛忘记了还有其她人,忘记了李梅花还在洗澡间,梁金联头发散乱,娇喘吁吁,但她的两条茭白大长腿,依旧紧紧的缠在徐力的腰间,屁股更是高高抬起,这样一来,裙摆离大腿的位置就更远。
而徐力则兴奋的就像是一头不知疲惫的蛮牛,一手托住梁金联的细腰,一手抓住她的胸脯,时不时的让梁金联发出一声尖叫。
“嗯呦...嗯呦,我不行了,啊!”
梁金联忽然尖叫一声,整个屁股猛的颤抖起来,徐力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不断收紧,他怀疑梁金联是不是想用两条大腿,把他的腰夹断?
大概坚持了数秒钟,梁金联把屁股重重的落到沙发椅上,长舒了一口气:“你没出来?真厉害!”
徐力嘿嘿一笑,正要开口说话时,一道关闭铁门的声音,如同晴空霹雳,震的两人心惊肉跳,双双脸色大变。
两人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从沙发椅上一跃而起,徐力三把两把就穿好衣服,梁金联胡乱整理了一下连衣裙,一面拢了拢头发,一面走向大门,但她忽略了自己这张白质的脸上,仍旧激情未退。
“徐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不会?”
梁金联打开大门迎面看清来人,竟是自己男人徐三时,忍不住再次吃了一惊,不过神情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了。
“哦槽,老子回自家,他妈的还要预约?老子想回就回。”
徐三满嘴酒气,伸手就要去推开挡在面前的梁金联,却被梁金联一声娇喝,吓的双腿一软,差一点坐到地上,酒也立刻清醒了大半。
“徐三,你皮痒痒了?狗日的,仗着喝了一肚子黄汤,就敢跟老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狗日的,把老娘好心好意对你的关心,当成驴肝肺,是想在大门口蹲一宿?”
梁金联双手叉腰,柳眉倒立,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客厅里的徐力一愣,当看到徐三站在那里垂头耷耳,不敢说话时,心里完全清楚了,在这个家里谁尊谁卑,整个人立马放松不少,一颗吊着的心,也不再吊着了,移步来到大门口,冲着徐三礼貌的喊了一声:“九叔,,你回来啦!”
“嗯,啊,你!”
徐三看清大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后,酒再次清醒一半,呆呆的看着徐力,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大侄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问题,这让他怎么说吗?徐力感到不是很好回答,心里面想着,刚刚还在和你老婆激情似火,要不是你关大铁门的声音太响,估计这会儿还在沙发椅上,玩的不亦乐乎呢。
“哦,来了有一会了。”
来了有一会了吗?这个信号让徐三想到了什么,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念头,他扭头开始打量起自家媳妇来,眼看着站在面前的梁金联,头发散乱,裙子也有些皱巴巴的,尤其是看到她仍然一脸春情万种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完全消退,不禁脸色一沉,问道:“你的脸,咋这么红?”
而梁金联毕竟是做贼心虚,她被徐三突然这么一问,心里立马有些慌乱,正当不知道怎么开口时,李梅花从洗澡间走了出来,见到大门口的三个人,先是愣一愣,以为是自己母子两人之故,赶紧上前几步:“是九叔回来啦,是不是我们母子两,惹的你们夫妻不愉快了吗?真是对不住!”
“嫂子,你千万别多想?这跟你和大侄子可没关系,是这狗日的,仗着今晚喝了一壶黄汤,耍酒疯呢。”梁金联不愧是在官场里混的,李梅花的及时出现,让她瞬间从慌乱中冷静下来。
对于徐力家和徐三家来说,两家人除了姓氏一样以外,基本谈不上还有多大关系,平常更是老死不相往来,若是硬要扯上一点关系的话,徐力的爷爷的爷爷和徐三他爹的爷爷,曾经是堂兄弟。
不过从今以后,这两家人将变的亲密无间,只是这种亲密跟徐三还是没有多大关系,因此,徐三在看到李梅花,忽然从自家的客厅里走出来,让他感到万分惊讶的同时,脑海里刚刚闪现的那一个念头,随之烟消云散。
“梅花嫂子也来啦,欢迎欢迎!”
李梅花穿着梁金联给的一套浅蓝色的吊带睡裙,虽略显宽松,但该凸的地方还是凸,该翘的地方还是翘,再配上一头披肩长发,温婉尔雅,清秀迷人,让看惯了梁金联的野性的徐三,顿时眼前一亮,甚至露出痴迷之色。
徐三在知道李梅花母子两人,为何会突然跑到他家的原因后,满脸笑呵呵,立刻豪爽的表示,这段时间母子两人仅管安心住下,想吃什么也只管自己动手,不用客气。
四人回到客厅,又闲聊了一阵子,才各自散去,在李梅花的再三固执下,梁金联只好把母子两人安排在一楼。
对于李梅花的这种坚持,徐力也没反对,他知道李梅花的心里在顾忌什么,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再怎么热情也不能反客为主,况且二楼也是主人家贵重物品的藏匿之地,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人家了,怎可得寸进尺,随便住到楼上?
说白了,林梅花对于寄住在别人家里,心里还是很别扭的,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好,仅管自家那土坯房风雨摇摆,但躺在里面心里踏实,毕竟是自己的家。
如今虽然土坯房塌了,家也没了,可真要住在别人的小洋楼里,李梅花的心里,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躺在床上,转转反侧始终睡不着。
徐力把床让给了李梅花后,他只好问梁金联讨来一张躺椅,此时他也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倒不是在躺椅上睡着难受,而是面对陌生的环境感到不适应,仅管和梁金联之间关系不简单,但在他的内心里,和李梅花一样有种寄人篱下的别扭,这种别扭让他怀念起,曾经那风雨摇摆的土坯房。
“徐力,你睡了?”李梅花轻轻问了一声。
“没有,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李梅花顿了一顿,转过身,看向徐力这边,又说:“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能更我解释一下?”
“我也有一个问题,总是搞不明白。”徐力一动不动的仰面躺在躺椅上,虽然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但他还是仔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转身,他知道李梅花心里想问什么。
“唉!”李梅花轻叹一声,她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问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答应我,一定要守住秘密。”
李梅花的话,让徐力猛的从躺椅上坐起来,仅管伸手不见五指,他还是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李梅花这里,老实说,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