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痛意慢慢的被轻视,越来越多的是快感。
周元祖的身体要敏感死了,不过是随便一碰,储阚就不能自己。
咿咿呀呀的声音,有意无意的钻进了储阚的脑袋里,更像是刺激着他越来越猛。
“轻点,受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配合着窗外的炙热的天气,今天的储阚似乎是比平时的还要凶猛,周元祖被刺激的死去活来。
“宝贝儿,你就是我的春药,碰上你,我就受不了。你需要享受,出力的事情就交给我的来干好了。”
储阚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甜言蜜语撞击着周元祖的内心,但是他底下的力气越是将人往死里干。
周元祖反抗我无能,只能由着储阚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周元祖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
双腿间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一样,火辣辣的痛。
她试着从沙发上走下来,无奈两条大腿软得他站不起来,她的眼睛还丝丝的盯着储阚看,似乎是在责怪他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猛。
“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下次不会了。”
储阚走过去将周元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小声道歉。
没办法,家有娇妻,他忍不住。哦,还不是妻,是女朋友。
周元祖耍着小脾气不让储阚抱着,自己在他的怀里蠕动不堪。
“你要是再动一下,我保定今天让你下不了床。”
储阚威胁着说,这不,刚刚好不容易才被她灭下去的火,在这一刻,又被勾引起来了。
他自己套上了浴袍,但是周元祖的衣服还没有穿。
长裤和内裤都被套在两只脚上,不好运动,上身的胸衣还挂在上面,欲盖弥彰的遮住了前面凸起的红豆,透过隐约的雪纺衫看见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储阚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周元祖永远是他吃不饱的餐,他已经迷上了周元祖这盘菜,一日不吃,索然无味。
周元祖听见储阚这么一说,立马吓得安安分分的躺在储阚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
周元祖简单的冲了一个下温水澡,趁着这个罅隙,储阚给她找来了换洗的衣服。
“衣服我放在外面了,你洗完澡自己开门伸手就可以摸得到,有什么事情,你再喊我。”
储阚盯着浴室中哗啦啦毛玻璃的靓影,再次小声小声碎了一句,“真的是要命。”
门外的云大,终于在这个间隙将大致的情况讲了一下。
储阚皱着眉毛不说话,似乎是要等着周元祖出来,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不过一会儿,周元祖换好了崭新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搓揉着自己的头发。
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上面的水滴,一滴滴的滴落衬衫上,映出一大片水渍。
储阚见状,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扯着沙哑的嗓音喊了句,“过来。”
周元祖撇了撇嘴,但是顺从的走了过去,在储阚的身旁坐了下来。
储阚一把扯过毛巾,将周元祖像是一个小猫一般圈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的手掌代替了她的工作,在她有些短俏的发丝上轻柔从擦着。
“岳岳有消息了。”
储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压得低沉一些,心里在不停的酝酿着该如何更好的开口。
“真的吗?她怎么样了?”
周元祖扭动着身体,满脸激动。
“别动,再动我们就多动一会儿。”
周元祖的红成岩浆,小手捶着储阚的胸膛,“你怎么这样,没个正经样!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事。”储阚挑眉,“正经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
“岳岳结婚了。”
储阚说得很快,快得几乎周元祖都没有听见,但是她还是听见了。
“储阚,你刚才说的是,岳岳姐结婚了?”
周元祖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句。
储阚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不是,储阚,你把话说清楚,怎么无缘无故的岳岳姐就结婚了呢?谁跟她结婚?她什么时候结的婚?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周元祖真的是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了。
这么突然的事情,来的这么措手不及,她也一下子就蒙了,脑袋里只剩下十万个为什么?等着储阚来解惑。
“刚才云大进来告诉我了,岳岳今天甩开了小霸王的保镖,应该是已经知道有人跟踪她了;而她今天消息的这段时间内,就是偷偷的人和一个叫谢林的结婚了,那个是个教师。
另外,我们从岳岳的聊天记录来看,他们应该就是一个月前在一个贴吧的论坛上聊开的。
所以说,岳岳去C市应该不是随心所欲,是有目的,有计划的。
另外一个方面,岳岳和小霸王分手是在岳岳和谢林之后,这件事,恐怕里面也没有什么不得已。岳岳回老家的这个事情,应该是回去拿户口簿,也是为了这次 结婚领证用吧!”
储阚大致简洁的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周元祖咬住自己的下巴,还是不能相信这件事情。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但是她不确定,蹊跷在哪里?
岳岳跟小霸王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她想要结婚了,分手之后,岳岳在一个月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将结婚证领了,完成了她的目标;
这个结果也是完全按照着岳岳的想法来的,周元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岳岳的电话还是显示关机。
“你也不用担心了,领证这个结果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想,等岳岳想通了,想告诉你了,她自己会告诉你的;这件事情我们暂且先按兵不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周元祖头发上的水珠已经半干了,储阚放下了毛巾,一脸严肃样。
“现在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周元祖唉声叹气,“对了,小霸王那边怎么办?”
“小霸王那边我去说,你也不要管了;男人跟男人之间好交谈。”
“好,那我下午订机票,去瑞士。”周元祖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询问,“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岳岳姐,我有些担心她。”
“如果我说我不让你去,你会听吗?”
储阚将周元祖放到了一旁,在周元祖的脸颊上亲吻了片刻。
周元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在这件事情,我还是听从你的吩咐,依照你的逻辑判断,这次这样子的情况,的确不适合我去那。”
“这就对了,下午我直接让云大送你过去,你一个人去机场,一个人去那边,我不放心;始终有我的人跟着你,我心里有底。”
“请问亲爱的储阚先生,你是在担心我吗?”
周元祖也没个正经再陪着储阚演戏。
“是,我得将未来的老婆看紧点,不然的话,出去一趟就被别人拐跑了,谁能还我这样一个你。”
周元祖听着这肉麻的话,要是换做以前,肯定会自己抱紧自己的胳膊,假装抖几下,掩饰自己的不能接受;但现在,听起来,似乎是还不错。
“切,谁是你老婆。”
周元祖将头扭到一边,储阚顺势嵌住她的身体,手指摸上周元祖的脖子,“这里可是有证据的,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将你烙上我的印记,让你属于我;”
“还有,以前,储鱼鱼结婚了,你不为我所动;现在,连岳岳都领证了,你还有什么顾忌?”
“喂喂,为什么搞得我像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人家结婚,我也要结婚,人家生孩子,那是不是我也要生孩子。”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着嘴,最后,储阚还是放开了周元祖。
“我去工作了。”
“嗯嗯。”周元祖也知道这段时间,储阚的时间有些紧,她也不便打扰她。
“那我先去健身房看看,明天完工,但是我不在,我得过去交代一下注意事项。”
“好,让云大派人送你过去,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又不是还小。”
周元祖走后,云大才悄悄的走了进来,他轻轻地叫了一句,“老大。”
“说结果。”
“这几天何医生都是在非洲,并没有离开过任何人,也没有见过任何人;这一点,巫童可以作证。”
云大不明白储阚为什么要去查何期远?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是,现在查到何医生并没有什么嫌疑的时候,他从心底舒了一口气。
储阚握着黑色钢笔的手停顿了一下,眉头紧蹙,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手里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云大听得心惊胆战。
“好了,我知道了。”储阚闭上了眼睛,尽管是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他脑海的思路却更是坚定了他之前的思路,他管辖的范围内出了奸细,而且这个人很狡猾。
云大准备走出去了,却又听到了储阚在后面淡淡传出来的声音,“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只需要他在不在非洲的实验室里;他出去你们不要管,只需要将他出去的时间,出去了多少小时?随时汇报。”
“是,老大。”
云大的腿打了一个寒颤,他能预感到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