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复那个男人,我得不到他的心就要得到他的儿子的身体。”
女子第一句是这样的话。江中鱼一凛,“他的儿子的身体”?江中鱼的震惊没有表现出来,“他”是谁?是父亲秦将军还是自己一直猜测的那样?那么那个山洞里的女子摔死的孩子又是谁?
江中鱼隐隐约约中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以前只是停留在猜测和推论,他知道今天自己就要知道一切的答案。
女子说完略带妩媚看着江中鱼,江中鱼开口道:“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从头开始讲吧,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女子叹道:“你和他一样很懂女人的心思,的确,我们时间很多,但我们的这次见面很可能也是最后的见面,我从头开始讲吧。”
“我的真名叫蓝采儿,是八王爷给你的蓝灵儿的姐姐,自幼生活在南疆凤凰城,凤凰城的规矩,女子是不能有男人的,但是我有那个妹妹蓝灵儿一次下山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动情了,她是第一次,那年她十六岁,她很害怕这件事情被凤凰城知晓,她告诉了我,因为我们关系最好,我帮她瞒着,甚至帮助她下山和那个男子幽会,每次回来她会和讲那个男子和她之间的故事。”
“所以你也动情了?”江中鱼古怪的看着后者。
“没有,她讲的最多的是那个美好的世界,讲那些男人的厉害,讲男人主导的世界,我那个时候发誓,有一天要离开凤凰城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蓝采儿说完看着江中鱼道:“那个男人就是天台寺的圣僧,那个时候他自称云,蓝灵儿叫他云郎。”
“后来那个男子走了,我们又回归了平静的生活,每天修炼,在男子离开后灵儿修炼一天比一天用功,我为了看外面的世界,进境并不输于她,最终我们在三十岁前双双进入先天境界,这个时候在凤凰城已经没有几个人可以拦着我们了,我们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凤凰城。”
江中鱼赞赏的看着蓝采儿,道:“我以为你们是偷偷离开的,你和蓝灵儿的资质都不是太高,如果正常修炼至少在八十岁才有可能进入先天境界。”顿了顿道:“爱情让女人的确变化很大。”
蓝采儿没有对江中鱼的话发表自己的看法继续道:“那年我们离开凤凰城,蓝灵儿发誓要找到那个男人,她问我我要做什么,我说要嫁给世界上权利最大的那个男人,只有嫁给权利最大的男人才能看清这个世界的真正美好。”
江中鱼蓝采儿停止了说话,知道是在询问自己,江中鱼回想起那个场景,美人金钱权利,摇头道:“我不认为那样真的很美好。”
“那个男人第一次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女子没有解释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江中鱼知道那个男子一定会出现在她后面的话语中,所以江中鱼没有打断蓝采儿的话。
蓝采儿继续道:“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到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该怎么与人交流,后来我们知道中原权利最大的人在玄京,就想着一起去玄京,当时我们在荆州出发,也就是在荆州我遇到了那个男人。”
说到那个男人女子脸上闪过一片红霞,江中鱼则是暗中攥紧了拳头,蓝采儿讲到那个男人,有些激动,又像蝴蝶一样飞到了江中鱼怀中,娇躯颤抖,江中鱼微微用力抱紧了蓝采儿,然后江中鱼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好像要把蓝采儿挤进自己的怀里。
蓝采儿身子很软,江中鱼简单的搂抱时是那样的感觉,用力全部力气还是同样的感觉,只是用力搂抱蓝采儿时,蓝采儿体内隐隐有一股内力运转,蓝采儿的脸更红了,道:“用力,继续。”
见江中鱼没有继续用力,蓝采儿抱住江中鱼,亲了一下,笑道:“你知道了是不是?我在荆州遇到的他,当时荆州有一个秦家,他似乎就是刚在秦家离开,你猜他去秦家干什么了?”
江中鱼强行忍着将蓝采儿按在床上撕碎蹂躏的冲动,蓝采儿觉得无趣,继续道:“我们是在船上相遇的,当时妹妹蓝灵儿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要我离开,只是我觉得印象很不错,没有听妹妹的话,后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经常吵架,她最后离开一个人去了玄京。”
见江中鱼低头沉思,蓝采儿问道:“怎么了?”江中鱼道:“没什么,继续吧,应该不是那样的事情。”
“好吧,蓝灵儿走了,我告诉那个男人我要嫁给世界上权利最大的男人,他问我为什么,我说站得足够高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他说他会帮助我看到更美的风景,但是要我用自己的身子换。”
蓝采儿说到用身子换脸更红了,仍然继续道:“我不是中原人,自然没有礼义廉耻的概念,我同意了,他答应陪我去玄京,在荆州去玄京,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当到了玄京时我却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个男人,自己有些后悔说要嫁给世界上权利最大的男人,我开始想要永远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当时还是玄武门之变后的第五年,那个男人的身份是锦衣卫都统,他叫。。。”说到这里,蓝采儿略微停顿。
“白云天!”江中鱼吐出了这三个字。
蓝采儿继续道:“他当时的名字是这个,只不过是个替身,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的身份称呼“历任三代,不老飞鱼”,这是锦衣卫内部对他的称呼,是不是很有趣的名字,锦衣卫核心成员的解释,历经三代皇帝,外貌不老,但我们都知道建康帝的前三代加起来超过了两百年!”
江中鱼内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问道:“他是走出那一步的人了?”
女子没有回答江中鱼的话,而是说道:“他应该是你的父亲。”
江中鱼狠狠的在蓝采儿屁股上拍了一下,用力地揉捏,狠狠地问道:“是他儿子的身份虐待你舒服还是现在的身份舒服?”
说着又狠狠拍了几十下,在最后一下的时候蓝采儿的身子一阵痉挛,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蓝采儿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恢复了力气都蓝采儿翻腾过身子,将江中鱼压在了床上。
蓝采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把手指放到了江中鱼嘴里,江中鱼最开始不为所动,见蓝采儿依旧不说话,象征性的舔舐了一下。
蓝采儿平静下来,继续道:“在他的计划中本来应该是相王上位,继承建康帝,玄武门兵变是意外之举,他回蜀中给了那些荆州的人机会,荆州的势力在短短五年内已经压过了锦衣卫,那位长公主更是壮大发展红衣楼,甚至后来的人都说,红衣楼是长公主创立的而不是建康帝,那位八王爷也建立了一品堂,这时朝堂上有殷宰相,十三王子,张中行,八王爷,长公主在外有秦将军,赵家军,他对于朝廷的影响了大大削弱。”
“所以他想到了兵变?”江中鱼问道。
“没错,他把我介绍给相王,就是为了让我控制相王,当时的相王还在玄京,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化,让他不得不放弃了相王。”
讲到这里蓝采儿又停止了介绍,似乎不想再说下去,又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身子扭扭捏捏。蓝采儿盯着江中鱼,眼角暗波流转,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身子好像一条蛇一样在胸前扭动。
江中鱼想起了在暖玉阁看的那种书,想起了一些女子的特征,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如野兽一般起身,双手成爪撕碎了蓝采儿的外衣,拧成绳子抽打在蓝采儿身上,抽了十几鞭,看蓝采儿差不多了又停止了痉挛后,江中鱼停止了抽打。
蓝采儿在地上坐起来,坐在江中鱼怀中,继续道:“但是一个人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一个女人,一个让他放弃相王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叫白素!她是你的母亲!”
说到白素,女子突然放声大笑。
江中鱼一直盯着蓝采儿,江中鱼很想此刻真正的化身野兽,是吃人的野兽而不是玩人的畜生,蓝采儿笑够了,最后哭了出来,哭够了恢复了平静,道:“白素当时和我说的同样的话,她喜欢有实力的男人,她说那个男人是最有实力和权利的男子,所以她喜欢那个男人,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我一直就在旁边看着,不止是我,还有相王,还有很多人都在看着,你知道那个婊子的声音有多大码?你知道有多少男人碰过她吗?你知道。。。。。。”
蓝采儿似乎很早就想说这些话了,她早就想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那个夺走了她男人的女人的真面目,然而盯着江中鱼平静如水的目光,江中鱼只说了一句:“然后呢?”
蓝采儿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江中鱼脸色平静,甚至还在笑,他为什么笑?他不该是生气吗?他为什么会笑?他为什么不生气!
江中鱼的手抚摸着蓝采儿的脸,手一路往下,穿过肚脐,小腹继续笑道:“然后呢?”
江中鱼在蓝采儿唇上亲了一下,江中鱼的舌头挑动着蓝采儿的小舌头,又问了一句道:“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三句然后呢,一句比一句轻柔,但是每一句到了蓝采儿耳中,蓝采儿感觉自己不是听到这个声音,而是看到这个声音。
蓝采儿好似看到了一个黑甲男子,男子站在尸山血海之上,男子杀了数不清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在男子身边有一头黑色的老虎,那个老虎一遍遍问自己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而那个男子一直盯着自己。
蓝采儿的身体一直颤抖,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男子四处征伐,一遍遍的自言自语,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然后杀到什么时候呢?
江中鱼在女子耳边边上亲了一下,很舒服,忍不住又轻轻咬了一下,含着那个类似珠子的耳垂,问道:“乖,说出来,然后怎么了?”
蓝采儿听到最后一个然后,恢复了平静,不敢去看江中鱼的眼神,任凭江中鱼冰冷的手在身上摸索继续道:“我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他放弃了兵变,然后相王爷离开了玉州,我陪着相王爷离开了玉州,那时我每个月去一趟玄京,知道的事情不多,只知道秦将军和白素镇守边疆,他得到神通帝信任,再次掌控朝廷,那位长公主和八王爷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消息,开始用替身外出,当然,那位公主一直用的替身。”
“那位八王爷胆小鬼一个本来是最容易对付的,但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失败了,我那个时候只知道他想要对付八王爷,锦衣卫的行动也是针对八王爷,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失败了是没有错的,因为教主放弃了一切对付八王爷的手段布置,如此大规模的布置突然放弃想要知道并不难,更何况我本身就是他身边的核心成员。”
“八王爷有别的靠山?是不是布置了这个阵法的人。”江中鱼问道。
“我不知道他们真实身份是谁?是他们后来自己找到了我,我加入他们帮他们做事,或者可以这样理解他们的存在,蜀中的教主和白帝是隐匿在朝廷的势力一,他们势力更加强大,知道的人相对较多;八王爷身后代表的是势力二,只不过隐藏的更深,至少我知道,相王爷的身份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有对抗教主的实力。”
蓝采儿没有了刚才的轻佻,说话更加认真,眼神中也没有了妩媚,反而有一丝灵动的光芒,江中鱼在后背揽着,让蓝采儿的脸依在自己的肩膀上,道:“继续。”
江中鱼的语气仍然有些冷,但是蓝采儿感受到,江中鱼的手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蓝采儿在心里送了一口气,她真的被江中鱼的三句“然后呢?”吓怕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会告诉江中鱼一些有用的信息,而且一直是毫无保留的告诉江中鱼那些信息的话,江中鱼已经杀了自己,哪怕自己是他进境先天境界的武道机缘。
他,真的是一个很孝顺的人;无论是有这样的一个儿子,又或者有这样的一个小情人,都该是幸运的吧。
直到江中鱼抚摸她的额头,她才发现自己有些出神,清了清嗓子,开始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