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说话就要回家,吊灯我想弱弱的问一句你这是想一棍子打死多少人,难道你不知道上课说话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一棍子定了我型,不过,主任说的也对,你要是想整我们的话,你的理由太多了,随随便便找一个理由,不就可以k死我,谁让你是主任呢,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不过吊灯你也是真能够撤的从一开始的我顶撞老师到现在的我说话也要回家,主任我只想弱弱的问一句,难道你老知道我回家要挨揍,所以,你老就是盯上我了?
不过,我也是够纳闷的,我是招谁惹谁了,我容易吗?我只是想发挥我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我容易吗我,不过,我也是够纳闷的了,贺龙怎么说我上课说话呢?难道贺龙你就不会帮帮我打个掩护,你说我上课不说话也可以?反正吊灯是听说的,又没有什么直接证据, 你也帮我打打掩护,可是,你怎么可以说我上课说话呢,这不是正合吊灯的心情了?我心中惆怅了许久,果然我从家琪今天回家的这顿揍只是挨定了啊。
吊灯见贺龙不再说话,笑了笑说道“贺龙,既然你都说了从家琪上课说话了,按照我们雅安中学的规定,上课时间打扰他人学习的问题学生,学校将酬勤对这名学生做出一系列的决定,在加上今天的事件,我现在的这个劝退处理还是可以的把!”
说吧,吊灯一眼望向我的方向,仿佛像下了升职一般,已经决定了我的死期,我在怎么做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可是我的命运和真的被吊灯给一言定生死了吗?还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方法呢?
丑人多作怪说的就是我 ,聪明的人总是能言善道又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个聪明的人就比如是贺龙。
在听到吊灯的话后,贺龙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示意这件事吊灯做的还可以,并没有什么错,吊灯见贺龙点了点头,至于我,询问都没有一丝询问的意图,随着贺龙的点头,吊灯开口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处理把!数学老师你没有什么意见把,你看这样的处理你还满意吗?”
此时的包黑炭恐怕都已经乐开花了把,谁不知道包黑炭的目标是贺龙,可是顺路带上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没有达到包黑炭心中的想法,不过,我想包黑炭此时恐怕是稍微知道点贺龙的家世了把,不然,教数学的包黑炭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听到吊灯的话后,我就是一阵的心虚,回家挨揍,学校退学想想就是憋屈,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做了这个出头鸟呢?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贺龙是与包黑炭杠上了怎么的,吊灯刚刚问包黑炭还满意吗啊?还不带包黑炭说话,贺龙便抢先说道“主任,你说的这个规定是俩个加起来才能回家,就一个什么事也没有?”
许是吊灯今天太过于高兴了,许是,吊灯终于折中的处理掉了这件事,在贺龙问出这句话的疑问时,吊灯并没有多想,而是直接打哈哈的说道“不错,学校学校就是先学后校,我们也是秉承着学生为主,你看从家琪不就是犯了俩次才会被劝退吗?要是从家琪只犯一个过的话,我也就不会处理她的,我也知道你和他关系哈,但是,校规规定,我也没办法是不是?”说罢,吊灯还很是无辜的举了举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实在是无奈之举。
“好了,你们要是没有什么疑问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办理相关的手续。”说罢,吊灯慢慢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
“办什么手续?”贺龙疑惑的说道,我听到贺龙的话后一愣,难道这就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英雄救美人与危难时刻?呸,是英雄救狗熊,而且这个狗熊现在还是有男朋友的,不过,说真的,当时贺龙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是一愣,贺龙办休学通报批评手续啊,我们几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沉默一向是我的习惯,我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质问以及怀疑吊灯的智商呢?谁不知道我从家琪是一个能言善道的女汉子呢,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脑细胞仿佛一下子都陷入了沉睡,总之,凭借我那不怎么靠谱的第六感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刚刚从沙发上站起身体的吊灯楞了愣,转身望向窗台说道“贺龙,你不知道?刚刚我们可是说的好好的,难道你现在和我装糊涂?”随着吊灯这句话出现后,办公室中的气氛徒然一片诡异。
不过,面对吊灯的质疑,贺龙只是笑了笑说道:“主任,你也知道你贵为主任可是不能和我们开玩笑,说的话都是算数的把!”
主任转过身来,再次面向我们,双眼紧紧的眯着说道“当然。我说过的事情都算数,不过呢,我这记性不怎么好,军训时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你们就不要给我扯的太远了,毕竟军训时候的事情我都忘记的七七八八了。”
嘿,虽然我不知到贺龙要说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的知道吊灯此时是有点心虚了,不然吊灯跟我撤军训时干什么,就为了我军训时候的那个莫须有的免死金牌吗?
“主任你不是说犯俩次规定才可以回,这样可以昭显我们雅安的大气与宽容是不是?”见吊灯点了点头之后,贺龙继续大放厥词又宛如一个能说会道的游客一般开始了自己如同滔滔江水般的演讲”主任从家琪只犯了今天的事,虽然从家琪上课说话,可是那也是迫不由己啊,你说是不是家琪?”虽然我不知道贺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当我看到贺龙不停的朝我使眼色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有转机,我也急忙称是。
吊灯听到我俩一唱一和之后,眼睛几乎眯到闭合,而吊灯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中如同霹雳雷霆一般很是急速的说道“上课他不说话,还有人逼他说话了?嘴长在她自己的嘴上,她要是不想说的话,谁又有办法让她说,你可不要告诉我是你逼他的。”
听到吊灯一串霹雳帕拉的声音后,贺龙嘴角的笑容更欢了起来,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是越来越大。我真的怀疑若是这不是在办公室的话,贺龙会不会哈哈大笑即兴演奏一曲呢?不知道,我不知道贺龙会不会即兴赋诗一首,我也不知道贺龙葫芦里现在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我们只需要慢慢的做好自己本分就好了,我的本分就是默默的做一个吃瓜群众,我就是要看看贺龙这张血盆大嘴是如何的蛮不讲理,如何能够把我的这件事情给我起死回生。
贺龙嘴角的弧度几乎快要升到脑门的时候,贺龙才慢悠悠的说道“主任, 你说的对,从家琪他若是不说的话,谁逼都没有用,就算是我都没有那个能力。”
“哦,我知道了,你们俩个关系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奇怪的是吊灯居然不再纠结开除我的事,居然突然开始问我这样的事。
能言善道的贺龙准备在次侃侃而谈的时候,吊灯伸手制止了贺龙接下来要说的话语,头朝向我说道“家琪, 你说说你们俩个的关系是不是有点不寻常?不是普通的朋友?”
面对吊灯这个突然袭击的问题,我也是原地愣了好一会,什么叫不寻常,当然我们也不算是普通的朋友,我们算同桌,我们算好朋友,我们算未成熟的男女朋友,啊呸,算失败的恋爱关系,当然不寻常了,为了实事求是我还是诚诚恳恳的说道“嗯,是的,主任。”不过我的声音压的很低,几乎到自我都勉强听到的那种程度,若是有人这么莫名其妙的问一个女孩,而且还是掌管你生死命运的人,谁能不害怕,谁敢大声的说,我想在学生时代,很少会有人会牛逼哄哄的对着主任们敢大放厥词把,当然,我就不是那少数人,我也想过否定,想过不承认,反正这东西只要不是被抓个现行,谁能知道呢,用主任的话来说嘴长在自己嘴上,自己想说什么还不是任意由你说。
当我在主任与贺龙都不注意的情况下,我偷偷的瞟了一眼贺龙,我居然看到这货对着天花板在傻傻的笑,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当我瞟向教导主任吊灯的时候,吊灯此时北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一刻起,我竟然有点怀疑起我的魅力来了,我从家琪什么时候魅力有这么大了,居然可以让俩人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我真的变漂亮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变漂亮了没有,许是,俩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的想法吧,互相矛盾又互相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