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躺在地上,月亮一点点升上了黝黑的天空。冷冷月光照在娃娃的脸上,刚才因为撕扯头发,浑身的伤口更加的疼痛了起来。
娃娃摸了摸自己被剪断的头发,想起那两个女人走的时候冷漠的笑声,她们觉得自己是一个要死的人,不用顾忌自己的感受。
冷风从破旧的窗子吹了进来。是啊,自己都要死了,都要解脱了,还记得那么多干嘛。娃娃浑身冷的只哆嗦。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花从窗子外面飘了进来。
冰凉的雨花飘落早娃娃的头上。娃娃瞬间清醒了过来。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为什么要遭受到这些摧残?浑身的疼痛,让刚才的伤害在一次出现在娃娃的眼前。娃娃摸了摸自己被剪断的长头发,那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头发,瞬间就被那两个女人给剪断了。
是在,自己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可是即使自己要死了,是不是也应该报了羞辱自己的这人的仇以后,在去死?
娃娃慢慢的从地上做了起来,找到了被撕破的衣服的碎片。这些衣服拼着穿在身上还是能遮挡住娃娃那还算丰满的身体的。
她坐在桌子前面,把那个-胖女人吃剩下的骨头都认真的吃了一遍,只要上面还有一点肉,她都没有放过。
“我现在必须好好的活着,我还要报仇。”娃娃在心底轻轻的告诉自己说道。
吃好了剩菜以后,娃娃扶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捂着疼痛的身体,慢慢的 向外面走了出来。
青楼的夜间最是繁华。莺歌燕舞,歌舞升平。
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大笑声。四处传来的都是欢乐的声音。
娃娃从楼梯上扯剩下了一块纱布遮在自己的脸上。在清空的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戏台,哪里每天都会有一个女子在上面跳舞。
娃娃用纱布包好了自己的面颊和头发以后,走到了舞台的中央。
大家都在喝酒作乐,谁也没有注意到,娃娃走到了舞台中央。
没有人给她伴奏,没有人给她伴舞,甚至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
“清水点芙蓉,晚霞染野渡……”,娃娃清脆的歌声响起的时候,整个妓院瞬间就安静了起来。
大家都纷纷看向那个舞台,舞台的中央,站着一个大家不熟悉的女子。这个女子衣衫虽然褴褛,但是却又一种惹人怜爱的风情。
女子身子曼妙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柔弱无骨的身体在这个看惯了繁花的舞台,配上那带着血迹的衣服,到时自成了一股风韵。
男人们停下手中的酒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舞台上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女人们吃惊的彼此看了看,一个个在这里有点名气的头牌都在,究竟是谁,这么会妩媚爷们儿。女人们看着自己怀中的男人,流着口水看着别人的眼神,恨不得冲到台上去杀死这个魅惑的女人。
老鸨远远的看着舞台上那个正在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勾引男人的女人,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样正好,这个女人终究还是醒过来了。要不真是可惜了她那么好的条件。
娃娃的楼在面纱发的眼睛,本来露着和善的目光,可是这短短几天经历的事情,让她的眼神不在纯洁。里面带着的慢慢的恨意。
老鸨看着娃娃的眼睛,低声的笑着说道:“其实这样也很好,没有恨意,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也就没有了斗志。”
两个站在老鸨身边的女人,吃惊的看着台上舞动的娃娃,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毕竟自己曾经那样羞辱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这样被羞辱,还能活着不死,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她怎么不去死?”胖女人低声的说道。
另一个女人摸着还在自己头上,没带热乎的娃娃的簪子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到是真的希望她能马上去死。”
他们的对话,无疑老鸨都听进了耳朵中。她看着两个女人说道:“她不会死了。她会成为我们这里最大的头牌。她也会报复你们。你们两个就等着好了。”
两个女人瞪大了眼睛,慌忙的跪在老鸨的面前,把自己是如何欺负和羞辱娃娃的事情和老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鸨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道:“把你们多拿的她的东西给她送回去,在求她原谅你们。至于你们还能不能受到她的报复我就不敢说了,至少她下手的时候,理由可以不那么充足。”
两个女人看着台上那个面露凶光的女人,和上午那个躺在那在地上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判若两个人。
她们慌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把下午从娃娃哪里抢来的东西都匆忙的拿回到老鸨的面前。
三个女人带着各自的心事,看着台上正在跳舞的娃娃。
娃娃的心思都在台下的男人身上。她的眼睛扫过一张又一张好色的面旁,这些人的脸上,有的带着愁云,有的带着得意,有人带着一副苦相,有人带着官员得有的傲气。
娃娃在台上的这一只舞,就已经看出哪个人才是财大气粗的有钱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官运亨通的达官贵人。
娃娃的舞步慢慢的停止,她深深地弯腰,在舞台的中央。等她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全场惊艳的看着这个穿着破旧的女人。
娃娃在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面纱已经被她自己揭了下去。
明眸皓齿,面若冠玉的娃娃就那么惊现在众人的面前。
男人们发出一声惊呼,女人们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都说人要俏,三分孝。娃娃的衣服已经都被抓破了,她身上出了不能蔽体的衣服意外,就是一床洁白的床单,如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已经心急的男人,已经跳开怀中女人的手臂,径直的向娃娃的方向走了过来。
看着台下那一张张焦急的脸,娃娃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