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鬼泣子断手之后,武功需要重新适应,所以一直待在撩月国,现在他已经熟练地用一只手发出自己的招式,倒也不让人担心了。
“我要回仙岛了。”鬼泣子手里晃动着一个酒瓶,乐呵呵的说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师娘自己待在南开山上,也不知道该有多孤单……”鬼泣子声音颤颤的,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哀怨,好像是独守空闺的少妇!
“师父,您不用这样……”白月其实很想要告诉鬼泣子,师娘自己在南开山也会很好,但是看着鬼泣子一脸自恋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说了,只得把最后一句话咽下肚子。
“怎么了?”鬼泣子眼神带着一丝威胁意味的看向白月。
“师父,您路上平安。”君殷之上前一步,挡住鬼泣子射向白月的视线,霸道十足!
“小气!”鬼泣子摸着自己白色胡子,说着,然后转身,“我明天就走,不用送我。”
白月看着鬼泣子潇洒的转身,忍不住轻笑,“师父,是一个妻奴呢。”每次见不到师娘都像一个小孩子,每次见到师娘都恨不得把眼睛沾到师娘身上,明明是一个武林至尊,但是师娘每次训斥的时候,都会低着头,老实的听着。
君殷之听到陌生的词,不禁一愣,“妻奴?什么意思?”妻子的奴隶?
白月恍然回神,这里没有这种词,转头对着君殷之解释,“这是我们那里的一种词,就是说一个人很疼爱老婆,就是对好夫君的称呼。”白月简单的用君殷之能听懂的话说明“妻奴”的含义。
君殷之恍然大悟的点头,勾唇一笑,露出邪魅的脸庞,“以后我也是妻奴!”语气带着十分明显的骄傲。
白月反应淡淡的点头,并没有特别注意君殷之,这些事情尚未解决呢?哪里还有时间打理君殷之时不时的发疯?
“月儿?”君殷之不满的转过白月的头,想让白月看着自己,丝毫不知道此时动作多么幼稚。
“是!你一定是一个妻奴,我等着。”应付过去,白月想要转过头继续处理事务,有一个对外高冷,对内幼稚的伴侣,也是麻烦。
君殷之明显的感觉到白月敷衍的态度,想要继续纠缠,但是看着白月一直在忙这些东西,也只好冷静下来了,反正申屠遗雪这个事情马上就要处理完了,到时候,自己自然可以随便的缠着月儿了。
打定主意的君殷之,便和白月一起处理这些事情。
白月看着凝心整理的资料,不禁眉头紧皱,“殷之,你手下有隐藏能力极高的人吗?我有用。”自己手下的人各有所长,但是却没有隐藏能力符合自己要求的,为了搞明白申屠遗雪那里的布防,这个人选必须慎之又慎。
“隐藏能力极高?”君殷之想了想,转身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尘风询问,“你知道吗?”
尘风皱眉想了想,“只有一人,叫图索。这个人平时 便很安静,有时候能躲过敏锐的敌人,直接取敌人首级。”
“好!我要的就是那样的人!”白月很激动,自己都在想要是没有这样的人,那自己便亲自上阵,现在看来到不用了。
看着白月选定这个人,君殷之点头,漠然点头,“好,让那个人来我这里。”
“是!”尘风点头,然后转身去办这件事。
君殷之见此,转身道:“既然人找到了,我们去找习竹他们商量一下?”
白月点头,“是需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问题,我们去找他们。”
他们此时尚在安全点,方便商量,倒也不用再去浪费时间,却找人了。
蛇女站在一旁,手里仍是把玩着自己翠色小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月小姐,我可以帮助你们杀申屠遗雪,我的小蛇神出鬼没的,令人防不胜防。”蛇女眯着眼睛,带着一丝邪气,小脸上看起来鲜活生动不少,很吸引人眼球。
白月点头,脸色带着和煦的笑意,看起来一直清冷的脸上,散发着亲切的光芒。“我们当然希望,你能力很大。”这样的人绝对是适合做暗杀!
蛇女点头,然后表情淡淡的坐下来,自己是西凌瑀喜欢她才帮助她的,只要能让西凌瑀多看自己几眼,自己也是值得的。
白月自然知道蛇女不是单纯的想帮助自己,但是既然能帮助自己,并且因为有西凌瑀这层关系在这里,她不会伤害自己,那自己为什么不用呢?
“善于潜伏的人,我已经找到了。现在需要在得知申屠遗雪人手分布后,进行我们进攻的分派任务。”说着白月看向习竹。
“我那里的人都是精英,都是可以用的,到时候您尽管说!”习竹现在是真心的想要效忠白月,虽然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又救了自己一命,又有这样的智慧,这样的人足以令自己敬佩。
白月点头,“既然这样,我就先说说我的看法……”
众人商量完后,已经是月半时分,天气最是凉爽,看着跑去吃饭的几人,白月倒也慢悠悠的走着,顺便想想自己是否还有疏漏之处。
“白月。”一声温润的声音,打破白月的思路。
“白月,我想要明天便告辞,在你这里叨扰多日,实在是失礼。”一身青衣的西凌瑀,站在如水的月光下,如此凌然翩然的的气质,沐浴在月光下,仿佛整个人便是月下之仙,不可亵玩!
“哦?小齐的眼睛好了吗?”白月有些愧疚的笑笑,“这几天一直在忙,都没有时间去看看小齐,实在是我的失误。”
“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小齐的眼睛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寝食难安。”西凌瑀走近一步,然后在白月底线前站定,眼里的眷恋,在月光下,更加不忍忽视。
“那就好。”白月移开视线,然后看着旁边的树木,道:“小齐的眼睛平时只要注意点,便好了。”说完,白月找不到还要什么,一时两人冷场了,只剩下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