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封匆忙收敛心神,疼痛才缓慢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云封心里疑惑不解。
“将石棺推开,拿走里面物品,然后……”,睚眦显得有些急迫。
云封话未多说,只是轻轻点头,立刻便照做。好歹云封六年苦练,小小石棺更是不在话下。
一枚珠子,紫的发黑。见状,云封随意拿起,便跳进石棺内。
云封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下滑去,心中早已将龙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便。
良久。
终于滚到了尽头,哪能晓得通道的尽头竟然是瀑布。
悲催的云封又随瀑布一起落入湖中,千层浪涛喷涌而出。
他只想默默地送睚眦去看看那火红的花儿。睚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他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此时的阳光正盛,蓝天依旧,白云妖娆。
微风轻拂,蜻蜓玉立。
云封摸了摸脸颊,黏黏的。正睡得舒服,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危险。
“嘶溜”,云封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脸上滑过,伸手摸了摸好像还挺臭的。
他迅速起身,又是一声奇怪的声音。
赶忙甩掉胳膊上的绿蛇,显然还是慢了。他的整个胳膊深绿,二话不说,“救命啊!”。
他大声叫喊,却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未有衣物遮掩。
“傻,太傻了”,睚眦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荒山野岭的,哪来人啊!
“美女,我被蛇咬了”,云封的话语有些暧昧,来人一个酿呛险些摔倒。
“在下仙羽,得罪了”,话音刚刚落下,他就一掌击向云封,雄浑的灵力喷出,迅速进入奇经八脉。滴滴绿液四溅,落地,草木尽是枯萎。
好毒。
血色渐渐正常,云封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在下云封,方才令大哥失望了”。
“哪里,哪里”,仙羽低头看了看,不经意间脸色通红。
变态,超级大变态啊!仙羽在心中呐喊,好像人家犯了多大的罪是的。
云封随着仙羽的目光而去,顿时,窘态才出。“小弟,走火入魔……”。
“明白,明白”,仙羽翻手,一件黑色长袍赫然飞出。
云封也不多言,只当自己又被他救了一回。他从小便受良好教育,更深知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次恩情他云封记下了。
“大哥,去哪啊不知可否一同前去”,云封笑问。
“唤我仙羽或小羽便好”,仙羽回笑。
大哥大哥的,叫的不烦我听的都烦。
原来云封已经来到黄宗帝国边缘的一个小镇上,距离自家远的离谱,收敛了一下心神,便随仙羽一同入镇。
快到镇上,已是黄昏。
夕阳的光辉映得仙羽涌来一股莫名的悲伤,许是思家了,而云封却与睚眦聊得正嗨。
清雨镇的夜晚,几点星光闪烁,云封丝毫没有睡意,因为,他终于要摆脱废物这个称号了。
手握命息珠,他快速地掐着城堡中所学。空气中的灵气被他一丝丝地抽离,转而化为更为稀少的龙力,尽管如此,他依然心满意足。
总比普通人要好多了,他这样想着。
这命息珠便是城堡门前死尸连连地原因,它可以吸食人精化为己用。对于别人或许是魔物,但对于云封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他之所以不能直接引领入体,那是因为他的血脉是天龙血脉,对于它,睚眦并未过多解释。云封也从不强迫别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个秘密,现在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最高兴的无异于睚眦,看着不多嘴的云封,他开始有些喜欢。但同时也更加担心,更大的危险即将降临。睚眦对与危机也并未多说什么,只告诫他一定要勤加修行。
由于紫火地侵入,云封的经脉不仅拓宽了,而且更加坚固了。实力突破到行者一介,这令两人异常兴奋,不过,只有睚眦知道原因。
清晨,缕缕阳光过窗而来,抹去了云封浓浓的睡意。
自小便在家学艺,从未出过家门。所以,他对外界有着无限遐想。随意梳洗一番,起身出门,心中有些兴奋。
走廊里静的吓人,只有仙羽的脚步声才让他心里有些安慰。
人,人都去哪儿了?
远处有扇房门缓缓开启,那是仙羽的房间,不由加快脚步。
“小羽,为何如此安静?”,云封满脸疑问。
“走,路上说”,仙羽微微一笑。
那神秘惜惜的样子像个小女人。
出客栈后,仙羽又领他向一家灵器店奔去。“破天阁,应该是这”,仙羽喃喃自语。
“小羽,这儿是茅房吗?”,云封看了看这破烂不堪的房屋,心中直叫苦。
好烂,真的破天了。
未等仙羽回话,那扇早已腐烂的木门轰然倒塌。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浑身邋遢满头白发的老者,身体有些矮小,显然是营养不良。他笑嘻嘻地,极其猥琐,“来,年轻人”。
“干,干嘛!”,云封两指插向鼻孔,胃里翻山倒海。
好恶心啊!
“过,过来”,老者欢快地向他招手,引得云封一阵干呕。
云封慢慢向前靠近,扭头看向仙羽,内心之中一百个不情愿。他那求助的目光,换来的是仙羽苦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