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终于在天黑之前弄完了,今天是秦子云被关禁闭的最后一天,按理说皇甫青会来接她。
于是秦子衿就把做好的催情药加在上好的茶叶里面,这种东西无色无味是看不出来的,本想着给秦子云送去让她带进王府,可是秦子衿自己忙了一下午,于是就想着歇会再亲自送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却闻道一股浓郁的酒味,便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皇甫玉倚在桌子上喝着酒,还不忘看着自己笑。
秦子衿摇摇头,这皇甫玉现在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看他喝的醉醺醺的样子,秦子衿便起身给他泡杯茶,对没错,就是她准备送给秦子云的茶,可是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只是顺手而已。
皇甫玉喝完一杯又让秦子衿给他倒。
这时秦子衿听见院子里好像有卫夫人和秦子云说话的声音,当下便惊了,虽说皇甫玉是王爷,但是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男未婚女未嫁的,难免会被她们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
于是便让皇甫玉飞身躲在房梁上。
这边卫夫人则是得到消息,一个黑影潜入秦子衿的房间,她是想来捉奸的。
院子里卫夫人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秦子衿眸光一冷,将床帐放了下来,把被子横卷着,隔着床帐来看,就像床上躺了个人一样。
“砰!”房门被人不客气推开,随着卫夫人和秦子云走进来的还有一大帮丫鬟小厮。
秦子衿不慌不忙,“见过大夫人,不知道大夫人和子云姐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有贼人进了我们秦家,往你院子里来了,我来查查。”
秦子衿一脸惊讶,“大夫人明察,我这里绝对没有贼人。子衿刚才喝了一点酒,并没有发现有人。”秦子衿觉得这屋里的酒味是掩盖不了了,于是便直接说是自己喝的。
“你说没人就没人?刚才我可是看见有人往这走了,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搜!”卫夫人冷哼一声。那些丫鬟小厮们如狼似虎,说是搜人,其实就是砸东西。故意推倒花瓶,摔碎桌上的茶杯,弄的一屋狼藉。““你们轻点!你们这不是故意摔东西吗?”秦秋儿听见声音进来看到这样一幕,一脸愤怒,但是阻止不及。
秦子衿拦住她,说道,“没事,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摔就摔了吧。”其实秦子衿心里在冷笑,摔就摔吧,怕的就是她们不摔。
卫夫人虽然是来找秦子衿麻烦的,但心里肯定也会有分寸的,屋里一片狼藉,摔的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等她回头去跟老夫人请个罪,说是为了秦子衿的安全着想不小心碰坏的,再给秦子衿换一整套新的,也不过废点银子。
老夫人到时候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老夫人不说什么,秦子衿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秦子衿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讽。秦子云也在屋中四处打量,如此寒酸简陋的地方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真不知道秦子衿怎么就突然学会墨画一鸣惊人了。
突然,秦子云的目光停留在床帐上,凑近卫夫人的耳边说了一句,“娘亲,你看她的床上,像不像有个人影。”
“还真的有点像。”卫夫人眼神一亮。秦子云低声沉吟,“听闻秦子衿这几天早早就关门读书,只有一个秦秋儿守在门口,其他丫鬟都被她支使开了,难道她这么大胆和男人私会……”“不会吧。”卫夫人虽然脸上惊讶,但看向秦子衿的眼神藏着恨意。
就是她,害的自己的女儿被禁足一个月。所以今日她就趁此机会,特意来找麻烦。
其实他们只是看到一个黑影进入秦子衿的房间。
但是她刚才进来闻道一股浓浓的酒味,其实心中窃喜不已。抓住秦子衿这个把柄,今日就要她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卫夫人直接冲到了床帐面前就要掀开。秦子衿连忙冲过去挡着,“母亲,你们搜查别的就罢了,女子闺床岂能外人随便乱看,而且我这床上还有些珍贵的东西……”秦子衿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呵呵,珍贵的东西?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珍贵的东西,非要放在床上?而且大晚上一个人饮酒作乐?我可不相信你秦子衿会有这闲情逸致,”卫夫人眼睛瞟了一下桌上的酒壶,狞笑一声,伸手抓住床帐。
秦子衿连忙说道,“大夫人且慢,此时屋中有小厮下人,你要搜我的闺床,怎么也得让这些男人都出去吧。”
“秦子衿,你床上藏了什么,这么见不得人?是不是藏了男人!”卫夫人盯着床上那影子,越看越觉得像是个人。
秦子衿脸色一白,就好像被说中了一样,慌乱说道,“母亲,你不能诬陷我的清白啊,我怎么可能藏男人呢。”“有没有藏,看过才知道!”卫夫人看说着,用力狠狠地扯下床帐。
床帐直接被她撕了下来,而随着床帐落下,床上一个不大的首饰盒被这番动静带落下来,里面的珠宝玉器摔了一地。
而雕花床上,除了一床卷被,再无其他。老夫人送的东西尽数摔碎,而里面刚好全是老夫人赏赐给秦子衿的。
“母亲,你砸其它东西就罢了,但你却连祖母赏赐我的东西都全部砸了,这可是前几天祖母刚赏赐给我的,我必然要告诉祖母。”秦子衿似乎是被气到了,愤愤说道。
秦子云眸光一沉,刚才被误认为是人的东西竟然是一卷被子,而床上被秦子衿特意放着一个首饰盒。将床帐的一角压在首饰盒下面,撕破床帐的时候就必然会扯下首饰盒。秦子衿是故意的!
卫夫人这下慌了,打碎别的东西没事,那些可是老夫人赏赐给秦子衿的,捉奸没捉到,自己这下可惹麻烦了。想着不由得带着秦子云匆匆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瞪秦子衿一眼。
看见她们出了院子,秦子衿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对空气说道:“下来吧,都走了。”说完便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喝完。
皇甫玉从房梁上下来,觉得身子有点不对劲,自己只是喝了酒,但是怎么感觉浑身燥热,就像……
秦子衿看向皇甫玉道:“怎么?让你藏房梁上憋的脸都红了?”皇甫玉却没有回答她,只叫了句:“子衿……”
这时秦子衿才发现她的不对劲,眼睛瞟到桌子上的茶,顿时清楚了,她竟然给皇甫玉喝了带有春药的茶,而且自己刚刚好像也喝了。
她不由得有些害怕了,“皇甫玉你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着便往后退去。
皇甫玉这时却控制不住自己,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上前一把拉住秦子衿开始索吻。
秦子衿被他吻的差点窒息,她的药效还没到,可是看皇甫玉可是控制不住了,而她的力气又不足以和皇甫玉抗衡。
想着想着不由得急哭了,皇甫玉感觉到手背一凉,抬眼看见秦子衿哭了,眼神不由得清明几分,可随即又被药效压了下去。
他上前开始褪去秦子衿的衣服,打横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就像呵护一个婴儿,这时秦子衿的药效也起来了,但是她还存在一丝理智,拼命的抵抗皇甫玉,可是却抵不过他,反倒被他吻的失去理智,开始回应起皇甫玉的吻。
屋内一时充满情爱的味道。这晚皇甫玉要了秦子衿很多次,想想这药效也真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