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没几天,公主的哥哥丁呈志就来找窦义要解药,窦义也没办法,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把公主的波斯猫的粪便搓成了一个小坨坨,然后找了一些糖和面粉,包了一层糖衣,然后晒干后,再又放在越南香粉里滚了一下,这样又香又甜,应该就差不多了事啦,你说都成了别人的大舅爷了,命也保住了,再不给别人救命的灵丹妙药也说不过去嘛,张九章和陆有真知道后,把肚子都笑痛了。
一直在皇宫住到了6月15了,准备返回大唐参加七月初一的武林大会了,于是就带着公主去向国王辞行,并且,说想把公主一起带去大唐玩几天,本来大王是觉得没什么的,已经准备放行了,可是,犯贱的丁呈志却说想在走之前把他们爱州的武士也都集合起来,参加一次比试,想派几个占婆国的代表,代表大唐爱州的人士去参加这个天下第一,也好趁这个机会显示一下占婆国的实力。
他这样一说,国王丁峻雄倒是很乐意了,毕竟这都是往占婆国脸上贴金的事,多多益善嘛,如是,国王丁峻雄又下诏令,命令各部落马上派出最优秀的代表,明天来王宫参加比赛,选出最优秀的武士,代表王国去争夺天下第一。
就这样,6月16号这天,各个部落的优秀精锐全部都到齐了,国王丁峻雄宣布由驸马窦义来担当总裁判。
窦义为了省事,让司仪官翻译他的话,并且公布下去;“比赛分为拳脚类比赛,刀剑武器类比赛,弓箭飞镖暗器类三大组比赛,然后最后再由三大冠军,再依次比赛,分出最后的总冠军。首先,三大类,各类型 开始混战,最后还未倒下的2个人,可以有资格参加各大类的决赛,我们只看三大类的决赛,混战一株香的时间,自己快速解决。”
就这样,很快就把三大类的前2名给挑选出来了,就剩下6个人了,再慢慢看决赛,可是,正当窦义准备找国王禀报的时候,发现国王丁峻雄不见了,他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马上打起精神,让张九章去找公主和国王陆有真,并叫越南王宫的司仪官去叫卫兵去找国王。
大概4---5分钟之后,只见梅玉春跑来找窦义,说;“我父亲刚才被丁呈志的手下叫去见国王了,到现在都没看到出现,也不知道人在哪?”。
窦义一听,觉得更不对劲了,莫非国王要趁这个机会,铲除梅叔鸾部落?就在这时,训练场上的人,都听到了从王宫里传来的叫声。是女人的声音,大喊国王被刺杀啦……
天啦,才结婚,把小命保住了,国王就死了,这他吗的,叫什么事啊,窦义他们赶紧冲向了公主的阁楼和王宫内部,只见丁香公主趴在他父王的身上大哭,窦义马上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公主,刚才发生了什么?”。公主哭泣的说;“刚才有个士兵跑过来找我,说梅叔鸾提着刀要杀我父王,然后我就跑过来了,结果就看到我父王躺在这了。”
窦义;“那你有没有看到梅叔鸾?”。
公主惊慌的摇摇头,继续哭泣。
丁呈志拨开人群大声的对在场的人说;“梅氏一族的首领梅叔鸾觊觎我父亲的王位很久了,今天他趁大家比武都在外面这个时机,杀了我的父王,现在我要为他报仇,来人,给我拿下窦义和梅氏一族的人。”话音一下,从宫殿外面突然冲出了很多士兵。
窦义诡笑道;“我呸,老子终于明白了,本来我和公主殿下昨天就准备离开爱州的,你他娘的偏偏横加阻拦,非要搞个什么爱州代表的比赛,让各个部落的人过来,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专门设计来陷害我们啊。”
陆有真带着(神箭营)的人,快速的射死了丁呈志身边的几个士兵,张九章纵身一跃,跳过去,用刀架住了他,吼道;“叫他们都别动,敢动一下老子砍了你!”。
窦义想了一下,拉着公主的手:“你哥哥,诚心不想让我离开爱州,故意设计陷害我,是他谋杀了你的父王,他想当国王,他在陷害我们,现在我要逃难离开了,你愿意跟着我,回到我的家乡嘛?”,丁香公主看了看丁呈志,再看了看地上的父亲,她明白,哥哥早就对自己的丈夫有敌意,而且,父王很喜欢自己的丈夫,他们相处的很融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是哥哥想谋朝串位,于是,斩钉截铁的答应:“我相信你,愿意一生与你相随。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窦义回头对着梅玉春和陈细河喊;“走,我们先去海上,先离开爱州,其他的以后再说。走,快离开着,跟在我后面。”
如是,窦义在前面开路,张九章用刀架着丁呈志,陆有真和神箭营的人跟在后面断后,一群人,匆匆的往海边撤退。
到了梅玉春的部落,他们马上就利用自己部落爪哇海盗的海盗船,带着100多人,准备集体逃亡海上。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窦义问了下丁呈志;“我们现在都上船了准备离开逃亡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问一下梅叔鸾酋长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丁呈志呵呵了一下;“我派人把他囚禁起来了,除了我,谁都不知道关在哪,你们要是杀了我,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看着紧张的梅玉春的表情,又不忍心杀了这个混蛋,只好命张九章放了他,张九章也听懂了,一脚把丁呈志从船上踢了下去,众人开始纷纷逃往海上。
梅氏一族的父老乡亲和士兵们,都跑来问梅玉春;“大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首领不在了,国王又开始追杀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梅玉春毕竟还只是一个20出头的少女,一天之内,蒙受这样的巨变,已经措手不及,她哇了一声,蹲在甲板上,放声大哭,其他的族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这就如同早晨的鸡笼,当一只公鸡开始打鸣了,其他的鸡就也都开始跟着叫了。这就是典型的羊群效应啊。
人都是脆弱的,无论你平时装的有多么的坚强!
站在一旁的窦义,松开了怀里的公主,走了过去,对着陈细河他们说;“你们要是信的过在下,就跟着我去大唐吧,日后,等爱州有消息了,安全了,你们再回去也不迟,丁呈志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进军来犯大唐,何况,岭南一带,还是我悟道盟说的算。”
梅玉春啊了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瞬间觉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伟岸高大了。她痴痴的看着窦义,冲过去抱住了他。
越是在人脆弱的时候,人就越是容易产生好感和求生的,本能的依赖。
梅玉春马上又问;“窦大哥,谢谢你!你不是说你是商贾吗?你怎么又成了悟道盟的人?那你和悟道盟的盟主又是什么关系?”傻孩子,到这个时候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窦义无奈的看着身边的陈细河、张九章等人,陈细河忙来开脱:“大小姐,其实他就是悟道盟的窦盟主,只是怕大家引起误会,一直不敢显真身。因为各方势力都想拉拢他,他也没办法,只好用假名字。”
窦义拉着她的手,指着海对岸的合浦说;“我本想借100两银子你们度过难关,没想到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很多事情,我们都意想不到,也控制不了事情的发展,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放心,到了合浦,一切都会好起来,等安定好了,我再想办法帮你营救你的父亲。”
梅玉春伤心的依偎在窦义的怀里,一旁的公主跑过来,推开了她,抱住了窦义对梅玉春咆哮;“他是我的驸马”。这一下,让梅玉春很尴尬,因为说的是事实。
窦义亲了一下公主,抚摸着公主受委屈的脸对他说;“她也是我的朋友,并且我先认识她的,我在海上遇难,还是她救活我的,我来爱州就是为了报答她的,你不能这样对她,毕竟她救过我一命,我欠她的,现在她有为难,我不能见死不救,同样,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你就不要吃醋了!别人会骂我这个盟主恩将仇报,将来我在江湖上怎么立足啊?来笑一笑,以后要大度一点,回合浦了,你就是我家里的女主人,他们都是客,你不能这样款待我们的客人吧!”。
毕竟公主只有18岁,还是挺好哄的,就这样,一路漂到了三汊港,从公主抱住窦义的那一刻开始,她和窦义就是零交流了,她只是用眼的余光偷偷的瞄了瞄这个男人,她此刻也想象公主这样撒娇的抱住他,找一个精神的支柱,但是,她明白,她现在只是他眼中的救命恩人和朋友,还没有非常深厚的感情,更不谈什么爱情。而公主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此生恐怕都没办法和这为美丽而高贵的公主相比了,恐怕永远没有这样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