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爵看着她,眸光泛着冷意,这个女人现在是想跟他认错,想向他讨好吗?
“那个,你有没有吃饭?我做了饭菜。”夏紊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对他说这样的话。
司少爵直接迈步走进了餐厅,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确实很精致,即使冷了,也让人很有胃口,可他不吃这一套。
在外面勾搭了一个男人,给他戴了绿帽子,就煮了这点菜就让他消气,当成没看到?
她夏紊是小看他了,还是她觉得他很大度?他这阵子确实是让她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紊,你真的胆子不小啊!在外面勾搭了男人,就用这些来弥补?你觉得我司少爵这么好打发的吗?你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是吗?好!那我来提醒你。”司少爵大手一挥,将餐桌上的盘盘碟碟又甩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
夏紊正要弯身去收拾,却被拉了回来,下一秒,就被他按压在餐桌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背抵着冰凉的桌面,整个人颤抖着。
“我要做什么?”司少爵用力一扯,将她的衬衣全部扯掉,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是最粉嫩的白皙,让他下腹一紧。
该死!他竟然一看到她就能有反应,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妖精,难怪这么多男人愿意缠着她,可他却不,他要的是对她百般的凌辱。
“夏紊,你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不会拒绝我这个正牌丈夫吧?”司少爵的话带着冷,带着恨。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夏紊被他紧紧地钳制着,无法动弹,她的解释伴着两行泪,看在司少爵的眼里,依旧不会受到他的一点点心疼。
司少爵扯下了她的裙子和贴身白色小内裤,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和拉链,不带一点点的温柔,不给任何的前戏和温存,直接侵入她的身子。
痛,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夏紊的伸手紧紧地攀着桌子的边缘,她害怕,她承受着他的一波波占有。
她的干涩让他更加地顶入她的身子,这样的欢爱不是相爱两个人的缠绵,是一场他对她身子的掠夺,是他对她身子的欺凌。
夏紊不知道这种痛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被这种痛折磨得晕了过去。
她睁开双眼时,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餐桌上,浑身的痛楚让她挪一下身子都困难,她忍着痛坐起身,看着地上她的衣裙,捡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身子,回了房,走进了浴室。
她今天想要跟他的谈判就这样告终吗?
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各处的淤青痕迹是他留下的。
痛,她觉得哪里都痛,腿间的痛让她连站着都觉得痛,蹲在淋浴间的花洒下,用热水冲着自己的身子,她使劲在搓着身子,他留下的痕迹,气息,她要洗干净。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夏紊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为什么自己这样的受尽委屈,却什么也做不了,难道自己……不,不是这样的,无声的哭泣,仿佛掏空了夏紊的身体,她不断的颤抖着,颤抖着。迟迟不肯从浴室出来。
司少爵站在落地窗前,房间进而没有开灯,只有点燃的烟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
他的脸色阴郁着,有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距离感。
那个女人,竟然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他一向波澜不惊的心湖竟然会有涟漪。
他无法想象,在没有他的这些日子里,夏紊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一起生活,如何聊天,如何说笑,如何,如何!
他不能接受,也不敢想象,她夏紊只能是自己的,而这个宾才哲,他会想尽办法,让他不再存在,让他从夏紊的世界里永远消失!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看着上面的来电号码,“星云,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司少,那个人叫宾才哲,盛世集团的总裁。”星云在电话那头说道,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想要调查宾才哲,和盛世集团也没有什么事业上的往来?
“宾才哲?盛世集团的总裁?”司少爵眸光越发地冷了,宾才哲,那个男人就是宾才哲,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是的”星云只是大概地说了一下,不过,以他的权势,调查一个人的详细资料是没有问题的。
司少爵沉默了,这个宾才哲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棘手的人,但是既然他敢碰夏紊,他就必须要承担责任!
“司少?”星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又在电话那头叫道。
“把详细的资料明天早上送到我的别墅来。”司少爵要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
夏紊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他留下的痕迹,找了一件高领的衬衣穿上,又穿了一件外套。
梅姨见到夏紊出来,满脸的憔悴,她早上也看到了餐厅里的狼藉,也能猜到昨晚发和了什么事。
佣人房离主别墅有着一定的距离,除非司少爵用内线电话打过去,晚上超过规定的时间,他们是不能过来的。
“夏小姐,您还好吗?”梅姨上前关怀地问道。
“我没事。”夏紊调整好了自己,她需要面对的。
何嫂看着她脸上疲惫的神情,她有些心疼,“夏小姐,您再等会儿,就能吃早餐了。”
司少爵下了楼,一身黑色的睡袍,一身冷然的站在楼梯转角,“夏紊!”
他叫着她的名字,暂时的名字,让夏紊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还愣在餐厅门口发愣。
“夏紊!”他的声音更加的不悦了,声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几乎是怒吼出声的。
夏紊马上转身,看到他的时候,昨天晚上的一切让她害怕,可她不能躲,抿了抿唇,朝他走去。
“司先生。”她的声音也带着微颤,她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惹了谁也别惹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有,更别解释,解释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种无力的辩解,他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