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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埋伏与反杀(5)

2017-05-14发布 2049字

律金科反手点穴为自己止住鲜血,冰冷的目光穿越空间看着名刀楼的三个杀手,想必令主与军师应该安全了。

“江湖夜雨五十年,是非恩怨。扫狼烟,封刀剑,生死百战。纵使荒山掩白骨,终无悔。”

一生经历,如过往云烟在脑中闪过,律金科真元逆转,血气爆发,怒发冲冠扬天而立:“律某一生,无愧天地!”

“天印九诀终式.碧血洗乾坤!”

一腔热血洒遍天地,律金科的血肉极速萎缩,很快如同枯树皮一半褶皱干裂,他的身后出现一个血色人影,容貌仿佛是律金科的模样,结印动作与律金科完全相同。

血色乾坤图迎上巨型刀气,一声巨爆,天塌地陷,尘浪翻滚。

倭女眼见余劲凶猛,势不可挡,木屐点地退出数十丈外。

老大老二老七被反震之力抛飞,內腑首创,口吐朱红。

烟尘散尽,天空下气了绵绵细雨,豁命一击的律金科身后虚影消散,而他也彻底成为了一具枯骨,被一层油皮裹着的枯骨,笔直的立在和风细雨中,接受天地的洗礼,又或是哭泣。

倭女剑客闪身出现在律金科身旁,一刀欲斩下律金科的首级,天边忽然出来一股庞大的威亚。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必踏上东海外岛灭尽‘二天一流’!”

一身不世身影威然降下,雪白的文士长衫,流云滚边,腰中系着银丝带,足下踏轻履,老者满头白发用蓝色方巾扎着,一身的儒雅。眉宇间正气盎然,手中持一卷竹编。

“乾天余孽,当年本欲放你们一条生路,既然不知悔改,那就把命留下吧!”

老者左手竹编负在身后,右掌猛的拍出,金光灿然中,三条龙影分噬三人。

“碎金掌·六龙伏首。”

老大三人来不及抵抗,就被龙影咬爆,碎成三团血肉。

倭女骇然,刚要遁走,恐怖老者说道:“让你走了吗?”

“前辈……”

“告诉你身后的人,胆敢染指神州者,死!”

“是!”

倭女不敢停顿,趁着老者未改变主意赶紧离开。

老者看着律金科的尸体,叹道:“武功尚未大成就急着行走江湖,臭小子,你让我如何向你爹交代啊!”

老者一挥手,将律金科的尸体收起,化身金光离开。

戚少恭在丹药的帮助下,运功调息了许久,暂时恢复了行动能力,站起身来问老八:“他们离开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

“这么久还没回来?我们去看看。”

“统领你的伤势?”

“虽然不能动手,但行动无碍。我们赶快。”

“是!”

戚少恭和老八不一会儿来到律金科和老大三人丧命之处,看到那个数十丈的陷坑,暗自心惊。

“老大他们用了三光合招。”戚少恭仔细观察现场:“被人一招收命,律金科的碎金掌……难道他的秘术如此强大?我们的盟友也派了一个高手,对方居然放过他了?”

天际突然传来破空声,居然是十方无敌傲千峰与仙音玉阙之主联袂而来。。

“走!”

戚少恭和老八赶紧撤离。傲千峰、云长空没有追赶,来到战场后,仔细查看。傲千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血气,深知律金科动用秘法后必然生机全无,没想到竟然连尸骨都没留下来。想到这里,傲千峰悲愤莫名,九天雪怒斩而下,大地再添百丈剑痕。

云长空安慰他道:“傲兄,节哀!此仇,我们必报!”

无语,无声,悲伤藏在眼角的泪痕中,潸然而下。傲千峰收起九天雪,就要追击,云长空连忙拦住他:“令主与军师重伤昏迷,我们不能离开太久,以防有人偷袭。这笔账,暂且按下,过几天一并清算。”

傲千峰点了点头,随云长空离开。

望海阁,天地无私分部。雷啸宇、文轻舟已经醒来,文轻舟外伤不重,但内元损耗颇多,纵然有丹药相助短时间内也难以回到巅峰,而雷啸宇因为用了血祭之术经脉受损,更伤了本源,头发竟然出现死灰之色。

律金科的死对两人打击非常大,精神十分萎靡。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向来不会把自己陷于绝地,这次不仅金科死了,连你我都差点没命。”文轻舟坐在雷啸宇旁边问道。

雷啸宇揉了揉眉心,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我被针对了,不知道是谁,只能确定那个人对我非常了解。”

“理由呢?”

“能给我们提供情报的两个人,偏偏都与我有旧,而且给出的消息比我们想要得到的还多还重要,让我们轻易把事情看穿,并锁定凶手。为了杀我,不惜暴露刀君这张底牌!”

“那个少女!”

“东海外岛,与锦衣郎有所牵扯。她衣服上的徽记跟锦衣郎有些像,竹氏一族原本就是海外来客。”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的问题?”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有数就好,我去看看千峰。”

“不要去了。他和金科情同手足,就让他好好缅怀一下吧。”

“对了,你的修为怎么会倒退这么许多?连血梅斩都无法发挥威力了?”

“一言难尽啊!”

云山脚下的草堂是有名字的,回春草堂。草堂的纪先生是个很出名的乡野郎中,至少十里八村的没他治不好的病。纪先生有一个跟班小药童,叫木阳晖,衣衣喜欢叫他小木头。

纪先生是个慈眉善目的干净老头,青色的粗布长衫透着一股药香。衣衣喜欢跟小木头一起玩,喜欢纪先生做的菜肴,就是比爹亲做的差那么一丢丢。

衣衣突然想起好多天没有见到爹亲了,一下子没了玩的兴致,呆呆的坐在草堂前的石墩上往大路上看。

“衣衣啊,想你爹了啊?”纪先生笑着说。

“是啊!纪爷爷你知道爹亲去哪儿了吗?”衣衣歪着头,看着纪先生,眼神中满是期待的问。

“你爹是大人,大人就要做大事。”纪先生抚了衣衣的脑袋一下说:“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真的吗?”

“当然。”

纪先生刚说完,眼神一凝,草堂外多出一个傲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