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子墨!快许愿!快许愿!”白忧夏把钟子墨拉到身旁自己双手紧扣,低头闭上了双眼,钟子墨虽然觉得很不现实,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我希望我能和子墨永远在一起!”
“我希望我能和忧夏永远在一起!”
两人同时说出了自己的愿望,白忧夏脸颊上渐渐出现了一抹红晕,钟子墨看着她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冲着天空大喊。
“白忧夏!我爱你!”
“子墨!不要这样!被人家听见了……”白忧夏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扯了扯钟子墨的衣角,钟子墨拉过她的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忧夏,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嗯,永远都不分开!子墨,我也爱你!”白忧夏把红的可以滴血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他,“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钟子墨的眼中带着笑意,故意喊得很大声,耳朵往前凑了凑。“钟子墨!我爱你!”白忧夏知道他在打什么的小心思,便把声音提高了不少,“再大声点!”可钟子墨还是不满意,他故意皱了皱眉再次把耳朵往前凑了凑,眼神中带着挑逗又带着期待的样子看着白忧夏。
“钟子墨!我爱你!”白忧夏这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着眼睛喊了出来,这次钟子墨终于满意了,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还没等白忧夏喊完她的嘴唇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了,白忧夏不知所措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那张精致的脸庞,钟子墨明澈的双眼正看着自己,白忧夏傻傻的愣住了,钟子墨突然把手伸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离开了她的唇,白忧夏的视线还是一片黑。“傻瓜!没人告诉你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吗?”
“我!……”还没等白忧夏说完,又是一个霸道的吻,钟子墨用力的揽住了她的腰,白忧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着,钟子墨牢牢的把她控制住,白忧夏在钟子墨的怀里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绵羊落到了一只邪恶又肚子饿的大灰狼的手里,想逃也逃不掉。
过了许久钟子墨才肯放开在自己怀里的小羔羊。白忧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脸都可以去当一个红苹果了。“怎么?不够?”钟子墨挑了挑眉看着她,“不!……不要了!”听见钟子墨说这话,白忧夏立马别开了已经红到滴血的脸。初吻!她白忧夏的初吻就这样被他钟子墨悄无声息的夺走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该回去了!外面冷!”钟子墨拉起白忧夏的手走了,“阿丘!阿丘!……”一阵阵冷风吹来,白忧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你看看你!也不多穿点!感冒了怎么办!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钟子墨伸出手戳了戳白忧夏的脑袋,在一旁唠叨着,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搂着她,白忧夏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向上扬起。
一阵阵刺骨的冷风打断了白忧夏的回忆,“阿丘!啊丘!……”冷的让白忧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她看向了身旁,没有那个阳光的笑容,没有那件温暖的大衣,也没有那样幸福、温暖的怀抱,变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都在时间的流逝中被她慢慢的淡忘,但她唯一忘不了的事,就是和钟子墨在一起的时光,任她再怎么装,再怎么演,钟子墨和白忧夏之间,都有一段特殊的情感,那就是爱。
当白忧夏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看见了,她看见了那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看见了那一段属于他们的回忆,看见了他们在流星下许的愿望,也看见了那个曾经的自己,和那个曾经的少年。而他们曾经许下的愿望,都已经不做数了呢,说什么要永永远远都在一起,现在想想,真是好笑,白忧夏和钟子墨都已经分开四年了啊,所谓的对着流星许愿,许的愿望就会成真什么的,对现在的白忧夏来说,只不过就是一场场可笑的表演,表演给谁看?自然是对方看了。想到这里,白忧夏对于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傻,也只能摇摇头苦笑了笑。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听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记起
曾与我同行
消失在风里的身影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和会流泪的眼睛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白忧夏又情不自禁的开始哼起了这首歌,这首,也是唯一的一首钟子墨教给她白忧夏的歌,她到现在也都还记得,就在那一夜,她的初吻献给了她最爱的人,献给了她一直以为会在一起到永远都不分开的人,而那个人,就是钟子墨。
岁月匆匆,转眼间四年就过去了。人是。会变的,是啊!人都是会变的。在这四年里,她白忧夏变了,变得坚强了。他钟子墨也变了,变得爱她了。可是现在就算再来爱又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对在流星雨下浪漫许愿的情侣了,现在,他们只是一对说不清楚关系的“陌生人”。白忧夏不能否认四年过去了,自己还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但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跟钟子墨现在发生了什么关系。也不会和他复合,因为她怕,她是真的很怕自己与他复合了之后,他会不会又像四年前那样,深深地伤透了她的心,到最后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怕他们最后仍然是以一场悲剧收场。
白忧夏在刺骨的冷风中行走,不得不加快了脚步。
该忘记的总会忘记的吧,经过时间的推移和岁月的磨难总会慢慢淡忘的吧,白忧夏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白忧夏回到自己的家中,满脸疲倦,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和钟子墨的关系,虽然说她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钟子墨的,可是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她们不会再想四年前一样因为别人的算计而分开呢?
白忧夏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是要将这些烦心的事摇出脑外,白忧夏走向浴室,放开热水,呆呆地看着不断升起的白雾,白忧夏脑中也在不断地浮现出四年前她和钟子墨初见的场景。
还记得那是一个雪花飘落的冬天,她为了维持生计,兼职了一份图书馆管理员,那天她起晚了,为了不丢掉这份工作,所以骑自行车骑的很快,因为下了一夜的雪,大地上铺满了白皙的雪,很滑。
为了图快,白忧夏走了捷径,可是经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她没有把握好角度,所以一滑,摔在了地上,大腿膝盖上蹭出了一个伤口,白忧夏眉心紧蹙,缓缓撩起裤子,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伤口。
“嘶……”白忧夏不禁叫出了声,眼眶一红,眼眸中水光盈盈。
好疼。
白忧夏一脸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用旧了的自行车躺在地上,而她也瘫坐在地,膝盖上的伤口流出鲜血,现场一片混乱。
怎么办?
白忧夏拿出自己好不容易攒钱买来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糟了!
已经8:20了,还有10分钟就要迟到了!
白忧夏着急的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地上干等。
这个时候,白忧夏面前出现了一辆汽车,白忧夏抬起头,车上下来一个俊美的男子,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劲挺的鼻子,乌黑浓密的眉透着丝丝冷峻,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完美的唇角隐隐扬着丝丝的笑意,就想泼墨星空上那一轮皎洁的上弦月,邪魅性感。
“你怎么了?没事吧?”只见这俊美的男子帮白忧夏扶起倒地的自行车,将它靠在一旁,随即蹲下身,清澈明亮的眸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白忧夏白皙的脸颊浮起淡粉的颜色,她摇摇头,有些苦笑道:“没事是没事,只是我上班要迟到了。”看来这份工作要丢了。
想到这个,白忧夏明亮的眸光暗了暗。
钟子墨小心地将她的腿抬了起来,看着白皙光滑的膝盖上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被翻起,露出红色的肉,还流着鲜血,光是看到伤口就可以看出摔得有多重了。
钟子墨皱眉,“伤口看起来很严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白忧夏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用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不需要去医院。”就凭她现在的经济水平,又要攒学费上学,还要维持日常的生活支出,肯本省不下多余的钱去医院。
钟子墨仿佛看出了她的犹豫,笑道:“没事的,就是去看一下,我知道一家医院,里面的医生是我的朋友,可以给你打折的,当然啦,我不是什么意思,只是省点钱更好点吧,而且你的伤口很严重,去医院看一下应该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