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我们并没有带回什么好消息。我们并没有找到你想找的人,也没有带回你想带的人。”
黑西服胖子已做好准备,等待陈王的雷霆阵怒,铁血刑罚。
“小黑!你先退到一边去。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我要问问另一个人。”
陈王脸上的笑意仍旧没有退去,反而越发的浓郁。
“小白,你来给本王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本王想找的人想收拾的人一个都没有带回来啊!”
陈王一问话,白西服瘦子立马切换态度,不再双手环胸,一幅看好好戏的模样。而是跌跌撞撞的跑到陈王案桌前,头顶上的雪糕筒差点没掉下来。
“这个,陈爷.....”
“陈爷,老黑我和小白在很多那两人可能出现的地方的看过,等过。但始终就是不见他们的踪影,也查看不到他们的踪迹。我和小白可是守株待兔了很久,也找不见他们啊!可是不是因为我们办事马马虎虎,而是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寻到他们。还请陈爷您来出出主意。”
黑西服胖子先白西服瘦子一步,向陈王解释他们一去一无所获的主要原因。
“是是,陈爷。我和小黑是实在没有办法寻到他们。还到处去找机会看能不能碰上他们,将他们一举抓获。但奈何,苦等数日也不见那两人有活动的迹象,更不见一些能寻人的线索。我和小黑是真辛苦啊!小黑的定魂盘本来好好的。都已经定到了那两小混蛋小妖女的位置,但不知怎么。定魂盘突然就失控,自个发了疯似的转起来,一点确定的位置都不给。然后一连等了数天,先前想着说不定突然坏掉的会突然好起来。又在各种低空高空场所实验的它的方位准确性。本来在高空时,定魂盘已经停下来,指了一个方向,并不再疯狂自转。但是,刚一下地,定魂盘它又转了起来。搞得笑我们很是无奈。最后,毫无办法,毫无头绪我们就不得不先回来向陈爷您报告,然后,然后,然后再做打算。”
陈王任然坐在安台上,保持微笑,从白西服开始赞同黑西服胖子的话,一直长篇大论将到最后,陈王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和善的,眉目慈祥,若不是小眼睛看的有些许邪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得道高在听世间人诉苦。
“小白,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本王的吗?你说帮本王要么把人给带回来,要么把人给找直接在回来前干掉,但绝不给那胆敢盗窃威胁挑战本王底线的贼人留全尸。定将他们尸首分离,定不会令得他们轻松短气,定将他们百般折磨,死的不能舒心的死。要那两贼人,无比后悔当日在本王面前做过的一切错事,不应该的事。小白啊!你甚至是说过,会把他们烧焦的尸体的身体的一部分取回来给本王看的。让本王做个珍藏,永远铭记他们。以下犯上者死!对吗?你有答应过本王的不是吗?”
陈王身体前倾,态度无比的好,说话不带一狠厉,但质问的意思很明显。
“不是啊!陈爷。不是我们不努力去找陈爷您要的人。也不是我们并不想达成陈爷您的意愿,把那两个人杀掉,血祭。而是我们根本寻不到人啊!陈爷,我们是没有办法才回来的,不是不想完成陈爷您交代的事。也不是我们太无能,找不到寻不到陈爷您要的人。我们只是不知道,那两小混蛋用了什么方法,把他们的气息都给掩藏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搜不到!所以,我们不得不回来,请陈爷您给拿主意。”
白西服瘦子越说越激动,只是渐渐对上陈王那笑眯眯眼睛里透出的一股凉气,不知不自觉的就底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了。
“小白,你当初答应本王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怎么,小白,有胆子答应没本事做啊!那你当初答应本王干什么呀!你这不是在戏耍本王吗?你以为本王看起来好说话,也很好骗的样子。就真好骗又好糊弄吗?随随便便说句话,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小白啊!当初你做不到你就别在本王面前说什么能把人一定带回来,一定完美的处置好让本王安心放心的话嘛!你看看你,现在跟个什么事的。事也完不成,话也不当话的给说了。让本王实在是透心凉啊!你说让本王怎么处置你比较好呢?凌迟处死呢?还是煮一煮这样比较文雅,亦或者烤一烤,烧一烧,想必场面一定很激烈。哦!还有,听音乐。这可真是悦耳啊!”
陈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念念叨叨,念叨叨。在下面站着的白西服瘦子已经全身发抖,抖动的频率跟模样,跟身上长了虱子似的。除了没动手到处去抓意外,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控制不下来疯狂抖动了。
不竟如此,白西服瘦子的牙齿也在微微发颤,很白的皮肤并看不出来他脸色有发白的模样。但密集的汗珠集聚在苍白的额头上,已经说明他已经恐惧到极点。
陈王说了的凌迟,就是他最喜欢对待犯人的招式。把人的全身的用铁丝一点一点勒紧,然后再用小刀,将被铁丝分格的肌肤,一刀刀切割下来。这种的刑罚还讲究,出刀多少,然后割多少片肉。以割的最多,人死的越慢越好。一片片割下来,要保证犯人不会立刻就死过去,要犯人是时刻在清醒中,饱受巨大的煎熬。还讲究出刀有多快,割的速度,割的部位。一般不从致命的地方下手,先是小腿,然后再是大腿。之后再慢慢割遍全身。主要执行标准是,割的全身不甚多少肉,犯人还未死过。
之后是陈王说的烤一烤,就是把铁柱子烧的通红,把人捆上边烫皮肉。总之铁柱子烧的越红,与铁柱子亲密接触的犯人就会越加痛苦,愈加难受,基本上就是给活活烤死。
“陈爷,小的知错了,求陈爷放过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