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胖子继续低头啃鸡翅,白西服瘦子已将雪糕筒的空心一面对准了他。只待白西服花几秒的时间,黑西服瘦子就会直接被送去陈王殿。
另外,白西服瘦子就可以借口黑西服胖子玩世不恭,不好好办事,所以事情还没完成就想逃任务,他是直接追黑西服胖子追了八条街,九条巷结果却追了回来。到时候白西服瘦子想怎么说,怎么说,把一切责任全都推给黑西服胖子。
“老黑,你那么不识相就先我一步回去吧!去找陈王,让陈爷好好教授你怎么抓人寻人。运气好的话,或许陈爷会帮忙修你那破盘盘。运气再好点的话,那可不得了,或许陈爷把手一抬就会瞬间修好你那破盘盘,然后你就可以重新上路了。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要上哪的路啊!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不是走大路了。”白西服瘦子阴测测的笑,然后凝神准备发力。
“什么?要回去吗?你送我回去,那挺好!”黑西服胖子猛地的抬头,眼底十分平静。
“走你!”
黑西服胖子顺势双手一拍顺面,就直接钻进白西服瘦子的雪糕筒里面去。
与此同时,白西服瘦子身后再黑西服胖子被吸入雪糕筒的一瞬间,也无声的开了一条裂缝。裂缝一张开,就把正在因将黑西服胖子送回陈王殿,而顺利实行自己计划暗暗高兴的白西服瘦子给一口吞了进去。
四面幽暗,阴风阵阵,幽蓝的光烛摇曳。大殿空旷,无一丝生息,周围十分安静。没有一处不是被黑暗所笼罩,所以殿能有着什么东西并不容易看清。黑暗里似乎有什么在掩藏,也有着什么在柱子后窥探。没有一点声音,有时竟静的可怕又骇人。
砰的一声,虽然只是小小一声,确实轰然响遍整个大殿。有人从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某一处地方滚了出来。
但此人的与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果不仔细去看,不仔细去听,甚至没有仔细的去感知,就一定不会发现大殿内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西服包裹全身,再加上黑的发亮的皮肤,一顶黑色礼帽,黑色衬衣,黑色长裤黑色眼镜及皮鞋。
黑夜里乍看之下,那是根本寻不到,看不见的。就算不用心隐藏,偶然给人一见,也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黑西服胖子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即便是没有一点灰沾染在黑西服胖子的西装上,黑西服胖子也认认真真的,从两衣袖拍到胸前,拍到肥大肚腩前,粗腰后,前大腿止后臀部。最后一步,是扶了扶墨镜。
黑西服胖子刚刚把自己打理好,就又有一人紧跟着出现,只是动作没有黑西服胖子那么狼狈。而是稳稳落地,没有滚着出来。虽然刚接触地面有些踉踉跄跄,但落地姿态确实别刚才的黑西服胖子好了无数倍。
一身纯白西服在以背景是全黑的情况下显得特别扎眼,在加上,极其耀眼的大红唇,红的跟鲜血一般,此人已成为周围暗色调为主的一大亮点。
与身着黑色西服与黑暗融为一体,身材微微发福发胖的胖子不同。白西服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墨镜是全黑的,两瓣唇是全红的,皮肤等另外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全白的。另外与黑西服胖子的身材正相反,是极其的瘦,瘦的皮包着骨头,脸凹陷。松垮的领带下锁骨清晰可见。
白西服瘦子与黑西服胖子完全不同,黑西服胖子在夜幕中站着不动是无法看清看见的,而白衣服瘦子则与黑暗显得格格不入。无论是否有心掩藏,都能直接一眼看穿。站那里就看的见,还看的很清晰,十分清楚。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胖子,是你!好心机啊!好心机!你一早就想回来了,就等着我出手是吧!等着我出手的时候你就有借口把我也顺便带回来。怎么?还指望爷王帮咱不成?你还是你想有个伴一起受罚啊!你别想了。陈爷要罚,他也是罚你啊!你那么蠢,连个那么好的东西到你手里都无缘无故变成废铁,还白白耽搁我们好几天。哎!耽误我们好几天也算了,你还能想出回来找陈爷修定魂盘,让陈爷出主意让你去搜人好好完成本来就应该在处理范围内的事!你说你搞不搞笑?你好不好玩?在我看来你是真的很搞笑也很好玩!哈!老天,我都要笑的肚子疼了。接下来呢?你就等着陈爷给你上邢,我就在一旁看好戏。警告你啊!什么事都憋叫上我,也别想搭上我!我很你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找陈爷帮忙是你,不是我。天真到想找陈爷修定魂盘的是你,也不是我。所以接下来呢?待会见了陈爷,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那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白西服瘦子干脆的坐冰凉的地板上。墨镜下,全白的眼睛,一眼就辨认出自己身在何处,也一眼就看出与黑暗完美融于一提的黑西服胖子就站在他的眼前。
“我没意见。我会跟陈爷说明一切。你说的对,找陈爷的是我不是你,是我自主张回来的,不是你。你本来也不赞同回来,是我硬要回来也把你给牵扯了进来,本来这事确实跟你没什么关系。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找陈爷帮忙寻人什么的,根本就不现实,也跟本不可能。至于找陈爷修定魂盘,那是更加的不可能。也许,是我的判断错了。我们本不应该回来,接下来,也不知道到会面对什么样的事。也不知道陈爷是否会震怒。”
黑西服胖子眼看着不远处唯一有着亮光的木长桌,和木椅子,上面空无一人,但是始终有着光将那个地方照亮。
“这就对了嘛!这样想就没错了嘛!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提前回来还空手而归,不过现在嘛!你认识到这些已经晚了。待会见陈爷,你自己搞定!”白西服瘦子说着走到一边。俨然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