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紊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到了齐老的家里,一大早看到了的提着行李来的夏紊,脸上面无表情,眼底青黑,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夏紊冲着齐老恍惚的说道:“齐老,这两天我在你家住好吗?”完全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齐老迎着夏紊赶紧的走进屋里去。
将夏紊安稳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的齐老,冲着等在一边的管家说道:“去从厨房里拿一点热汤来,准备一些养胃的饭食,还有,把客房收拾出来。”
坐在夏紊的旁边,缓和了语气,问道:“怎么了,夏紊,怎么一大早自己过来了,宾才哲呢,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矛盾了?”一边问着一边注意着夏紊的表情。
夏紊听着齐老的话,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围在脖子上的丝巾,镇定精神的说道:“没事的,齐老,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都需要分开一下好好的冷静一下。”
一直注意着夏紊动作的的齐老把注意力放在了夏紊的脖子上。虽然夏紊竭力的掩饰着,但是齐老仍然能够看得出脖子上的印记。
齐老仿佛明白了什么。对着夏紊说道:“没关系,既然不想说那你就先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吧。顺便你也可以尝尝我这里的早餐。”
说着示意管家将热汤和饭食拿了过来。劝说着夏紊多少吃了一些,又严格的监督着夏紊喝下了一整碗的热汤。看着夏紊也不怎么想要说话。就带着夏紊走进了客房,看着夏紊放下东西,然后坐在床上一直看着自己。
齐老说道:“行了,你也别看我了,我先出去,你休息休息吧,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今天你也不用练琴啦,反正也练的差不多了。好好休息,保持好精力,到时候才能够更好的发挥。”说完了以后关上了门出去了。
夏紊一个人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该怨谁呢?
宾才哲曾经对自己表白过很多次。而一再拒绝的自己以及总是不愿意放弃的宾才哲。也许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像是原本那样温馨,虽然在宾才哲那里,自己也总是受着关爱与宠爱的,
但是两个人总是不能够在一起的,这样下去总是会有受伤害的一天。
就像是昨天,压抑不住的宾才哲让自己恐慌,那种恐慌掩盖住了自己之前所感受的一切温暖。
但是宾才哲又有什么错呢?而自己又有什么错误呢?这肯定是必然的结果吧。只是有些遗憾,两个人曾经那些相处过的所有日子。
夏紊再次忍不住的叹息,再也撑不住一整夜没有闭眼的劳累,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了。
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过梦的夏紊这一次又做起了那个梦。梦里活泼的九尾狐与美丽的花蛇过着平静安稳而又美好的日子。
他们每日一起捕食,一起嬉戏,一起讨论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一起做着对方喜欢的事情。他们是生活的那么开心呀?
然而有一次九尾狐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大花蛇那灼灼的目光,里面闪露出来的是渴望,那里面闪露出来的欲望让九尾狐感到恐惧,它仿佛看到了以前的那头白狼,那种感觉让自己的内心又一次的揪了起来。
她非常的不喜欢那种感觉,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大花蛇没有忍住,那尖利的獠牙刺进了九尾狐纤细的脖颈中。受不住的九尾狐挣脱逃出了那曾经温暖充满着美丽回忆的住所。
一个人在山林里游荡,却看到了那以为再也不会遇见的白狼。那囧囧的目光让九尾狐忍不住的颤抖。
被惊醒了夏紊扶住自己的胸口,激烈的喘息着,这时候听到了外面热闹的谈话声,夏紊起床,厨房门之前仔细的在镜子面前整理好脖子上的丝巾。
看到脖子上的红痕,夏紊的眼中闪过复杂。再怎么理解,也不能忍受那个人对自己的侵犯。
走出房门的夏紊看着客厅的师兄师姐们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问题,大家说说闹闹好不快活。就在昨天,自己也和他们一样。而今天面对的这些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小顾看到夏紊从客房里走出来,一脸惊奇的看着齐老问道:“夏紊不是昨天回去了吗?怎么会在你家里?我说夏紊怎么今天没来练琴呢。”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夏紊打招呼。
夏紊强颜欢笑的回应着,而坐在齐老旁边的人都看出了夏紊的不一样,都疑惑的看向齐老。
夏紊看着那几束目光,解释道:“没有,昨天晚上发生了点儿事。所以最近要在齐老这儿借住几晚。怎么就这样,你们也要嫉妒我吗?”
苏瑾看下夏紊脖子上的丝巾。她记得夏紊从来都不喜欢在脖子上围什么东西,而夏紊这样扭扭捏捏的夏紊和他闪闪躲躲的眼神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夏紊昨天不是很高兴的邀请着自己去给宾才哲选礼物吗?难道是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想到这里的苏瑾眼神暗了暗。
但是又很快的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向着夏紊招了招手,示意夏紊往自己这边坐。
等到夏紊过来以后,他看向了一直闷闷不乐的夏紊,关心的问道:“你昨天不是挺高兴的吗?而且昨天不是宾才哲的生日吗?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看你表情不对呀。”
看着如此犀利的苏瑾,夏紊想起了,昨天苏瑾为宾才哲选的礼物。一个想法在脑中慢慢的形成。也许这是能够解决自己和宾才哲关系最好的方法了。
有了这个念头的夏紊情绪慢慢的恢复,跟师兄师姐们又开始了练琴的时光,但是,脑中的那个想法,却一直没有消失。
夜晚很快来临,这一整天,宾才哲都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表示她接受了自己的说法,可能两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
如果自己所想的能够成功。那么自己能够跟他继续成为朋友。这样想着的夏紊闭上了眼睛,多日的劳累使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