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净尘想了想,说:“也许,有一个人会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妖很聪明。两个人同时说出了那个名字“舒漫歌。”
可是舒漫歌在锦城,两个人才刚从锦城来,难不成现在又要回去锦城么?”
净尘摇摇头,“不见得,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小妖仔细的想了想,把三天前见过舒亚尔的事情告诉了净尘。眉头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仔细思考着小妖说的话。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人,一种莫名的连神医圣子都中招的毒,一个个奇怪的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舒亚尔,该是被谁给利用了。
小妖提议:“要不然我们直接去问问舒亚尔不就知道了”
净尘不同意。“我觉得,她就只是一个傻傻的帮别人数钱的,恐怕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下子小妖和净尘都失去了方向,在这个阡记酒楼,两个没有中毒的人相互依偎取暖。
“真是上天注定啊。”在小妖知道了舒漫歌来到帝城的时候就在心里无限的感激上苍。
“所以这算是送上门来了吗?”
当小妖知道舒漫歌来了帝城的那一刻就感觉上天对她还是很好的,想什么来什么,但是,这个舒漫歌的来由还是让人起疑啊。
“不管怎么样,送上门来的人还是要去会会。”小妖点点头,颇为赞同,在现在的时刻,只能相信净尘了。
舒漫歌来帝城的目的还是很单纯的,玩!
人生在世秉承着一个原则: 玩的尽兴,浪的开心。舒在位于天子脚下,吃的是皇家的饭,自然是少不了油水的,舒老爷一直比较心疼自己的儿女,家里经商上的事情向来也不用舒漫歌插手,舒漫歌自然是落得个清闲,整天的游山玩水逍遥自在。除去在锦城的那家茶馆还真没有什么牵绊他的东西了。
玩着玩着这大半个江山都走遍了。
见识过打扮的人,了解过打扮的事,渐渐的人也变得圆滑世故了。
本身舒漫歌就不是一个傻的,自然是到了哪里都吃不了亏的人也就难为了那些被他“拜访”过的人了。人走过的地方多了,没走过的地方自然也就多了,距离上次来帝城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再来这里自然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了。
半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地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舒漫歌刚一进帝城的城门就听见城内的人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阡记酒楼的私情,好像这件事是他么每一个帝城的人因以为傲的事情,见到一个来自外面的人都忍不住夸耀一番,一路上舒漫歌已经听了大概不下十个人说起这件事了,倒背如流!
“小二,这阡记酒楼是谁家的产业?”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阡子陌的杰作,五年前他个阡子陌见过一次,那人虽然聪明但这样的建筑却绝对不是他能做到的。
如若不是这样,那又会是谁呢?
小二笑眯眯的把手中的毛巾甩了一下,“这位客官,您恐怕是从外地来的吧?也难怪您不知道咱们这儿的酒楼,尤其是这阡记酒楼,您不去一次的话,就算没来过咱这帝城。”
舒亚尔来了兴趣,“哦?同为开酒楼的,你们难道不怕这阡记酒楼抢了你们的生意吗?”做生意的竟然会为对手宣传,着实是有意思啊。
小二一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说话了”的眼神看着舒漫歌,“您这话说的额就不对了,那阡记酒楼是我们这帝城的骄傲,谁不是津津乐道党的向别人说我们这酒楼,再说了,这酒楼的老板对我们这些人那是好的不得了啊,什么抢生意的事情那是从来没有的,您看,咱们这小店还不是照样生意好的不得了。”
舒漫歌环顾四周,这小小的一家酒楼确实是生意不错,几乎看得见的位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人说的倒也是实话,只是舒漫歌更加的想不通了他虽然没有过多的接手家族的生意,但是在商业上的造诣也不浅,从来听说的都是谁把谁搞得破产,还从未听说过几家对头能相处的这样融洽的。
这阡记酒楼的老板,真真是个妙人儿。
“那客官您先吃着,有事儿您叫我。”舒漫歌摆摆手,小二乐滋滋的下去了。
这酒楼虽然小,但位置却是不错,坐在二楼的窗边恰好可以感受这个冬天里来之不易的阳光,看看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冬天虽然天气冷的让人一点儿都不想出门,但为了生计,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坚持着,坚持着唯一的出路。
-让舒漫歌的心里颇有感触。
在帝城的街市上逛逛,倒是增长了不少的只是。帝城和锦城虽然是天星国的两个规模差不多的最大的城市,但是两个国家的风气却是完全不相同的。锦城位于天子的脚下,人们的一举一动都要顾及皇家的颜面,做起事来自然是束手束脚放不开,近几年以来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帝城就不同了,山高皇帝远的,皇帝根本就管不到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的,到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地方。
在这帝城只呆了半天,这帝城的风气就将他深深的吸引了,在没有牵绊的时候舒漫歌还真的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但是他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的,这舒亚尔已经回来好几个月了,却迟迟不回家,他只得认命的出来寻她,顺便,在这玩上一玩。
没想到那丫头竟然选了这样的一个地方,也算是她有点眼光。
舒亚尔和舒漫歌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平时也减不了几面,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却是好得很,舒漫歌平常也是十分的照顾着舒亚尔,但两年前舒亚尔离家去云游了,舒漫歌便没再见过舒亚尔,现在想来倒是思念的紧。
舒亚尔和舒漫歌之间的感情就是虐与被虐的感情,舒亚尔天生就是一个性子顽皮的人,做起事情来也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常常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折磨着舒漫歌,每次都把舒漫歌折磨的叫苦连天又无法反抗。舒漫歌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宠得很,尽量是......能躲着就躲着。
被舒亚尔摧残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