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弯着腰爬陡而险的山,一不留声稍微踩踏就是面对万丈深渊的粉身碎骨。
老爷子信步悠悠走的依然自得,腰间绑一烟袋,布鞋在尖锐的石子上如履平地的踩踏不受一点影响。老爷子似乎连痛感都没有,灰色大裤衩加白背心,山里雾气凝重,一阵又一阵的刺骨寒风吹过。
这山里没有多少人来,据说这山叫做鬼头山。进了这山就再没有走出来的可能。或是怎么下山,怎么走到最后都只能回到原点。亦或者,就这么困在林子里怎么都出不来。看路明明是不同的路,却变得一模一样。看树,走过来走过去还是相同的一颗树,像从来没有变过。
感觉明明都了很久,快要走出山林,一回头才发现还站在原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进山的人出不来,也不没有人知道,进到山里出不来的人遇见了什么,遭遇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山里有着什么。只管进了山却出不来的人当做被鬼统领给带了去。
老爷子身后跟着一群牛。这群牛不同于普通的牛,牛蹄牛小腿上有着鲜红的颜色。每只牛都跟坐小山一样,长着长长的角,看样子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顶死一只豹子。至于人的身体更不用说,轻轻一刺想必就穿了。
牛群紧紧的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听话乖巧的像训好的家犬。牛群跟从老爷子上山不是为了吃草,而是准备好下冲,在去到狭小的山谷间。将聚集在山谷间的犯人统统踩踏至死。一头又一头的牛狂奔而过,第一头将犯人撞到在地,第二头将犯人踩踏吐血或踩残废。紧接着,下一头跟着下一头,牛蹄在人的身上不断踩踏直接人踩成肉泥。牛蹄上的鲜红不是别的,正是内脏与碎骨头渣混凝的鲜血。
老爷子每天的工作就是带领牛群的上山,然后激怒牛群们疯狂奔跑,一头比一头凶一头比一头猛。最后将犯人丢进奔跑的牛群中,让发狂发疯的牛群将犯人踩死。老爷子喜欢看四处飞溅的鲜血,更喜欢看人在牛蹄下垂死挣扎发出的惨叫。
老爷子习惯把上山的带进狭小的地方,供他作乐,也供他的牛踩踏发泄。老爷子面相憨厚,更像一个淳朴的农家人。不说话时,只拿烟袋子抽抽烟,一愣神间与痴呆的人并没什么两样。
银发根根竖立,活像长满刺的刺猬。身体精瘦,还见有明显的肌肉,眼目和普通老人一样浑浊。只是其中暗涵精芒与狡猾。
多数上山的人不知道路,偶碰见老爷子,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庄家老汉上前问路。结果统统被老汉骗去牛蹄下受刑罚。
“老子我天上地下为我独尊,打遍天下无敌手。我最牛叉!我最厉害!我是世界一帅。每天都被自己帅醒,每天都为自己长的太帅而烦恼,每天都要为自己的绝世容颜而担忧。为什么我这么帅!我这么风流倜傥。为什么我这么可歌可泣,英勇无敌!有时候,我真是被我自己帅笑了,帅晕了,帅惨了!”老爷子扣着脚丫子,眯着眼吧唧吧唧抽烟袋。
老爷子除了有抽烟袋的爱好,扣脚丫的习惯以外,最见不得就是年轻小伙子,整一个的愣头青。主要第一原因就是跟年轻人站一块会显老,另一方面就是即便长的再帅一碰见岁月,那对比就相当让人受不了。
因此碰见年轻人上山,老头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行骗,以各种各样的骗术以各种各样的招数将年轻人骗到狭小山谷中。然后驱使奔牛从其身上踩过,来来回回,几个来回。有时候会专门奔牛踩年轻人的一只腿,就独独踩那一只。一头牛踩过,另一头体型跟小山一样的牛又跟上,总是不停歇,直到把那年轻的小腿踩碎踩的跟泥一样之时才结束。
年轻人疼的晕过去就等他再醒来,之后,再叫奔牛踩另外一只。为了避免年轻人有逃跑的念头,老爷子还会专门在年轻人的四周安排几只最壮的牛。把年轻人围得水泄不通,令得年轻人的四周犹如铜墙铁壁。
老爷子往往心情很糟之时,不会叫牛在年轻人身上踩一脚就算完了,就算过去了。而是叫牛蹄踩上年轻人的另一只腿,上面停歇几秒,让年轻人痛苦的在下边使劲挣扎而别无他法只能就这么让沉如千斤牛蹄停在上面,怎么也挪不开腿,怎么也逃不掉。
老爷子见奔牛踩完年轻人的双腿,若年轻人还是活着,就让奔牛继续踩年轻的两只手臂。奔牛踩年轻人双臂的方式跟踩踩双腿不同。
一定是两头牛一起合作,一只踩压手臂令得年轻人动弹不得,另一只牛则将年轻人的五指一根根踩断。
五指连心,年轻人的面色越痛苦,惨叫声越大,流出的鲜血越多,老爷子就会越兴奋。让得奔牛慢慢加力。意思就等于是说,奔牛踩断一根年轻人的手指,就叫年轻人叫会儿再歇会省省力气等会让牛接着踩年轻人的另外一根手指,再叫年轻人接着叫如此反复。
能坚持到最后,十根手指一一断绝,活生生被奔牛踩碎踩断,踩成肉泥还能喘息或下去的年轻人,老爷子通常不会令他那么轻易的去死。而是会让年轻人的四肢再长回来,断了手指一一修复接回。腿了成肉泥血肉模糊的双腿,也会修复如初完好无损。
每当以为快要死了,已经成人棍,最终却没有死,忽见自己身体跟原来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只当先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噩梦没有遇见一个老人,也没有被牛蹄一点点的踩碎四肢,也没有疼的一次又一次的晕过去。
年轻人轻轻松松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要离开时,却会猛然间发现他就身处于梦里待过的地方。这时,一头又一头的奔牛,忽地迅速涌了出来,再次将年轻人踩于蹄下。先前结束的现在又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