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王涛手术期结束，已经转院去了疗养院，他家有钱是单独的特护病房。”这是昨天璐璐求办的事。

璐璐知道那特护意味着什么，能进去的机会少，而他还要兼顾学业，星期天要勤工。

“浩歌，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我随叫随到，不问你要一分钱。”  璐璐加着筹码。

浩歌叹息一声，有件事他不想提，艾雪也不会提，就是璐璐居然是王涛小视频里一个牺牲者，被王涛拍了床上照。

随叫随到这个词，其实是王涛威胁她的，浩歌也知道，那个是被迫，对他是心甘情愿。浩歌早把外置内存卡给了艾雪，相机在自己手上，其实璐璐没有必要担心。

    可他不能说，一旦说就跟蒙面人的案件联系上了。

    “璐璐，”  浩歌口气有点迟疑，他对女生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对别人不敢出口的话，说不定可以问璐璐，“女生身体是可以用金钱交换的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尖锐，璐璐了解浩歌，也不怪他不会说话，分析道：“普通的嫁娶，相当于男人花钱买了个长期可以用的女人。象发廊和酒吧失足女，她们是短期交易，说到底都差不多。女人最值钱的就是脸蛋和身体，你不让她靠这些优势生存那靠什么？工作吗？你知道女人求职的难，还要受生儿育女的影响。”

浩歌没想到璐璐的见识这么本质化，这是很多女人化繁为简的思维方法。如果她们这样看，那男人眼里纯净高贵的女人身体，跟她们心中想的完全是俩回事。

他感慨道：“笑笑和艾雪就不是你说的那种女。”

这一点璐璐也承认，她不知道这是浩歌的幸运还是不幸？现在应该说是他的悲剧。

    她凉凉道，似乎并不欣赏这俩个女，“笑笑这样的烈女现在还有几个？如果是我，会把事情瞒下来，要一笔补偿费，想报仇另外想办法，但起码不用逼程子誉去死，程子誉不死，恐怕你也会去死，她到走的轻巧，留下几个痛苦中度日的家庭，留下你们这群可怜人。”

感受到浩歌不想听她这么说笑笑，璐璐把话题转移到艾雪上来，“艾雪家境殷实，听说她奶奶早年跟她爷爷离婚，在加拿大经商，是个富婆呢，把不少股份化在她的名下，她有花不完的钱，自然可以找纯粹的爱情，玩艺术，但她被那些小说和电影骗了，世上哪有什么爱情？所有的爱情都是交易的结果。”

“你太极端了，璐璐，” 浩歌跟她谈话简直在受颠覆性的教育，吩咐她道：“你这样下去会吃亏的。”

“呵呵，”  璐璐爬在被窝里轻笑几下，不屑道：“你们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比你们的秘密更多，更傻的以为我们被男人碰了就是吃了大亏，事实上认为吃亏的都是一批神经女，更多女碰上喜欢的男，会心甘情愿，觉是那是人生中赚了的地方，永远不会告诉未来的丈夫。”

“你们这是堕落。” 浩歌高声打断她，在也听不下去，如果多数女真如璐璐说的这样，心中对于美女的天然崇拜会倒塌不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也会灰色不少。

 璐璐依然轻笑着，她的内心希望改造出一个堕落的浩歌，不堕落就没有勇气去帮她做威胁人的事。

等浩歌把家打扫完，那盆尿可没办法帮她倒，恐怕的晚上找没人的时候。

 璐璐有意留浩歌陪她，浩歌极需要新的成长经验，晚上就没有回。别人的经验如果能吸收，总比自己满心疲惫的去经历的好。

但睡床板太不舒服，被璐璐邀请进了被窝，虽然有点挤，但俩人本来是要抱在一起的，小床也显的大。

 “我美不美？”

璐璐双手抱住男孩的脸，将他的脸挤成锥子型，俩人鼻尖都碰到一起了，心跳着问。

“还可以。”   浩歌敷衍道。

“你要有个有钱家庭，说不定我会考虑你。” 璐璐动情道，她还没有目标，在这里歪歪呢。

“我是暖男，我优质股。”

“切，那是大家安慰你的，谁敢在你身上冒险，万一你将来是个房奴，跟上你一辈子没有钱花。”

“我是有钱，我要买你帮我做一件事。”浩歌跟她胡侃，又好像认真道。让他这样陪她本来就超出他做人的习惯，但为了一些事，必须做出一些放纵。

“啥事？”璐璐好奇的问。她想托浩歌办事，还没有明说，没想到这小子先开口。

怪不得愿意上她的床，原来是有事求她。

“帮我勾引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

璐璐挤出一脸难看，差点发火把男人推下床，火气耿耿道：“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没想到让我做这种卑鄙的事，我看错你了。”

在璐璐嘴里，全班男生都是喜欢她的，已经是口头禅。

 浩歌冷静的提醒她：“我佩服你有同龄人没有的心机，也知道你的追求主要是钱，有钱的男人你喜欢，没钱是只能靠边，这些条件符合都我需要的人选。”

有一点浩歌没有说，生意就是生意，不要牵扯人情，最好清清楚楚。

璐璐听的一愣一愣，难不成浩歌这个想法不是开玩笑？四十岁的男人，多数是有家庭和孩子的，而警察这个职业，寻常人想勾引他们，有点去找死的感觉。

“就你这穷小子？你能出多少钱？” 璐璐试探的问，生意来了，成不成总想多知道一点。

“多少钱能请动你？你可要搞清楚这小三迟早是会曝光的。”

浩歌担心相思鸟他们不会为了他一个小人物动顾家，才想到这样的办法。就算顾队长没有问题，可璐璐出现后他就有了问题，说不定相思鸟他们可以借这个用行政的手段，把顾队长请出公安系统。

有市长为老子，这件事操作起来会很难。但不做对不起子誉和笑笑，他也无法压下这口气。

璐璐犹豫了，勾引别人？成功后曝光，无非为了毁人家家庭，毁这人的仕途，是什么恨要做的这么彻底？看不出浩歌这个面善的人，有这么恶毒的动机？

“给我一笔在小县城买栋房的钱，我就干。”璐璐心动。

浩歌纳闷的看她，要的太多了吧？她当小三也会有收入的，买楼房起码的五十来万，几乎一张虎皮出去了。

报仇是重要，但尤其让几个家庭受穷，子誉和笑笑的在天之灵都不会答应的。没想到璐璐胃口这么大，怪不得他会上王涛的船。

起码现在他没法答应这笔报仇。

    “那好吧，等我有钱了在请你出马。”浩歌意兴阑珊，还以为有十万差不多了。

    璐璐白了他一眼，尽管她不准备在小县城发展，可她想改变父母的生活。她担心钱到手了，那警察的报复会比这更重，除非她能做到曝光不是她安排的，将仇恨值转移，那就是警察的妻子出面，最合理不多。

她正要考虑降点价揽这活，浩歌已经看出她的胃口，不敢随便用。弄不好，她会没完没了的纠缠。最担心让艾雪知道了，那他浩歌就里外不是人。

“就当我没说，跟你开玩笑的。”

浩歌随意道，知道这种事不能急，需要找机会。反正他也没有说那人名字，璐璐根本不知道其中情由。

他早就酝酿报复顾家的计划，却不想简简单单杀死顾队长这么简单。既然他们依靠身上的外衣为恶，就先把他这身皮剥了下来。

    让顾队长身败名裂，让顾市长颜面尽失。

    可有一件闹心事，那个顾紫琼，跟她保持距离就为报仇后没有什么不安。

    一听任务没了，璐璐有点急不可耐，仿佛到手的五十万没有了，想到浩歌还奋斗在勤工俭学的队伍中，觉的他在拿自己开刷。

 “你好坏，咱们俩个穷光蛋做白日梦呢。”

  只是缠绵一会，但事情谈不拢，俩人就索然无味。

到了半夜，璐璐又开始在屋子里处理小便问题，因为被他看过，居然不羞不涩的，让他反感。

    但知道她是什么女人，他不管碰她，碰了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

他去处理那盆垃圾，这里没有男厕所，女厕所在本层最边上，到了的时候先细细听了一会，多数是滴答的水声，按说半夜一俩点之间是不会有女生在这里的，没想到还真有一个。

“求你了，不要逼我。”  一位女生低低哀求，在跟人打电话。

“刘海媚，女人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你知道这段视频扔在网上的后果。” 电话里是一个男子威胁的声音。

浩歌能听到几公里外的蛙鸣，只听几句就知道是谁，居然是继续做恶的王涛，而本班有三位女性卷入了此事，这也是一位长相上乘的，不过此女内向只爱学习，不常跟其他人互动，没想到也被王涛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