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萧然急急忙忙的感到洛国,便得知,洛凌旭答应了凤夜驹的请求,然后把那个所谓的六皇子留下,而让自己回国。
按照其他人的想法自己应该对洛凌旭感恩戴德,甚至当场失态的哭泣,毕竟自己远离故乡,远离父亲来到这里,身边没有一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即使洛凌旭对自己态度很好的,但是地位还是很尴尬。
可是……
凤萧然此时正拿着一把银色的短剑,心里不禁思考着自己把凤夜驹派来的人砍了,那自己不去撩月国的可能性,最后发现要是撩月国的使者在洛国死亡,那自己处理起两国后续事情会很麻烦,这才作罢。
飞身在树上下来,银光闪过,短剑收入剑鞘,既然君殷之拜托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是作吧,毕竟这边是近二十年的好友。
做了人生中最大的决定的凤萧然冷着一张脸,准备去对洛凌旭“感恩戴德”,然后兴奋府离开洛国,去继承没有见过几次面的父亲的国家。
凤萧然辞别洛国,向撩月国来的消息很快的传到撩月国,而在此之前,白月早早的派出自己的人,暗中保护着凤萧然。
君殷之手里拿着尘风交给自己的信,心里不禁一阵说不清的滋味,一方面为自己好友所处的危险境地感到担心,一方面想到自家好友落到如此境地,也有自己一份,心里那点担心,便被心虚所代替。
君殷之看着手里的资料,凤萧然自从接受了,凤夜驹的传召,便被不间断的刺杀,虽然身在洛国皇宫的时候,平安无事,但是在出了皇宫便遇到一起刺杀,那次是凤萧然自身警惕心很高,所以直接抓住了凶手。
而后便遇到大大小小的刺杀近十起,自己调查中得知,要刺杀凤萧然不是一部分人,而是不同的两部分。一部分是皇子,一部分是大臣。
君殷之眼里弥漫起阴霾,缝隙里吹着阴冷的风,“月儿,你说我们早点吧申屠遗雪铲除好不好?”
白月挑眉,“当然好,早就等着呢。”
“宫里传来消息,申屠遗雪现在明面上的权力,全部被撤,可是奇怪的是,申屠遗雪自凤夜驹撤权,就一直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丝毫没有把那些权力放在心上。”
白月轻笑,眼里带着与清纯而明媚的笑意不同的精光,“他当然不会直接作出过分的动作,不然凤夜驹会直接治他得罪,那里还让他在国师府继续住着?”
凤夜驹也知道自己突然撤申屠遗雪的权力,朝中肯定有人不满,所以一直在盯着申屠遗雪,就希望申屠遗雪能够干出些狗急跳墙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申屠遗雪是发现凤夜驹的目的了,还是真的对这些权力不在乎,一直保持着受害者的样子,默默承受着凤夜驹的无端怒火。
“那倒也是。”君殷之剑眉一挑,带着威仪天成的浑不在意,好似可以包容着万物,但是也可以随时漠视嘈杂俗世。
“刺杀凤萧然中一部分来自大臣,大概是怕凤萧然回来后,便对朝中局势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影响自己的地位,所以派人来刺杀凤萧然。”
白月了然,“所以你想要在凤萧然来之就把撩月国这淌水搅浑,这样等凤萧然来到撩月国的时候,投到他身上的目光少些,他也就相比较安全?”
君殷之眼睛柔情的看着白月,手里在白月的长发中穿过,好似想要扣住白月的脑袋,“不愧是月儿,把我心里所想一字不落的全都说出来了。”
白月对君殷之这样的话,并没有感到多少兴奋,“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一个事事需要你保护的女子。”白月不喜欢被人轻视,好像自己就必须待在旁人的保护伞中,否则就是会受伤,虽然君殷之是珍惜自己,才这样,但是自己还是感到不舒服。
“好!”君殷之知道白月好强,但是在自己心里自己的女人就是应该被捧在手心里,这样才能体现自己的女人和世界上那些俗物不同。
君殷之伸手随着白月腰部线条的起伏而滑动,眼神逐渐幽暗。
“啪!”白月收回手。
君殷之委屈的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月儿你打伤了我……”
语气之哀怨,声线之控诉,让白月都险些认为自己真的把君殷之打伤,白月高贵冷艳的仰着下巴看着君殷之,“老实点!”别认为自己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君殷之一愣,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白月,“我就是在想如何把申屠遗雪这件事解决了!”
听着君殷之理直气壮的声音,白月险些不搭理这样的人,“说就说,别动手动脚,不然我废手废脚!”白月说着举起手,笔画了一下子。
君殷之讪讪的把手收回来,“只是一个玩笑。”自己的女人待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吃,这怎么办?
“小姐?”门外传来一声呼唤,打破了两人正在打情骂俏的状态。
白月坐直身子,“进来。”
看着兰心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白月皱眉,那天还高高兴兴的,今天怎么感到都不敢看自己了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月声音里带着严肃的问着兰心。
兰心头更加低了,看起来十分不安,“小姐,我能不能离开啊?”
白月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兰心虽然原来就胆小,但是也没有落得这样的胆怯啊,“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月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严厉,放缓了声音询问。
好像是白月的和缓起了作用兰心抬起头,看着白月,眼里泛着水光,看起来很是难过,“小姐,我没有想到毒姬竟然做了那么多坏事,她竟然还伤害小姐!虽然现在我不是她,但是我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身体曾经做出那样的事情。”
兰心见白月想要说什么,直接加快语速,把所有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