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殷之和白月正在房间里耳鬓厮磨,相互倾述着爱语,便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君殷之眉头紧皱,带着浓烈的不满。
“滚!”
正在门外敲门的尘风,一愣,放到门上的手蓦的收回来,带着一种直觉上的敏锐,尘风有直觉,要是自己再敲一下,自己这个跟着主人近二十年的人,绝对会被重罚一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想自己要禀告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非要现在解决的问题,便安静的退下去了。
虽然尘风很快的退下去,但是被室内静谧温馨的气氛已经改变了,白月支着如玉藕的手臂,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挑逗意味的掀开盖在身上的素色被子,露出斑斑红痕的身子,看着已经被撕坏的衣服,不满的看着君殷之。
“去给我拿衣服!”白月抬着下巴,傲娇的指使着懒散的躺在床上的君殷之。
君殷之眼里闪过挣扎,把恨不得刻在白月身子上的目光,撕下来,“穿着我的衣服!”想到月儿穿着自己的衣服,空空荡荡,还露出精致小巧,印着自己牙印的锁骨……
君殷之连忙打断自己的想象,看看被子下面,咽下口水,看着挑着眼角,风情万种的看着自己的月儿,起身披上一件外衣,然后在柜子里拿出一件全新的衣衫,递给白月。
“本来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君殷之伸手递给躺在床上的白月。
白月看着手中用金线绣着的精致花草的素色衣衫,心里满意,这件衣服的样式,正好是自己喜欢的简单样式,大方而不招摇,只是在裙摆和袖口处绣着金线看起来是用了心的。
白月看着一定盯着自己的君殷之,点头,“还好。”然后示意君殷之背过身子。
君殷之刚刚“吃饱”,此时也知道不再挑逗了,毕竟经过这件事,自己才对自己自制力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只要是有月儿这个小妖精,自己就没有自制力!
穿好衣服,看着背着自己已经穿好衣服,恢复冷酷样子的君殷之,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君殷之转身见白月定定的看着自己,嘴角向上一勾无限邪魅,拉着白月坐在铜镜前,拿起桃木梳,打理着白月一头顺滑的发丝,神色是那样的眷恋,好似把自己所有的爱恋都放在面前的人儿身上,那样的孤注一掷,那样的决绝。
白月看着镜子中的君殷之为自己打理头发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自己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本来对于初夜之类的应该不是那样的在意,但是想要自己保存两世的东西,给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自己都会有种迷茫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
摇头,把自己混乱的想法抛出脑后,这个人是肯定不会负自己的,自己不用这样患得患失。
君殷之弄好白月的发髻,满意的看着白月,他喜欢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浑身上下沾染自己的 气味,甚至到一根发丝都是自己的味道,那样觊觎月儿的目光就少了很多了。
白月想要起身,却被君殷之拦住了,直接橫抱过来,看着白月此时仍是布满情欲红晕的脸颊,心里异常满足,“你累了,我抱着你。”
白月张嘴想要反抗,却被君殷之直接抱出屋门,看着远远地站在院落角落的侍卫,“刚刚何事?”
侍卫闪身过来,低着头,“好像是西陵小公子,可以看见东西了,但是好像还有些问题需要夫人处理。”
君殷之点头,想要西陵齐,眼里闪过一道暗芒,然后对着自己怀里的白月道:“月儿,既然西陵齐这边有些重要,我们先去那里好不好?”
白月疑惑的看着君殷之,直觉感觉君殷之目的不是那样简单,但是想想感觉自己还必须去看看,便点头答应了。
白月让君殷之抱着走进房间,无视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被君殷之抱在大腿上,看着西凌齐。
“小齐,现在怎么样?”
西陵齐疑惑的看着白月和君殷之两人,虽然知道白月姐姐和君殷之两人亲密,竟然形影不离,但是现在看过去,两人却是有些什改变了,这种氛围都把其他人都排斥在外了。好似世间只有彼此便是天堂。
“我现在可以看清楚你们,但是不能见强光,今天在外面的时候便感到眼睛疼,回到室内便无事了。”
白月皱眉,细想着:“我先给弄点药,你每天晚上都要带着浸着药汁的绷带,等三天之后要是,还是这样,那这就无能为力了。”
听到白月这样说,西陵齐心里一阵失望,但是想到自己从什么都不能看,到现在能看到东西,心底还是高兴的,对于自己不能在强光下看东西,便也不太坚持了。
西陵齐想着自己的眼睛,白月想着自己要如何给西陵齐配药,而其他人都低着头,并没有看向这里。
众人一时间陷入沉默,沉浸在各自世界中的人,没有注意到西凌瑀眼里的痛苦,好似马上就能被利刃划开胸膛,取出自己的心脏般,又好像故意在他面前把他心爱的宝贝弄坏般,那样的哀伤与绝望。
西凌瑀虽然未有侍妾之类的女子,但是也是通晓男女之事的,看着白月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风情,甚至脸上未散的红晕,甚至衣领间漏出的锁骨无一不是说明,白月和君殷之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在别的的男子面前展现最是美丽的一面,心里便一阵暴虐。
西凌瑀心里再狠,也不能在此时表现出来,把心里所想放到肚子里,看着白月依赖的靠在君殷之的怀里,而君殷之时不时的低头对着白月耳垂亲昵的说着些什么的样子,心里一阵不虞,但是只得放到心里。
白月想了想叮嘱了几句,便示意君殷之起身了,“我先回去给你配药,你先休息。”
走到门外,白月示意,君殷之要下来。
君殷之不情愿的把怀里柔软的身子放到地上,把人放到地上后,手却霸道的紧紧拦着白月的腰肢,宣示着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