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月确定了和习竹的合作,那两人在之一药店好好的商量了一番关于如何对付申屠遗雪的事宜,由于尚有些事情还需要派人调查,双方只是简单地商量,并没有真的确定下来。
在药店后门,白月毫不意外的见到了如同一颗闪亮发光体的君殷之,看着如同一个正在拍杂志的高冷美男,白月微微一笑,凑近君殷之,见四下无人,飞快的在红润有弹性的双唇上偷香一口,然后得意的向外走去。
君殷之见到白月尚未回神便被白月“轻薄”了,一下子忍不住呆愣在那里,摸着双唇站在那里的样子,要是让他手下见到了,肯定不相信如此呆傻而幼稚的人就是自己的主子。
在白月刚刚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君殷之飞快的赶上,伸手紧紧 的拉住白月的手,心里顿时满足了。
白月向前走着,感受着君殷之温暖而带着因练剑而产生的薄茧给自己手心带来的微微战栗,想要抽出手来,却被君殷之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完全动不了。
君殷之得意的勾唇,然后又悄悄的用修长的手指勾勾白月的手心,故意见白月脸上染上微红,霸道的性子得到满足。
白月现在绝对可以确定君殷之就是故意的,身子不安的晃动几下,微微粗糙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心里有种电流划过的感觉。
白月故意找话,“你又是巧遇?”那次在茶楼君殷之竟然还冷着一张脸真是不知道是谁说让自己一人来这里的。
君殷之听白月提到茶楼一事,眼里闪过一丝窘迫,脸上仍是一派的冷酷似冰 ,“我在你走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出来了,然后就顺路去你那里了。”天知道自己那天是在白月出院门的那一刹那就出了门,在一个既不能让白月察觉,又能看到白月的距离下跟着,最后,还是实在忍不住才现身的。
听着君殷之的回答,白月忍不住撇嘴,眼里明显控诉着君殷之刚才的故意。
白月娇嫩的脸上带着微微不满,好似正在闹脾气的傲娇猫咪,这让君殷之忍不住勾唇。
君殷之见好就收,老老实实的牵着白月的手向家里走去。
两人回到安全点,竟然遇到凤萧然来访,因为君殷之和白月都不在正要离开,却被君殷之堵在门口。
凤萧然在门口看着两者相握的手,忍不住扁扁嘴,眼波流转,让料峭春寒瞬间变得春意灿烂。
带着一丝羡慕,一丝嫉妒的道:“真是招摇。”
听着凤萧然带着明显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声音,白月和君殷之默契的忽视站在门口,花枝招展的凤萧然,说说笑笑的忽视凤萧然一起走进去。
凤萧然见着君殷两人竟然无视自己,然后就这样走了?!凤萧然气愤的甩甩袖子,然后来紧跟着君殷之的身后来到书房。
“喂!你们竟然忽视我?!”凤萧然双手叉腰气愤的看着两人。
君殷之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凤萧然,虽然没有刻意释放威压,但是却让凤萧然讪笑着,坐到一旁,挂着笑意道:“你们难道不用对付申屠遗雪吗?申屠遗雪最近一直在打压异国人,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说着一双桃花眼却不眨的看着两人,按照自己对两人的了解,这两人肯定会对申屠遗雪做些什么,而且现在见申屠遗雪如同疯狗般的行径,凤萧然心里敢肯定,申屠遗雪肯定是因为中了君殷之的计策,才这样做的。
君殷之轻描淡写,显然没有把申屠遗雪这样乱咬人的行为并不在意,“无妨,只是让他错失了自己的肉骨头,还差点让他的狗主人打的一个小事情。”
“小事情?!”凤萧然很怀疑,按照自己对君殷之多年的了解来看,他一般不会搞些“小事情”,绝对是让申屠遗雪差点被凤夜驹烦厌的一件事。
白月看着凤萧然,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柔声道:“这样的疯狗行为很让人不满,我们想要让申屠遗雪真正的吃到苦头,你认为怎么样?”
凤萧然摸着下巴,想说:好。但是感觉这件事,不应该问自己,心里顿时警惕起来,故意不正面回答。
“其实这件事,还是需要你们的计划,毕竟杀申屠遗雪那里的防卫甚至比皇上那里还高,要是有什么动作很容易就被牵制住。”凤夜驹虽然是凤萧然父皇,但是在他舍不得年龄合适的皇兄而让自己当做底下人质的时候,那本来就浅薄的亲情便消失殆尽了。
君殷之挑眉,白月所说的意思自己当然懂,没有想到这次凤萧然竟然学精了,不正面回答了。
“你对于申屠遗雪有什么看法?”换一种问法继续问。
凤萧然很是不雅的向天上翻了一个白眼,这两人就是打算让自己掉入挖好的坑吧?竟然一个接一个的想拉架子下水,想到自家好友的惊人意志力,凤萧然叹气,道:“申屠遗雪小心谨慎,难于对付。”
君殷之点头,道:“的确,申屠遗雪在散步真龙宝藏的消息后,便对自身的保护越发的紧张,他的星尘殿可以说是皇宫里防护最严密的地方。”其防护甚至可以说是变态了。
看着凤萧然紧皱着眉头,君殷之也不为难凤萧然,直接道:“无需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在媚妃水里下点东西,然后自然不用你费心。”
凤萧然怀疑,“真的只是下药这样简单?”两人这样绕着弯子,只是这样简单的要求?
白月伸出素白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鬓角的发丝,动作么明明没有故作姿态,却散发着一股魅惑的味道,不是那种风尘味道,而是天生的带着丝丝清纯的味道,更加诱惑人。
“我们想让凤夜驹发现孩子不是他的,让申屠遗雪给皇上下慢性毒药的事情曝光!”
凤萧然是真的惊到了,手里握着茶杯的手,甚至还顿了一下,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一件比一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