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流见那青衣人独自站在船头,在回头看看那白衣人,看得出白衣人应该对这青衣人很是看中,若是擒了这青衣人那白衣人还不束手就擒?
只是不知这青衣人武功如何,木长流心中想,大不了实在打不过和苏小雪一同跳河,那白衣人武功不低,已是少见,尽管如此在他手下自己也能逃脱,这青衣人还能真比那白衣人还厉害不成?看他身形瘦弱,仿佛风一吹就能吹走一般,保不齐还是个病秧子。
木长流趴在船舱中看似晕了过去一动不动,却一点点在向洛倾城的方向挪动。
其实现在这个距离,洛倾城已经在木长流的攻击范围内了,只是他和小心的继续靠近必须要万无一失。
木长流袖口大动,闪电出手,一条红色的绸带从他的袖扣中射出直奔洛倾城而去。
洛倾城不闪不避待那红色的绸带到了面前才伸出左手抓住了,木长流这一招本就是虚招,另一条绸带以更快的速度缠在了洛倾城的腰间,木长流向前一扯,自身也飞向洛倾城,左手的绸带将洛倾城绑在自己身前,右手收回绸带,匕首直刺洛倾城的咽喉。
木长流自认为这样一来将青衣人固定在自己身前,可以控制住她以防她逃跑,她记可以任由自己宰割了。可惜他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洛倾城是被木长流拉直了身前不错,不过却在两人还差一个身为的时候停住了,木长流使劲拉了拉绸带,洛倾城还是纹丝不动,他右手中的匕首反而充当了洛倾城的兵器,木长流也没见她怎么动作,自己的右手就变得空空如也。
匕首到了洛倾城手中,她端量了一下,倒是普通货色,看来木长流还是藏私了。
离的如此近的距离有些惊慌,他迅速收回了绸带倒退几步和洛倾城重新拉开了距离。
洛倾城的另一只手却抓住了绸带,她用手指揉捻了一下,果然没猜错,木长流还是吃一堑长一智了,绸带应该是用火蚕丝织就,仔细看还有金线掺在里面,如此一来是什么火都不怕了。
木长流像将他的绸带抢回,使劲扯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他知道这还真不知道啊哦该不该说他自己是时运不济了,居然一个、两个都是高手。
“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兄台高手。只要兄台肯放我一马,我必定当牛做马报答兄台的恩情,还请兄台摘下帷帽,也让我知道恩人的相貌,好日后报恩。”木长流马上低头做小状。
洛倾城心中冷笑一声,若是此时认为木长流真的是服了软才是大大的笑话。她一言不发,手中也不放开绸带。
“兄台若是喜欢这绸带在下就将这送给您。”说完,木长流竟真的松开了手,绸带的另一头掉落在船板上。
洛倾城好奇木长流居然能这么痛快的放弃他的宝贝绸带肯定过猫腻,及觉得一道银光晃过眼睛,她偏头躲开一只手去遮眼睛,绸带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扑通”木长流跳进了河水当中,并急速收回了他刚刚假意掉落在地的红绸带,原来他手中有一根几乎不可见的丝线缠在红绸上,他其实一直并没有松手。
洛倾城的反应迅速,拉住了绸带抖了两个圈反而将木长流给紧紧的缠住了。木长流已经掉落水中,还被自己的绸带缠了个结实,只剩两条腿在水中扑腾,喝近了不少水。
凤惊天这是看见木长流在水中扑腾的正欢,灵机一动,“还是你聪明。”凤惊天对洛倾城说道。
木长流在水中努力不然自己沉下去,一边对着船上的洛倾城破口大骂,一面小镜子漂浮在水面上,洛倾城蹲在水边将小镜子捡了起来。
凤惊天将洛倾城手中的红色绸带接过来,将木长流拉近了一些,靠近在船头,手伸进他的衣服内。
“你干什么,老子可不好这口!”木长流大声嚷嚷着。
凤惊天找到出了木长流的另一条红色绸带,木长流更大声嚷嚷了,“你想干什么?”
凤惊天拿着那条绸带进了船舱到了船尾,就听又是“扑通”一声,接着绸带从船舱上方直接飞到洛倾城手中,洛倾城明白了凤惊天的意思,将两条绸带都系在了船头上。
船尾处本来已经被凤惊天打晕的苏小雪进了水里,一激灵霎时清醒了,双手和身体绑在一起挣脱不了,“怎么回事!”
凤惊天又回到了船头看见已经在船头绑好的绸带,和洛倾城相视一笑。
船这是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两人也该返航了,“你俩好好游,若是将我们带回了上游,就放你们一马如何?”
凤惊天这是把木长流和苏小雪当成船桨使了。
“你大爷的,看大爷怎么把你们两个拉下来和大爷我作伴。”苏小雪还在嚷嚷,一边努力往船上靠近。
洛倾城也没客气,像踢球一样把苏小雪又踢了出去,绸带崩直了。
木长流自知此时是完全落入了下风,他的绸带是火蚕丝和金线织就而成不但火烧不了,更是刀也砍不断,没想到他自己的兵器竟会成为此时困住他和苏小雪二人,木长流真想一同头撞死在船头上,不过此时还是活命为上,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们可说话算数?”木长流问。
“当然。”凤惊天说道,当然是不算数了,剩下的几个字他自然没有说出口。
木长流先认命,“游吧。”
“老木,你是认真的啊?”苏小雪还不死心。
人已经丢的够大了,木长流无心再搭理苏小雪,蹬蹬腿努力掉转这船头。
苏小雪还不死心,“告诉你们,老子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们,还是赶紧把大爷放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你倒是说出来吓我一吓。”凤惊天说道。
“告诉你,我是......”
“闭嘴!”木长流大声喝止了苏小雪,“暴露了行踪,这个罪责你我可承担不起!”
苏小雪刚刚被气的狠了,这才想起楼主交代擎天楼一切事物停止,转入地下,任何人不得以擎天楼的名义活动,而且他们二人更是在献王的追杀名单上。
气势汹汹的话吞了回去,苏小雪将一腔怒火都释放在蹬腿上,小船掉转了船头原路返回。
“还是去下游。”洛倾城小声对凤惊天说道。
凤惊天一下子就领会了洛倾城额意思,木长流和苏小雪就是从上游而来,不知上游会不会有更多的擎天楼的人,为保万全还是顺流而下,在下一个码头上岸。
“你们两个,我又改变主意了,掉转船头!”凤惊天对水中的两人喊道。
“你大爷的,你逗老子玩是吧。”苏小雪骂骂咧咧。
木长流一言不发扭着身子拉着船头,“帮忙!”
苏小雪只好帮着木长流一起拉着船头。
直到把苏小雪吃进肚子里的坚果和点心都消耗的一丁点不剩,他和木长流两个人终于按照船上两个人的指示靠在了一个偏僻的码头上,他们两个爬上了岸,又向前走了几步将小船拉上了岸。
木长流和苏小雪二人已是大汗淋漓,不过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河水和汗水已经分不清楚了。
“你们两个实在是太慢了,让我等的够久的。”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岸边的芦苇丛中传出来。
木长流和苏小雪身躯一震,怎么还是没能逃得过这个冤家,只是此时遇见她不知是福是祸了。
屠灵从芦苇中走出,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
“言无音,我去你大爷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和这个疯女人联手!”苏小雪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绑成这样来向我告饶的吧。”屠灵摆弄着手中的鞭子。
“咱们的帐改日再算,我们一定奉陪。”木长流开口道,如今是前有狼后有虎,实在是丢了所有的天时地利。
“你们两个像落水狗一般,我不出手,你当我和你们一样傻吗?”屠灵讥笑道。
洛倾城和凤惊天倒是乐得在船里坐着,外面的人可算是到齐了,等他们自相残杀之后,他们二人再出去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木长流和苏小雪身后,三只狼靠近了船只,“船舱里的出来吧,既然碰到了,保不齐就要把命都留在这了。”屠灵说道。
木长流灵机一动,“告诉你,船里坐着的可是世外高人,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看的。”
屠灵最恨被瞧不起,顿时起了争斗之心,“是骡子是马也的拉出来溜溜!你们再不出来就别怪我去拖你们出来了。”
言无音拦住了屠灵,屠灵不明所以,言无音指了指木长流和苏小雪两人。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先解决了你们两个,再去会会船舱里的人也不迟,反正他们一会就会下去陪你们的。”
“言无音,你个死哑巴,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能帮这个疯女人,她杀了我们两个下一个就是你!”苏小雪喊道。
“她,胜算,大。”言无音断断续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