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紊看出他知道自己耍了她,强装镇定,“司少,我还可以给你找可爱迷人的小妹妹,我这么老的女人您就丢了得了。”
司少爵确定,这女人真是难搞,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放过她?这么有趣的女人放了他还从哪儿找。
“做我的情人。”司少爵恢复了之前的伶俐。
夏紊缓缓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要是呆着这里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要是他一直不厌恶她,她没办法想下去。
“司少,我可以给你找其他女人,我配不上你。”夏紊不想和他产生纠缠。外面大把的女人都想爬上他的床,他却在这里对她这么纠缠不休。
“如果你想死,可以。”
“那么我想出去。”
“做我的情人就可以。”
“我不做,你给我滚。”夏紊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司少爵头上。
血液快速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的唇上,带着些诱惑。
“打我?”司少爵露出了一抹微笑,瞬间,直接扼住了夏紊的咽喉,把她狠狠灌在地上,他出手的速度太快,太突然,打得夏紊一个措手不及。
夏紊被强行灌在地上有些疼痛男人,咽喉上的伤疤并没没有治疗,伤疤开始破开了,“真是恶劣的男人。”
“记住,我叫司少爵。”他的言语间满是致命的危险,眯着的眼眸带着戾气,放荡不羁的,凌烈的,带着致命的诱惑。
夏紊还想对峙,但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夏紊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这男人看来真的是生气了,对于她的死亡好像并不在意。看来真的是想要她的命了。
夏紊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像极了在污秽的池塘里的白莲花一层不染,洁白如华。
“司少爵,杀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是你家。”夏紊神色有些淡然带着些嘲讽,她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对于生和死,或许,死才是一种解脱。
司少爵眼里带着诧异,看着夏紊的神色也微微变了。
此时的夏紊美极了,脖颈上的血液顺着滑向了肌肤,顺着血液的流向,每一分的诱惑都带着摄魂,让人沉沦,不言而喻,夏紊的美是无置可否的。
昨天的她明明害怕极了死亡,怎么到了现在对死这么坦然,这女人他是第一次见。
司少爵突然放开了她,她呼吸着大口的新鲜空气,刚才那么决裂的模样不是装得,是感受到了司少爵的杀气。
“想活么?”他本就没有打算杀了她,只是她的大胆让他有些恼火罢了。
这么枯燥的生活,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这么有趣的女人要是死了那多没意思。
“想。”
夏紊一脸镇定,但是颤抖的手暴露了她真正的神情。刚才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她不会傻到去触碰死亡这条线,就算生活再不容易,她也要活下去,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多大?”司少爵想知道她真实的年龄,至于29岁,他是不相信的。
“18.”
“刚才的问题,做我的情人。”
“多久?”
“你来定。”
“五天。”
司少爵脸上带着诧异,“你做情人的期限五天?一年。”司少爵如狮子大开口般。
“半个月。”
“我想你对死亡很执着。”
“一个月。”夏紊忍着头皮说。
“四个月,废话那么多干嘛,或许你想呆一辈子?”他的声音带着恼火,对于夏紊的讨价还价有些无法忍耐。
“好的,司少。”夏紊面上一脸笑意,内心一个劲的暴躁,“除了上床,我什么都可以做。”
“笑话,不上床你当什么情人。”司少爵看着她姣好的身形,她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况且,做都做了,你不是对我的服务很满意么。”
“司少,你忘了是谁强迫的了?”夏紊说道,语气平和,“司少,除了上床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么,女人,你总会愿意的那一天,要是你愿意,你今天的话就作废。”
“好。”愿意?鬼才会愿意被司少爵碰。他司少爵就别想有碰到她的一天。
“那么,司少我可以离开么?”
“搬来和我一起住。”
“司少,我一个人挺好的,我有自己的工作。”她不想招惹这种男人,他权势滔天,自己永远也敌不过他的,最好能少见一面是一面,希望这四个月趁早过去。
“这也叫情人?”司少爵话语带了些凌厉,“夏紊,你觉得你能忤逆我么。”
“我随叫随到。”夏紊对于自己的生命很珍惜,但同时也不想缠上这个男人,这纯属迫于无奈,但是能远离一步是一步。
司少爵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坚定,“我警告你,当我的情人,给我老实点,别和别人纠缠不清,要是我知道了,不仅是你,那个男人也死定了。”
“穿好衣服就滚。”司少爵打开门,将门外的衣服丢了进来,自己起身离开。
夏紊穿好衣服一刻也不想留下来,起身就走。
司少爵看着下属递上来的资料,“这女人倒是有趣。”
司少爵看着夏紊的资料。
夏紊,是一位落魄千金,现在寄宿在爷爷家,家中有哥哥姐姐,寄宿家庭还算富裕。
考上了c大就搬出寄宿家庭,就连她住的地方还有她落魄的家庭也有很多详细的解说。
看着这些资料,司少爵陷入了沉思,当初抓她亦也是为了自己的势力。当时和自己一样的目的的那批人知道人在他的手上就不敢轻举妄动,对于手上有了夏紊这块肥肉,他表示自己很满意。
夏紊继续做着自己西餐厅服务员的工作,日子过得无聊且平淡,虽然偶尔有些同事会说些尖酸刻薄的话来讽刺她,这些她都能容忍。
这一天下午,夏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司少爵凌厉的语气传来,“爵苑,半个小时。”
“我还没下班…”夏紊还未说完话,司少爵已经挂了电话,忍住了砸了手机的冲动,只好去请了假。
这男人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转弯,才刚把睡了,第二天的态度就变了,而且也丝毫没有顾忌她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