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教室,说真的,很奇怪,小学早起真的不困,可自打升了初中,高每天的早上都是趴在课桌上过去的,每次被老师叫醒后,老师都会吼道,要睡觉到床上睡去,后来这些孩子很乖,到了大学整个上午都是在床上过去的。
见到小玉后,他们依然像往常一样,可能是彼此不好意思吧,那时,正值春天,阳光灿烂的有点不真实,空气清新的有点虚幻。好长时间都感觉左政是在做梦,让诺诺掐掐左政,左政感觉到完了肯定在做梦,又有些不甘心这是一场梦,又让天天掐掐左政,于是左政感觉到了现实,并且是那么的残酷。从那天晚上后,左政更加关注小玉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唯美,一颦一笑,一哭一闹,都是他见过最清纯的美。他们没有公开左政们的恋情,彼此达成了一个默契的保密协议,都喜悦在对方的心里。
其中考试也下来了。班主任说要给班里重新排座位,理由是为了他们以后能上一个更好的初中。什么狗屁理由,难道座位和成绩有直接的关系?还是说我们现在座位的风水有问题?左政心想。慢慢发现,老师们重视的不是教育问题,而是上哪一个学校的问题,就好像是谁上了好学校他的教育就很成功。
“想什么呢?”小玉用手指戳了戳左政肩膀。
“没什么,嘿嘿。”左政笑的特傻X,不知怎么,脑子突然就短路了。
“下节课老师重新排座位了。我们四个坐一起好不好。”
“好呀,当然好。”天天也凑了过来。
“嗯嗯!”小玉坚定的点了点头,咦!小玉今天怎么没有损天天两句啊。
“大眼牛,你想和谁做同桌啊?嗯?”天天左眼上扬,一脸淫笑。
“我,我当然和诺诺啊。”小玉扭捏的说道,双手手指还互掐。小玉今天中邪了?不损天天反而还多了些温和。
小学的时候教室很小,座位也少,桌子很长,一个桌子能做两个人,一排三张桌子,并且隔开,一共五排。一个班里也就30个人。老师把左政们都叫到了教室的外面,一个一个的点名,点一个,进一个,并且选一个座位,同学们都在窗户外往教室里面望去,看看谁都坐到了哪里,选谁做同桌。天天坐在了第二排中间,小玉坐在了第三排中间,轮到诺诺的时候,不知道该往哪里坐了,和天天坐同桌,同学们会议论纷纷,和小玉坐同桌,天天有就会很失望。
“夏诺,快点选啊,同学们都等着呢。”老师刚催完,后面没选的同学们就骚动了。“就是就是,快选快选啊”
“老师,我要和天天坐同桌。”左政的态度很坚定。老师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左政,无奈的说不拍学习下降就做吧。左政笑嘻嘻的做到了天天旁边。诺诺也就顺利的坐到了小玉旁边。在左政自以为自己急中生智,做事果断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旁边不和谐的表情。天天怒瞪着左政,小玉抵着头撅着小嘴并,双手用力撕扯着纸条,看他的表情一脸愤怒。
怎么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左政心想
之后,左政与天天同桌,小玉和诺诺同桌,左政们形成了前后桌的阵势。
放学的路上,天天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走,左政过去拉扯住他说“你有病啊,走那么快,谁招你惹你了。”
“起开,坏大爷好事,电灯泡。”
左政将眼神瞟向了小玉,希望她能帮他说话,结果她哼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哎!预料之中的事了,我应该没有得罪诺诺吧。”他想。又将希望的眼神转向诺诺,诺诺尴尬的对着左政和天天他们傻笑了两声。“好了,政政也是帮左政么,你们,你们不要生气了啊。”诺诺摇着小玉的胳膊撒娇。
“我没有事呀,好了,我不生气,本姑娘有什么可生气的呢?是吧。”小玉咬着牙,并用带着杀气的眼神儿,狠狠的把“有什么可生气的呢”这几个字,微笑的冲着左政说道。好一个笑里藏刀,左政顿时感觉到背后发凉,年幼的他不容易啊!
左政只好尴尬的对着小玉呵呵的傻笑。小玉再次“哼!”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嗯!真有范儿。
至于天天,诺诺都求情了,他自然又像老样子贱兮兮的把二皮脸贴近诺诺,和诺诺聊天。反过来想想,左政当时也没犯什么错呀!后来有人告诉左政说,错在了你对诺诺的帮助,对她的关心。女人的感情从小就是自私的,只允许对一个人用情。
是么?只对一个人用情?
到了下午,他们懒洋洋的进入教室,下午是2节英语课,没错,从小学他们就是上的大课,和大学一样,南城是个小地方,左政们的课表上只有语数外,上午的课是语文语文数学数学,下午的课是英语英语。别说不符合国家教育部教学的标准。他们只要成绩。谁让小学升初中的时候只考语文数学和英语呢。所以左他都很期盼早点升初中,就因为课初中科目的种类多。还好就剩下两个月小学就结束了。不然再多上半年他们都会疯了。
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好,坐下。在学海生涯中这几句台词总不会少,这个仪式从不会落下,不得不说真他X的虚伪。
“今天下午我们不上英语了,给你们两节科学与健康。”至于那天为什么不上英语课,是因为之后的升初中的考试中不考英语了。
同学间相互看了看,之后瞬间爆发,教室内欢呼雀跃,说真的,这个不亚于毛爷爷在北京天安门上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那时候的激动。如果这时他们在流两行激动的泪水那就更好了,戏就更足了。
大家把书拿出来吧!他们纷纷笑嘻嘻的把书拿出来,向老师投去期待的小眼神,怀着欣喜和好奇的心情等待老师讲这门新的科目。而天天悄咪咪把头伸向了左政的书。
“天天,你的书呢?”左政用质疑和威胁的语气说道,让他上午和我置气,还给我小鞋穿。他心里愤愤的想。
“虚~小声点,别让老师听见,谁知道今天上这门课啊,平时这门课从来不上的,我都叠飞机和做小帆船了。”天天像做贼一样,猥琐而认真的盯着左政的这本书,左政把书向中间挪了挪,“如果我和小玉坐同桌,并且她也没带书的话那该多好呀。”左政有些遗憾。
他喜欢这种感觉,没有肌肤之亲,也没有过分的海誓山盟,只有些淡淡的青涩,像春天刚刚出生的新叶,青绿而柔嫩。
其实天天并不笨,反而很聪明,说是科学科目不过是手工课罢了,用一张纸卷成筒支撑起一本书;用一根铅笔撬动一个硕大的物体,杠杆原理,以及阿基米德的巨大力量,给我一个支点左政能撬动整个地球……课本上配的图是用月球为支点撬动地球,左政说他很佩服那个什么基什么德的人,居然能想到把地球撬起来。天天说,你脑子不够数,那个基那个德的人也是不切合实际,月球那个支点和地球比起来质量有保证么,以及他们之间的引力……
天天把左政说的一头雾水,以及诺诺和小玉对天天少有的赞许的目光。反正那天左政给天天的定义是——哗众取宠。
让他小小年纪懂得那么多,让他取了不该取得宠!
健康课上老师先让他们自己讨论,预习。天天不时发出笑嘻嘻的声音,而且有些贱兮兮的,很猥琐。
“天天你笑什么?还笑的那么贱。”
“你才贱呢?你看。”天天指着远离黄色危害。
“好笑么?什么意思啊。”
“咦~你不懂?就是男生女生打架啊。”天天更加猥琐的冲着左政笑。
“什么打架,那不是暴力么?给我们说说呗,天天老师。”小玉在后面凑过来。之后和左政贴的很近。左政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嗯,肯定是。
左政有些脸红,而天天一脸尴尬。笑了笑看了看诺诺。诺诺则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眼神中透露着快点讲快点讲,左政听着呢。
“内个内个你们还是问老师吧,我也不太清楚嘿嘿。”嘿嘿屁呀嘿嘿的,你的笑容明明就是很懂好吧。
“快讲别卖关子。”左政不耐烦地说。
“这么跟你们说吧,你们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好像是妈妈和爸爸睡了一觉就生出来了。”诺诺的目光扫视左政们,征求左政们的意见。
“我想应该是医生用手术刀取出爸爸的一个细胞再植入妈妈的体内,之后左政们就诞生了。”左政当时说的也算半对吧!
“那肯定很疼。政政我们不要小孩了好么?”小玉摇着左政的胳膊,语气有些恳求和害怕。天天和诺诺惊讶的看着他们俩,发呆了有三秒钟,左政脖颈的红晕直直的蔓延到脸上。
“内个,小玉的意思是和大家商量之后不要小孩子了,你们别多想。”小玉在一旁也附和着是啊是啊。而天天冲左政使了个眼神,眼神中透露出他的淫意——咦~你俩有事儿瞒着我们。诺诺的表情则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让你说什么呢?别扯开话题,傻大个傻笑什么呢,快说!”左政化解了这个尴尬。
“我不说了,老师来了,大眼牛你们问老师吧!哈哈哈。”那天天天还是形象生动的给左政解释的黄色的意思。
妈的!小爷不纯洁了! 左政有些后悔自己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
有时他俩的斗嘴让左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才是一对。这让他心里有些难受,在那个时间里他不敢想,要是小玉离开他之后的样子,当时很小却用情至深。当时就像一场梦,后来左政把qq的个性签名改成了这是梦么?梦不过只是一个委婉的现实。以致于到现在左政都不相信当时能写出这句话。无论后来怎样,但在那时,许下的诺言彼此真诚坚定,那时,一直定格在永远。
这个六月是个欢快的音乐,是他们小学的解放,和属于他们的节日六一,这是左政的最后一个儿童节,也是天天陪左政们的最后一个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