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其实东方烈已经认出来了,就是东方煌本人,他竟然出手这么狠,把天飘伤成这样,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原谅东方煌的。
想到这里东方烈也是无法原谅自己,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大夫简单的施针帮天飘治疗了一下,算是护住了心脉。
只不过天飘胸口的伤也需要快点处理,他是一个男子是不可能帮天飘上药的,这让他为难了起来。
他本来也是有一个女弟子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采药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东方烈也发现了大夫的为难,以为天飘的伤势又恶化了,略显担忧,“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把药先放下,说:“她胸口的伤需要上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原来这才是大夫所担忧的事情,情急之下把药拿起来,并且说道:“她是我的妻子!”他也想不出什么借口来了。
大夫见如此就赶紧出去随后把门关上了,“飘儿,我……是为了救你,你……不要怪我。”
说完了这句话东方烈才慢慢的解开了天飘所穿的衣服,却还是闭上眼睛的,“你这样能帮我上药吗?”
天飘竟然已经醒了,而且东方烈的那句话被她听到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东方烈在帮她脱衣服,而东方烈竟然还是闭着眼睛的。
“飘儿,”听到天飘的声音东方烈马上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什么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这个样子天飘轻笑一声,“烈,我好痛!”
“啊!”东方烈也是有些着急了,“会没事的。”
随后东方烈也很认真的帮天飘上药,上药的时候也感觉到很痛,却是忍住了没有叫痛。
看着天飘的样子应该是非常坚强的,她也是因为相信东方烈,怎么感觉东方烈好像比天飘还要难受。
“终于上完了,”伤口都已经上到了药,这时天飘也撑不住了,直接又晕倒在东方烈的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抱着天飘又害怕会弄疼天飘,轻轻的帮天飘穿上衣服。
慢慢的放下天飘在走出房间,出来之后看到那个老大夫正在捣药,看到东方烈出来之后立刻停止了。
把已经准备好的药给了东方烈,“刚才那个是外敷的,这个是内服的。”
“我知道了,”东方烈接过药就打算去厨房煎药。
他不知道厨房在哪里,老大夫也担心东方烈会在这里到处乱跑,就让他的弟子带着东方烈去了厨房的位置。
与他们分开的赫连翀没有蓝天铎的指示根本找不到那个小村庄,方向都弄错了还是非常着急的去寻找天飘。
却怎么样也找不到天飘的踪迹,殊不知自己刚刚从天飘所在的村庄经过都没有找到,这个村庄到底是有多么的隐秘。
敖灼这边离开了昌岗之后也遇到了麻烦,就是小麻烦,和天飘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就是遇到了山贼了,看他们的马车非常豪华就认定了他们是非常有钱的,他们这个认为也没有错,马车上到处都是珍珠,这个龟丞相也不知道低调一些,导致了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看了一眼外面的山贼们,也看了一眼龟丞相就回到那车里面不管其他的了。
敖灼的那个眼神就是再说,这里交给你了,说不管就不管,敖灼直接闭着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山贼们看到是一个老头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直接恐吓道:“把值钱的东西留下,否则就把你们的命留下。”
他的意思就是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他先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的东西拿走。
龟丞相都没有理会这些山贼,虽然这里离城里已经很远了,不代表就可以抢劫他们。
见他们没有反应山贼不乐意了,“赶快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谁知道龟丞相还是不说话。
山贼也是忍不了的,直接朝他们过来了,不过有一个人及时赶到替他们收拾了那些山贼,免得他们出手了。
敖灼出来看情况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山贼们竟然这么弱,就让一个人这么给收拾了。
那个人走到龟丞相面前,说:“老伯,你没事吧!”
敖灼也看到了他,原来是他,这个人敖灼是见过的,就是在濮阴的时候见到的濮阴世子夏侯浚,只不过这个濮阴世子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没有,多谢公子!”夏侯浚的出现为他们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敖灼下车冷冷的看了一眼龟丞相,想说他其实太丢脸了,还需要一个凡人来解救。
龟丞相被敖灼这个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了,走到他身边低头说道:“少爷,对不起!”
敖灼没有理会他直接跳下马车,这时夏侯浚才发现还有一个年轻公子的存在。
“在下夏侯浚,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夏侯浚抱拳对着敖灼说道。
他的名字敖灼是早就知道了,只是夏侯浚想知道他的名字,这个时候却又是不能够说话。
“我家少爷姓敖,单名一个灼字,”龟丞相赶紧过来解释道,毕竟不能够让敖灼说话,不然的话就危险了。
又想到自己不能直呼敖灼的姓名,所以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龟丞相说完的时候敖灼只是对他笑笑,夏侯浚虽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却也是不太明白。
明明是手下却能够代替主子回答问题,他开始是非常疑惑这一点,又很快打消了这个疑惑。
“我可否与你们同行,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夏侯浚主动要求同行。
敖灼看了他一眼,应该勉勉强强能够猜到夏侯浚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找他的妹妹夏侯可吧!
这一点龟丞相不能自己做决定,只能看着敖灼,最终敖灼还是点了点头。
“少爷!”龟丞相实在不明白敖灼在想什么。
他们可是要去找到能够治好敖灼伤的人,甚至是神仙,带着夏侯浚会带来大大的不方便。
真不知道敖灼都在想些什么,总是给自己找麻烦。
知道龟丞相的疑惑之后,敖灼拉开龟丞相的手写着:他是我徒儿的哥哥。
他家殿下收了一个徒弟的事情,龟丞相早就已经听说了,只不过并不知道是谁。
眼前这个人竟然会是他家殿下的哥哥,龟丞相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公子,请吧!”敖灼再次上了马车之后龟丞相才把夏侯浚请上了马车。
一路上夏侯浚都有在说话,不过敖灼都没有回应他就是了,后来才从龟丞相那里听说了敖灼的喉咙受了一点点伤,暂时不能够说话了。
对此夏侯浚觉得非常抱歉,开始并不知道敖灼喉咙受伤这件事,后来知道了又想起之前一直在敖灼身边说话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对于他的道歉敖灼自然非常乐意接受,也笑着对他点头。
“你是去找能够治好你伤的大夫吗?”
“嗯,”敖灼点了点头,算是吧,主要的原因还是去找李紫萦,毕竟李紫萦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得知一切原因之后夏侯浚更加觉得对不起了,他们是去求医的,自己跟着他们也是不太合适的。
敖灼也发现了夏侯浚所想的事情,在他的手心写着:“没关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太无聊了。”
的确也是这样的,龟丞相在外面驾车,敖灼又暂时不能够说话,这样的确让敖灼很闷。
他这么想夏侯浚多少也放心了不少,“敖公子,你应该是一个习武之人吧!”他之前观察过,虽然他们没有出手,却也发现了被众多山贼包围了,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听到这话敖灼一怔,武功,法力,现在的他也没有办法使用了。
夏侯浚算是说到了敖灼的痛处,因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东方烈已经把伤药煎好了,端到天飘房间的时候还没有醒过来,就轻轻的扶起她慢慢的喂她喝药了。
一切都好了之后就让天飘好好的休息了,不敢打扰天飘,“大夫,我妻子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虽然这是东方烈情急之下说的话,他对这个称呼竟然也没有多大的排斥,反而开始习惯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边捣药边说话,“只是尊夫人之前也受过伤,这次受伤只是牵动了上次的伤势。”
这个大夫说的没有错,上次受伤就是曜君干的,一直都没有好起来,又被东方煌打了一掌才会变成这样的。
只是这一切东方烈并不知道,他不知道天飘之前就受过伤,一听到大夫这么说,心里便焦虑了起来,“大夫,那我妻子她能不能好起来了。”
“我想想,”这个时候大夫的药已经捣好了,放在一边之后就去查看医书,想知道医书上面有没有记载。
东方烈也跟到了一边,看着大夫翻找着医书的那个表情东方烈也跟着着急了起来,越来越心急,因为这本医书上面根本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