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劝还好,他这一劝,夏滢滢哭的更狠了,还不停的骂琉灿:“琉灿,你欺负人,你欺负我。”
看着耍无赖的夏滢滢,他心里是彻底的不平衡了:“我招你惹你了,我没欺负你啊。”
下荫营不讲理的吼着:“你有,你就有。”
琉灿把最后一张纸巾递出后,做了一个决定,扛起哭的死去活来的夏滢滢奔向自己的车。
车上夏滢滢依旧哭的梨花带雨,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能哭,琉灿动了点手脚,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夏滢滢家的停车库。
看着一旁抽噎的夏滢滢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刚刚仅仅是打一声招呼都能让夏滢滢哭成这样,那要是在做些什么,夏滢滢还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
他一反常态的嘻哈,认真的说到:“夏滢滢,如果我给你的生活带来了不变,请你原谅我,我是无心之过,不过接下来的半年时间,还请你多多关照。”
夏滢滢吸了吸鼻子开口:“琉灿,你还要耍我耍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是灿灿了,你不用在装下去了。”
她说完打开车门,奔着自己的家门口走了过去,全然不顾身后琉灿的的叫声,一进门更是把自己所在房间里任琉灿自生自灭。
夏滢滢躲在房间里时不时的瞄几眼门口,好几次想要去开门一想起琉灿的所作所为还是没开成,僵持了半天,琉灿最后还是没能把她哄出来。
有些心灰意冷的琉灿找到了夏滢滢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房间,走进去看了一遍后又折返回来,再次走到夏滢滢的门口。
这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他狡黠一笑,而后开口:“阿时,我给你做了点东西,你出来吃一口吧。”
夏滢滢很干脆的回答了他一句不要,就没了声音。
他的唇角也在此时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哗啦一声,还伴随着某人得惨叫声,以及几秒钟后的开门声,琉灿挡着门得意的笑了出来。
“幼稚。”夏滢滢白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到了客厅,琉灿也急忙跟着她一起去了客厅。
客厅里夏滢滢抱着猫,窝在沙发钻研着手里的那本书,对琉灿的热情介绍她表示忽略。
两人持续对峙到午夜,最后以琉灿睡着落下帷幕。
夏滢滢抬眸装作不经意的把目光扫过琉灿,实则是头目看着他,随后,她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天棉毯,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到琉灿的面前,轻轻的为他盖上。
她看着琉灿熟睡的面容,轻柔地笑了,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
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有我在,就敢睡得这么死。”
她疲惫的趴在沙发的一角,仔细的观摩着男孩的睡颜,这个她日夜思念的少年,想起姐姐说的话,夏滢滢又一次陷入了挣扎之中。
这是她和姐姐两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外人,况且还是琉灿,她不忍心,如果她不狠下心,那伤害的只能是更多的人。
夏滢滢紧咬下唇,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走后,琉灿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知足的笑了,再一次闭上双眼。
真爱之路不可能始于平坦,但它必定终于平坦。
第二天,夏滢滢一大早琉灿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很干脆的做法,这才是她夏滢滢应该做的。
夏滢滢来到了她和小萝莉约好的地方,远远的她就望见小萝莉坐在一棵树下等着她,她满意的勾唇,还好这次她没有失约,不然下午得任务交接,她真怕不合格。
她找到一块离琨瑶很近的草地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琨瑶修炼,看着琨瑶气定神闲,视他人为空气的修炼的集中力,她真的要给她跪了。
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困扰她太久了:“琨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深藏不露?”
琨瑶缓慢的睁开眼,露出她招牌的甜美笑容给夏滢滢:“这是秘密,天机不可泄露。”
夏滢滢嘁了一声,把自己昨天拿着的盒子扔到了她的怀里,转身离开了。
小萝莉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她这是被人下马威了?
她看着手里的盒子,不可思议的笑了笑,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他人一般开口:“夏滢滢,大审判的小孙女。”小萝莉呵呵的笑了起来,又喃喃了一句:“不可小觑。”
夏滢滢重新确认了一遍手里纸条上的一大串地址后,进到了她父母去世之前工作的地方,这里已经荒废了好几年,四处凌乱的不成样子,荏苒给她的吊坠和这个地方产生了共鸣。
夏滢滢按耐住心中的急迫,按照夏隐的说法一步一步向里走,不知不觉,夏滢滢又到了一个院子内,四通八达,总共有六个门,夏滢滢凌乱了,静下心来,她深吸一口气,仔细想了一下。
打算一个一个试,她人一走到一个门口前,探视了一下周围,又打开门向里面望了望,
“我靠。”几只蝙蝠迎面飞出,吓得夏滢滢一个机灵。
夏滢滢拍拍胸脯,咽了一口口水,大无畏的精神唆使着她赶紧走进去。
里面很黑,真的属于伸手不见五指,夏滢滢开始有些不安,外面是晴天,里面怎么可能一点光都没有?她仔细回想着进来时这个房子的雏形,她猛地一睁眼,这是密室,专门负责储藏药品的,她一边想一边往后退,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毒气泄露啊。”
她还没有活够,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夏滢滢闭气,转身打了一个响指,前面的门就被打开了,看见光亮,夏滢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奔了出去,大口大口的着新鲜的空气。
仰起头,面前的人让她一惊,呼吸骤停了一阵,她心虚地把目光收了回去。
琉灿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弯腰喘气的夏滢滢,眉头紧蹙,冷冷的发问:“你怎么一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