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殿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拖延时间,希望幻雪能尽快找来四大元帅帮忙。他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跟前,“梵音,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时空的?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哈,我亲爱的哥哥,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带着未婚妻跑到这个时空来逍遥自在,居然忘了我的存在,别以为你们到了这个时空就可以改变我得到灵珠的事实,你们太天真了,若不是我用了上古的禁术,砍了不知多少人的头颅才让那尸骨堆积成山,焚烧尸骸,让血染尽江河之后才开启了时空大门,如此大费周章,都是拜你们所赐。”
“什么?你用了禁术,杀了那么多人?”芊羽听得浑身战栗。要杀多少人才可以让那些头颅堆积成山,血染江河?梵音居然为了打开时空之门杀了成千上万的无辜生命!这个冷血无情的恶魔不除,三界真的会断送在他手里。
芊羽撰紧了拳头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怒吼到:“梵音,你不能再添杀戮了,赶紧从这个时空滚回你的天空城去!”
“芊羽,别以为你体内有灭世妖王的灵力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叫嚣,别忘了,我才是拥有创世灵珠的神,你一个凡人跟神斗搞清楚状况了没有?你们居然还妄想穿越时光瀑布封印我体内的灵力,真是自不量力,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梵音冷眉一挑,眼底的寒芒忽然变得凌冽起来,脸色一沉便在掌心中幻化出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妖王殿下脸色骤变,梵音要开始进攻芊羽了,可是援军还没有到,他可不想芊羽受伤。一定要想办法拖延时间。
妖王殿下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刚要展开进攻的梵音愣了神。只见妖王殿下忽然冷笑了起来,大吼道:“我亲爱的弟弟,你到现在都没有放下我和锦溪的过去吗?你们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怎么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到这个时空?说实话,我还真是挺想她的。”
话语一出,梵音和芊羽都同时愣住了。芊羽不明白妖王殿下为什么突然在这种情况下说这样的话,他这无疑是将梵音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他这是在做什么?芊羽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你刚才说什么?”只见梵音之前冷厉的眼神忽然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矛头直转向了妖王殿下,一步步的朝他靠近。
妖王殿下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了梵音的注意,唇边的冷笑便越扯越开,继续挑衅起来:“你既然那么在乎她,可知道她在与你认识之前,是我的侍妾?你穿我的破鞋倒是穿得挺悠然自得的。”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叫你身首异处,死无全尸!”梵音咆哮着握掌成拳,未来得及调动内力便怒不可遏地朝妖王殿下挥了一拳,这一拳虽然为带着内力,但是足以将妖王殿下击出十几米外,撞断了一处残垣断壁。
梵音一跃而起,跃到了殿下跟前,将废墟中伤痕累累的殿下一把拽了起来,双手死死得掐住他的脖子怒吼到:“我知道她一直爱着你,就算如此那又怎样?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就像现如今我想得到三界一样,哪怕是把他摧毁,把所有反抗我的人全都赶尽杀绝,也在所不惜。”
梵音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妖王殿下被他掐着脖子,脸都憋红了,眼看就要窒息而亡。芊羽知道妖王殿下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他只是想引开梵音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她必须想办法配合,否则妖王殿下的苦心就白费了。
“梵音,你明知道锦溪爱的人是妖王殿下,又何必只留一具空壳在身边?得到她的人又得不到她的心,有意思吗?就算她假意归顺你,待在你身边,但是心却不在你身上,她只是想利用你,除掉我们,好报了她心头之恨罢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就算你得到了天下,却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心,真是可悲啊!”芊羽壮着胆子挑衅着梵音,却止不住的浑身冷汗淋淋,眼神却是犀利无比。
梵音被芊羽的话激怒了,放开了掐在妖王殿下脖子上的手,转而向芊羽走去。
“你们两一唱一和的倒是配合默契,”他步步紧逼,芊羽跌跌撞撞地一路后退。梵音眸底然烧的怒火已经火光冲天了,继续咆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耍什么诡计,想拖延时间是吗?你们在等什么人来救援?这天底下还有谁能与我梵音抗衡?真是自不量力!”
他想要假装不在意,可是终究还是做不到,那快怒火已经烧到了心口上。梵音忙着和他们两人抬杠,时间居然被耗去了一个早上,转眼已是中午。
芊羽不甘示弱地塔稳了脚下的泥土,怒目而视道:“谁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能与你抗衡?我,芊羽,就是那个能至你于死地的人。”
梵音闻声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女孩?你拥有两股力量又如何?你怕是连锦溪都打不过吧!你把自己说得那么厉害,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话音刚落,梵音便一跃而起,在空中将暴涨而出的元力在掌心中幻化出一团光球,“轰”的一声向芊羽猛击下去。
“芊羽小心!”妖王殿下大喊着,跌跌撞撞地想要冲过去帮忙,无奈刚才被梵音击伤,还未等他赶过去,芊羽便灵活地一闪,跃到了一旁的断墙上。
带着血腥味的寒风吹起她的裙角,只见她唇边含着一抹自信的笑意。妖王殿下看到她没事,长长地舒了口气,知道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怯懦的小女孩了,让她去战斗吧!
只见她在掌心中升腾起一股淡蓝色的光柱朝梵音射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强,梵音居然没有躲过去,被她“轰”地炸在了身上。待那蓝光消失,梵音依旧挺立在原地,身上除了破了几处衣衫外,看不到什么明显的伤痕,他淡定自若地扬起了投,唇角缓缓勾起,挑着冷眉道:“你就这点能耐吗?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