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和君殷之两人身穿着夜行衣,带着皇宫地图,便秘密的潜进皇宫,虽说一路很是顺利,但是白月两人还是很谨慎,先不说那个神秘力量,就是申屠遗雪身边的人,也是会让自己很苦恼的。
两人绕过几队侍卫,看着在眼前的宫殿,白月传音入密,对君殷之轻声道:“也不知这个申屠遗雪是否在皇宫中。”自己来的时候竟然忘了让凝霜打探今日申屠遗雪是否住在皇宫,真真是一个失误。
君殷之极冷淡的看了白月一眼,扭过头,道:“我已经打探好了,今日申屠遗雪正好在皇宫,你放心吧。”
白月被那一眼看的心里发虚,那种要是靠你我们就完了的意味真是太过明显了,让自己都不敢再看君殷之了。
尴尬的扭过头,对着黑夜中各位明亮的那个宫殿望去,悄声道:“我们快点去吧,不要耽误了时间。”带着一丝故意转移话题的心思。
君殷之也不说破,点头,带着白月轻声,敏捷的穿梭在宫殿之中的黑影中,两人虽然目标大,但是君殷之和白月都是武功高手,倒也无碍。
君殷之在白月身前,悄声的向申屠遗雪一动,而原本跟在他身后毫无声息,好似自己身后没有跟着人般,想不到月儿的隐藏功力如此深。
白月跟在君殷之身后,步伐轻盈,身形诡异,作为杀手本能的将自身的呼吸和心跳降到最低,使自己和周围融为一体,这样再机敏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
两人来到星尘殿的屋顶上,还好两人被鬼泣子提醒了,此时虽然戒备森严,但是两人还是有惊无险的绕过了申屠遗雪专门养的暗卫,两人将呼吸放低,仔细查看起来。
此时的星尘殿只有几个神情呆滞,但是却和常人行动无疑的宫女,其余的只是些普通的宫女,并没有申屠遗雪的影子,难道是他们来的不巧,申屠遗雪不再殿里?
“他真的在宫里?”白月传音入密,有些怀疑。
君殷之无声点头,自己的人是不会出错的,想必是申屠遗雪此时在皇宫的其他地方,但是绝对是在宫里。
白月见君殷之肯定,便专心等待起来,自己相信君殷之的判断。
等了片刻,可是申屠遗雪未等到,白月自己身上都不由自主的无声颤抖。
君殷之屏住呼吸,等待着申屠遗雪的回殿,猛然感觉白月有些不对,这一看,才发现白月此时竟被冻成这样,他们为了行动方便,不能穿很多衣服,而且此时两人正处于寒风剧烈的屋顶上,更是寒冷。
君殷之看着身子抖的厉害的白月,心疼道:“月儿,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也是一样。”
白月皱眉,自己并不喜欢半途而废,但是申屠遗雪久久未来,怕是在皇宫的旁处,自己在这里干等,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不如去皇宫旁出转转。
点头,白月移动身子,身法鬼魅的离开,君殷之看着白月的身法,眼里闪过思量,这种身法自己从未听说过,白月是如何学会的呢?
两人离开星尘殿,白月开口,道:“申屠遗雪不再自己寝殿,那我们先去旁处看看吧,不能白跑这一趟啊。”
君殷之见白月此时运转内力,脸色已经恢复,自己心里也不想什么收获都没有便回去,点头同意了。
白月闭目回想 鬼泣子给的皇宫地图,蓦然睁开眼睛,果断道:“我们去看看撩月国这个皇上在干什么?”说着便起身带路。
君殷之跟在白月身后,突然听到下方有声音传来,君殷之连忙拉着白月,两人蹲在屋顶上,不敢发声。
“媚妃,这几日一直找国师是因为什么啊?”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轻声道。
“媚妃娘娘最近老是做噩梦,是找国师驱魔的。”一个宫女带着轻快的声音道、
最初发声的女子恍然点头,道:“原来这样啊。”
听着下方渐行渐远的声音,屋顶上的两人两人互视一眼,默契的一起向媚妃的宫殿里移动。
两人轻松的来到媚妃宫殿的屋顶,便听到一阵淫靡之声,女子的娇媚声音,男子的粗喘声,令两人瞬间便明白殿内正在发生什么。
白月脸皮发红的看着君殷之一眼,然后默默的选择等待着宫殿里的两人平静下来。
等了一会儿,男子发出一阵急促的嘶吼声,然后两人恢复了平静,即使吧两人正在屋顶上,也能预见此时宫殿的场景。
女子得这情欲的余韵,魅惑的说:“国师,您这几日为何不来找我呢?”
白月撇嘴,想不到这个皇帝竟然被自己的宠妃和宠臣带了绿帽子,显然是一件无比悲催之事。
申屠遗雪声音透着低沉,道:“我来的次数太多,会让人生疑。”声音中透着一股轻柔而入心的感染力。
显然这样的声音对人影响力很大,那个女子娇媚的轻哼一声,便对申屠遗雪的的抱怨消失了。
然后媚妃柔柔道:“国师,你现在有这样的本事,为何还要那个蠢货对你这样啊?你即使违抗他,宫里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白月这算听明白了,申屠遗雪在宫里的势力甚至比皇帝的势力还要大,申屠遗雪甚至说是皇宫的背后控制人,而皇上只是他手下的傀儡,但是听这个媚妃所说这个申屠遗雪却对皇上很客气,也不知是为何。
申屠遗雪一声轻笑,道:“他这样的蠢货不足为俱,我也只是表面上如此。”说到最后,申屠遗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心,道:“只是这个凤萧然,在洛国什么样子?”
听到提到凤萧然的名字,白月和君殷之双双对视一眼,凤萧然一直在洛国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当然除了绝美的外表,以及在原洛皇在世的时候比较受宠之外,他并未露出什么马脚,那这个申屠遗雪为什么要担心凤萧然呢?
两人这一个闪身,屋里的两人便又滚做一团,白月和君殷之双双对视一眼,轻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