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因为喂药一事一直闹到子时,墨夜漓“缠着”墨馨思好一会儿才有些撑不住眼皮地爬上了床,盯着墨馨思泛红的娇嫩的脸蛋这才餍足地抱着她睡过去。许是心理和身体上都累到了,墨夜漓一阵好眠。墨馨思醒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一张放大了的人畜无害的脸。
刚开始墨馨思还以为自己只是睡觉醒来,知道想要撑着身体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还手滑地再次倒在床榻上这才意识到自己病了。又想起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只觉得头像是有一根针在细细密密持续不断地扎一样愈发的疼痛起来。这才放任自己惫懒一会。自己是王妃,又病成这副样子,漓王府的王爷都还在自己的枕边偷懒,自己就不必要太过逞强了。
可能自己睡的太久了,墨馨思想要再次睡过去竟是无法入眠,只得扭头看着身侧的帅哥养养眼。自己在现代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平日里总觉得他还是一个孩子,这样一打量,才惊觉他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人了。他像只宠物犬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跟平时那样有点呆: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平时隽秀有神的双眼紧闭,眼下一片乌青,鼻子俊逸高挺,薄唇微微地向上扬起,脸颊棱角分明,像是雕刻家笔下最得意地作品。可谓是面如冠玉,貌若潘安。而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和勾着自己小腿的脚将自己完全圈起来,这才让自己觉得他是一个有力量掌握自己的男人。
“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墨馨思感觉自己脑海里浮起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胸前”这两个大字在她的脑海里无限放大,她这才反应过来,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才将墨夜漓从自己的身上卸下来。自己虽然在现代念的是医学,但自己骨子里是个极其传统的人。正是因为自己传统,和魏安最多也只是亲个小嘴,没有让他攻破自己的第二道防线。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魏安才会出轨找小三了吧。果然这古代的娃娃就是早熟,这才十九岁呢,就知道要袭胸了。
墨夜漓远离了让自己安心的身躯和被窝,终于被墨馨思搞出来的动静弄醒了。眨了眨美瞳睡眼惺忪地撒娇:“王妃姐姐,把被子给我。”声音还略带沙哑地嘶嘶的,让墨馨思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酥了,怎么能比我这个妹子的声音还要好听!
墨馨思不满得嘟了嘟嘴,朱唇轻启:“你的咸猪手怎么的放到我胸口来了?”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骚动着墨夜漓的耳朵似的。
墨夜漓听到墨馨思说这个,想起昨天晚上的偷吻,耳朵渐渐地染上了粉红色,像涂了一层胭脂一样。这红色还慢慢地扩散到脖颈处,“这冬日里寒冷,再加上王妃姐姐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我就忍不住凑上去了。”又怕墨馨思想起来昨日里喂药的情景,察觉到他的轻薄,他那细微的小心思岂不是会像那春天刚生出来的小嫩芽那样被掐灭?赶忙摆了摆手,撇清自己的干系“王妃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毕竟在一张床上,有所接触也实属难免嘛。”瘪了瘪嘴,睁大双眼眨巴着纯净的小眼神:“再说了,你是我的娘子诶,我难道不能碰你吗?”
墨馨思倒是被他最后的“娘子”堵得哑口无言,马上就联想到了每次都害她在墨夜漓面前丢脸的布淳:“这些也是布淳教你的吗?”
墨夜漓马上就选择了把布淳推出去当靶子使:“是啊。布淳告诉我这丈夫就是要与娘子同床共枕,不然哪能算夫妻呢?”
墨馨思记得除了去正式的场合,也就是去皇上的正殿和越妃的泠雨轩才这样称呼过自己,平时也一直都是把自己当成姐姐一样的对待。今天在这床榻之间,这丈夫、娘子的说的可顺溜了。墨馨思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蒸成馒头了,火辣辣地烫:我滴个神啊,这是要闹哪样。要不是知道他的心性还停留在幼儿时期,墨馨思都要以为自己被眼前的人调戏了。更加可怕的是,自己还沉醉在他宠溺温柔的声音里,白皙的脸颊都染红了。“这个布淳,他还给你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没有?”墨馨思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有关系的,刚刚你不是都觉得漓儿外形上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嘛,自己这也快三十了,到了这如狼似虎的年龄,对小鲜肉有感觉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墨夜漓神秘得冲着墨馨思眨了眨眼:“布淳还告诉我,这夫妻要是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王妃姐姐你的肚子里面就会有小孩儿,他还会慢慢地在你的肚子里面长大,然后像小狗一样从妈妈的肚子里钻出来。”墨馨思的确看到漓儿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母狗生产过。
墨馨思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燃烧起来了,汗了汗颜:这个布淳,教什么不好,净教些这个,也不怕教坏了小孩子。“布淳说的没错,繁衍生息是自然定律,这是生命的延续。”
“那王妃姐姐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小孩儿?”墨夜漓连忙接话。
“这个,还不知道呢。”墨馨思推了推他,低着头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和你说了这会子话,我的头又痛了。你快些起了,让绿儿进来服侍吧。”
墨夜漓见她低眉螓首的害羞模样,得逞地偷偷笑了笑。又怕墨馨思察觉,这才憋着笑起身下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