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竟然发现刑天不见了身影,这让平原慌张不已,平常这个时候,刑天都会在过滤饮水,今天却分毫不见踪影,昨晚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声响,那他大清早的是上哪儿去了?
顺着海岸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他越来也慌张了,所以便朝着林子中迫近,四哥已经和自己达成了协议,他来护卫他们的安全,驻守第一道防线,而四哥的人也绝对不会对着他下手,他进入丛林之后,依旧没看到刑天的身影。
而此时的刑天处于昏迷状态,一把刀正在逼近他的身躯,好不容易找到的活体实验品,吴伟仁激动到了极点,原先是想要那个女人的,可是王顺志怎么也不肯给自己,后来听说平原来了岛屿上,很可能还和四哥达成合作的协议,因此现在的王顺志要表现出足够的友谊,让四哥看到他并没有要触犯岛屿的意思。
岛上的情况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平原一边找一边呼喊刑天的名字,他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却看到自己的跟前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是吴伟仁,他想喊,但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吴伟仁按住他的脸,柔声的笑着安慰他,动不了的,因为被他下药了。
是的他的包里边有相当厉害的药剂,这种药剂能让人在瞬间失去神经意识,也就是说你除了眼睛还能转动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种药物通常是用来在医学中麻醉使用的,美容院用的比较多一些。
他在林子间穿梭找寻刑天的身影,可是仍旧是一无所获,而躺在草丛间的刑天已经听到了他呼喊自己的声音,他很想做出回应,但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吴伟仁说的的确是真话,这东西能让人丧失神经操控的意识。
刑天想要扒拉身边的东西,让自己的周边发出一点声音了,好引起平原的注意,只是在他刀子要切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依旧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一点点的逼近上来,感受着疼痛在自己的躯体之上蔓延着,这生生被切割的滋味,真是比死亡还要恐怖许多。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平原终于出现了,他从背后见吴伟仁一把抱住,随后他们之间就进行了一场殊死的搏斗,吴伟仁格斗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整个身躯都压制在平原的身上,眼看着手术刀就要插进他的身躯了,平原撑开自己的身体,往旁边一侧,刀子插进了草丛之中,紧跟着他双脚撑开,将吴伟仁整个往上拱。
对方从他的身躯之上跌了出去,在翻转的时候,竟然一脚踩在了他的额头上,这让平原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硬生生的将那手术刀握在手中,一把扎进了吴伟仁扫过来的掌心,他被扎的一声尖叫,朝着林子的另一端飞快的逃窜而去。
平原的身躯有些倦怠,可是他现在还不能休息,尽管包扎的有点勉强可好歹是将血止住了,他扶着刑天回到海滩上,有些疑惑这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缘何自己一觉醒来,他就不见了踪影。
刑天一脸无奈的说起了自己的遭遇,原来早上醒来之后,他感觉到肚子一阵难受,可能是这几天的食物比较单一,所以肠胃开始造反了,他就想着赶快找个地方解决了,就在他蹲着大便的时候,被身后的吴伟仁注射了一种药剂,导致他身体不能动弹,也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家伙还真是执着啊,可以说是无孔不入的,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到了精神病症的冰点了,他现在可不是研究什么病毒,而是习惯性的抓人杀人,平原很担心新雅的安全,但是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四哥说他也接触不到新雅,王顺志对她看的很紧。
岛屿之外等待的人也是一阵一阵的心焦,这几天就像是失去了联系一般,毫无动向,司令有些坐不住了,他想着要不然自己也到岛屿上去摸摸情况,高哲带回来的人质现在检查出了初步的结果,的确是感染了病毒,只不过只是相当普通的感冒病毒,也就是说他们得的是流行性的感冒,并不是什么可怕的病症。
在治疗了一周之后,钟元和三个孩子便顺利回到了香港,因为香港方面刺儿头已经回归,作为一个国际刑警,他能很好的保护钟元一家的安全。
最近毒品组织的动向很不明确,但是有情报汇集回来说,他们会有一场比较大的动作,现在他们在全球鼓吹说毒品能抑制三期病毒,很多人信以为真,他们的声音也是做的倍儿好,并且因为提纯技术的完成,现在毒品所需要的原料大大减少,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有更大的利润空间。
躁动的黑道团体在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纷纷想要分一杯羹,唯一还没有动静的是王顺志那伙人,这些人好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在美国那边也完全是无声无息的。
在进行最后一项实验的时候,萨桑被轰出了实验室,当时是什么液体引起的爆炸完全不清楚,她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实验之中到底用了那些东西,自己竟然也完全说不出来,这让司令很是无语。
在手术室外边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她被推了出来,麻醉剂过了之后,她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对不起,司令颇为心痛,她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们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他握着萨桑的手告诉她,现在不着急研究出三期的疫苗,她这样着急反而做不好事情。
因为萨桑受伤住院的缘故,老者才得以有机会进入寺院之中,只是当他下到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他们都回来了,他后悔自己没有在前几天就完成这项行动,这下被夹在这边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好尴尬,要是被对方当场抓到,那又情何以堪。
好在那些士兵都不算是顶尖的高手,他最后还是寻了个机会从寺庙之中出来,他刚才就快看到地下室的门了,可惜啊时间不够,他局促的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到来,同时也获悉了钟元回到香港的消息。
老者心里有过犹豫,现在该不该找到部队的高管说出当年的实情,自己隐瞒这么多年的身份是不是要继续隐瞒下去?他很迷惘,因为路程太远他不敢迈步,因为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有正反两面的,他猜不出当阴暗面来临的时候,自己要怎么从那个强大的束缚中脱身而去,也许现在这样反而更好一些。
入夜的寒风吹的人生冷,老者在门外瞧着越来越有气势的风,看着那不远处的寺院发愁,下一次的机会什么时候来临,自己真能走进那个地下室,看到那些久违的财宝吗?
和他一样发愁的人当然是似箭,因为找不到宝藏的任何一点线索,他到现在都还囚禁着王家的两兄弟,只可惜在他们的身上没有半点关于宝藏的消息,他们知道的仅仅是宝藏存在的真实性,其余的一概不知,王奇趣从未和少东家说宝藏的事情。
“也许我应该从他们的居所下手吧!”
这几天像是这样的自言自语已经不再少数,他没有收到高哲他们反馈回来的讯息,这两个人没有信用,丝毫不给他找宝藏的线索,自己为了国家付出了大半辈子的青春,在回来之后孩子长成了大人,和自己完全是形同陌路。
妻子也不是自己的妻子了,因为她已经改嫁多年,而自己一点补偿也没拿到,除去这高级的军衔之外,他什么也没得到,他是绝望的。
可是宝藏点燃了他生活下去的勇气,只要是能找到这东西,带着一点远走高飞,能比现在过的舒服不知道多少倍吧。
人不会没有贪婪的心思,可是他越是想得到的东西就越是没影子,这几天他都要发疯了,不知道上天是要捉弄自己到什么时候,这一切究竟该如何结束?
少东家身上的疑点是比较多的,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这个男人了,前两次完全是给他面子,他不说也就算了,就算是言语上有一些敷衍,自己也可以忍受,但是今天不行,他要从对方的身上问出个所以然来。
明显的少东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因为今晚上他被带出了部队,每次审问他都是在禁闭室之中,可今晚上他被带去了野外,而且只有似箭和他两人。
对方明显是狗急跳墙了,这是要对自己上刑罚了吗?他心里的预感不太好,所以在看着似箭的时候,眼神就没那么友善了。
男子囚禁了他许多时候,他早前就和王天琦说了,这个人有些问题,但是王天琦不相信他的说辞,现在男子也只是针对自己,便没有过多的对王天琦下手,他有些担心自己是被手足所出卖,这是不是一出原来就商量好的大戏,剧情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