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找个媳妇带回家(十一)
我和可儿享受着惬意的生活,不用像以前那样每天奔波,忙碌,披星戴月地寻找到底为了什么?说实话至今我还没有找到答案。
虽然说这些经历已经成为了我最珍贵的回忆,却也沦为了最难以磨灭的痛楚。
何来的痛楚一说呢?
具体真是难以形容,已经超出了用语言可以表达,靠的只是一瞬间的心平气和。
王贾那边传开了相当恶劣的消息,其实我还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这么多年的“老冤家”也难分胜负,什么又能称的上是胜负呢?
显然已经跨越了年轻世俗的轮廓,意欲为何也不太清楚,人心也是人性,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藏匿的?
一把火足以毁失所有,但也因此看的清楚在以往附加的条件下,脱去披风,剩下的是多么的空洞。
生活的虽然无所事事,却也是相当的充盈,享受生活,平淡也多于平淡。我喜欢读书,但是只读对我来说有重大意义或是由一些平易近人的琐碎小事组织而成的刊物。
在阳光开放的书架上,只摆放着一排大多是陈旧褶皱的书籍,有些好像是我刚出来工作时在车站附近的书摊上用最低的价格淘的。
记忆恍惚中隐然记得那个卖书人是一个身着破旧棉大衣的老者,尽管已经是乍暖还寒,可他的身上还是裹的严严实实的,令人同情,直白得展现出了生活的不容易。也怪自己当时确实身上没有多余的钱,不然我也是断不会为了那几块钱和大爷僵执着喋喋不休。
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当初我也是这样一步步地走过来的,感叹唏嘘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没有走那么多的弯路,顶多是起伏动荡了些。
回忆,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绝对不是一个长久眷恋的地方,我不像可儿那样即使这样了,还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都得源自香忆吧, 他的终身大事,只有一切所看重的放下了,也就意味着真真正正的解脱。
有些书,我已经来来往往循环读了不止一遍,可每当触摸到充满着氤氲香气的纸张时总是忍不住翻上几页,荼靡着古色古香的青春。
可儿从背后敲了敲我的后腰,在我耳边嘀咕道:“王贾现在的香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一夜之间变的如此狼狈,你说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事,他们有什么需要的我们能帮上忙就帮一把吧,毕竟这么多年了…”
我及时地打住了,表情僵凝道:“为什么这么说,我看你最近和王贾老婆翠云走的很近啊,你不会要胳膊肘往外拐吧!”
我知道,我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就是死要面子强撑着吧!
翠云知道我的秉性,她知道我经不住软磨硬泡,继续说着:“你啊,你的性子就是太犟了,其实你不知道咱爸去世的当天王贾夫妇人家还来吊唁慰问了,你不在的那段日子他们也是时不时地过来慰问一下,其实我感觉他们不是一个坏人,之所以以前发生了那么多种种不愉快,我想必定是迫于无奈的,谁又不想做一个踏踏实实的好人呢?”
可儿的话真的是不受控制越来越多,情绪也越来越饱满,一副演绎一场惊心动魄的演讲,很深情,很感慨。
我也没有想到,我不在的时候,王贾夫妇竟然会有这般好心,看可儿的样子,真心憧憬到美好的希望所在。
对他们又加深了一场印象,也许你还不能体会到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
我动容了,想着到底需不需要帮助王贾他们呢?虽然自己已经多年不干了,但是手头里也有一大批客户,我想都不会过期,都还能联系的上,更为重要的是,王贾那边万一资金链断了,我这边好及时的搭钱补救,以确保还能够正常的运营下去。
可儿如愿以偿,我答应帮助王贾共度难关,心里竟然还存有余悸,就担心他不领情,打我的脸。
哎,腐朽,腐朽,不禁放胆: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什么玩意来着,千骑卷平岗…我知道这苏轼的词放在这样的意境下相当的不合适,但是我就想要这么表达,为啥子呢?我想你会明白的。
即使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所谓在此在彼,非憾而有所不足。
我这边翻着本子,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了过去,希望能帮助到王贾。
殊不知香忆早就暗地里偷偷记录下来这一幕幕,录成视频,配带文字转发到严娜的手机上,再由严娜当着王贾的面放映出来。
这其实如同一块吸力较低的磁铁,使我们拉进距离,正在往彼此靠近,也正是这种恰似其分刚刚好的度,相信会有翻天覆地的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