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路的伤疤上被王小宇撕裂开来,鲜血横流,心中喷出了一口老血,目露凶光,“找死。”提起拳头轰然击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沉闷之极的轰响震动,群山摇撼,木叶萧萧而落。
王小宇脸上变色,拉起叶小山的手臂,急速后掠,一掠五十余额宝米。
“哪里逃?”拳头反震之力涌起,把他的身子如弯弓一般急射而出,去势如电,一步迈入王小宇的后背,挥拳击出。
拳风鼓荡,裹挟着群山的反震之力,加上古路的拳力,犹如山奔地塌,排山倒海,轰然击出。
王小宇身在半空,放脱了叶小山,意念涌动,丹田之出,五种灵气轰然炸裂,灵气以固体的形式凝结在刀刃上。
刀刃飞掠而出,切入拳风之中。犹如刀切豆腐,把拳风从中破开一条直线。
轰然鸣响,刀刃于拳风的摩擦声,咔擦咔擦,夹杂着丝丝火花。
王小宇身子急退,双肩被切开两半的拳风击中,如岩石压身,一股排山之力击在身上,身形又往上窜起,卸下了这两击,脸色苍白,脚尖在树枝之点了几点,逃离而去。
叶小山落在下风,无拳风激扬,反而安然无恙。逃离而去。
古路眸子闪亮,哼了一声“此人身法好快,应变之快准,灵气之浑厚,几可达大师兄的功力,玄罡境界之人有如此灵气,可谓天才。”“唉,一声叹息,步入大殿之中,不甘心的忙着杂乱之事。
一拳击在地上是为了警醒敌人,逃。用反震之力,一来是一击必杀,二来让敌人在空中即使受重击,也有逃脱的可能。
一击必退,又无以强凌弱的嫌疑。鲜血自然不会在师门前流淌,若要性命,兵器一出,一招而亡,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古路看着狂妄,郁郁不的得志,思维着实缜密。王小宇调息良久,回响起来,出了一身的冷汗,高手就是高手,千万马虎不得,一个疏忽,碰在了硬点子上,魂飞魄散。
叶小山心有余悸,“这古路都是一个打杂的,竟然如此厉害。大天玄上,修真之路上卧虎藏龙,有趣有趣。”
王小宇嘻嘻一笑,“这又什么,终有一天,我们也有如此的身手的。”
修养生息之时,饮食清淡,口里淡出鸟来。两人一合计,往城市里行去。
若说下小天玄上是往好的方面迈进,那城市里就往坏的地方糟蹋。战火殃及池鱼,城市也被毁坏,到处是毁坏的墙屋,乞丐触目都是,断指残目者,随处可见,不事生产,聚众赌博成为风气。
小天玄山收徒的告示贴的满大街都是,迎风招展。告示周围人满为患,纷纷议论。一些奇装异服者随处可见。气氛颇为热闹,全无荒凉气氛。
当街一张水仙木桌摆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坐在红木凳子上,把一双长腿翘在桌子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斜眼瞧着过往行人,不时呸了一声。
他磕瓜子可谓一大绝活,瓜子从中不多不少整齐的分为两半,瓜子仁绝不浪费半分,瓜子壳整整的叠在桌子上,绝不带半点口水。
围观群众轰然叫好,有人高声喝道:“来来来,瞧瞧瞧。掰手腕大师端坐此地,打遍天下无敌手。迎接各路英雄好汉的挑战,赢着一方有绝色美女向送去,外带一千两银票,输的一方,留下瓜子钱。不多不少,三百两银票。来来来,瞧瞧瞧,精彩大戏即将上演。”两旁围观群众,轰然叫好。
王小宇和叶小山从路旁而过,对这热闹也不在意。叶小山目光偶然一撇,大吃了一惊。拉了拉王小宇的衣袖,道:“小宇哥哥,你看那小子身旁的绝色美女,似乎是老熟悉人。”
两人挤入人群中,凝视那美女。
只见她低垂着目光,眸光里丝丝冷气溢出,脖子间套着一个银项链,身子苗条,翠绿色衣裙及身。虽无倾城之美色,出落如花,自有一股卓尔不凡的气质,可谓美女。
这人的容貌,王小宇一时之间回想不起,可这人身上丝丝冷气,倒是跟雕狐的冰冷气息如出一辙。
“冰狐,这女人是雕狐的另一个徒弟。”叶小山小声提醒。
王小宇恍然大悟,“不错,就是她,只是她怎么会安静的立在这小白脸的身边,瞧她脖子上的项链,看来是被人硬按上去的。难道她竟然被这小白脸捕猎的猎物?”
叶小山点了点头。
那小白脸见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小白脸长,小白脸短的叫,目光如刀,口中呸了一声。一粒瓜子,从他口中喷出,轻飘飘往王小宇的脸颊袭来。
王小宇哼了一声,瞧这瓜子飘飞缓慢,绵软无力,不以为意,伸出两根手指当中夹去。明明看去这瓜子就被夹在手中,硬物的触体感,绝不会错。不料,夹了个空。劲风扑面,王小宇扁了扁,让在一边。
瓜子去势不减,击在他身后吃瓜群众的眼睛上。
“啊!”的一声惨叫,那人一只明亮的眼珠子滴落下鲜血,再看,那瓜子平整的嵌在瞳孔上。
两人同时微微一惊,心里暗暗道了一声佩服。一人想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竟然避开了第二次攻击,一人想这人不知用了何种法子竟然骗过了我的眼睛。
王小宇多看了这小白脸一眼,见他胸口处佩戴有修者的标志,原来是一个炼气境界之人,看来跟我到是同一个境界,不知是入了那个阶段?
小白脸微微一笑,“兄台有一手,可是对这女子有兴趣,不妨下来赌一场,人财具全,可谓美事。”
叶小山抢先一步,掏出怀里的银票,眼尖之人,一瞧就知道有一千五百两之多,小声道:“这是一千多两银票,我们只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把她让给我们。”
小白脸口中磕着瓜子,瓜子壳磕在银票上,冷冷道:“区区一千两银票,还如不入我白赌神的眼中,山城寂寞,无以为遣,这才摆下赌桌,了以解忧。若要把她带走,赌桌上见分晓。”
围观之人大声呼叫。这白赌神开桌以来,从未有败绩。赢了以后,又极为大方,银票如雪片般散向人群。人群岂有不欢呼喝彩之理?
有人叫嚣道:“小哥,上,干死丫的。口气太过狂妄。区区一个小白脸,能有几斤几两的力气。”
又有人侮辱道:“小哥,看你两手细弱,只怕无二两肉,还是赶紧回家抱老婆孩子去的好。世界那么大,何苦出来丢人现眼。自在家里卧着。”
也有人骂道:“不出手的孬种,快滚,快滚,尽在这里碍手碍脚。看着就讨人厌。”
王小宇吵嚷不过,大声喝道:“鬼叫个毛,你们行你们上。”
人群里一阵鸦雀无声,吃瓜的吃瓜,抹汗的抹汗,抬头望天的抬头望天,瞪美女的瞪美女,那一个人都不接王小宇直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