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菲,你想干什么?”钟子墨把白忧夏拉到他的身后。
他跟楚菲菲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他知道楚菲菲是一个攻击性很强的人,他怕楚菲菲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伤到白忧夏。
“你在干什么?”楚菲菲被钟子墨的动作给激怒了,“我才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把这个贱女人带回家?”楚菲菲像是疯了一样扑上来就抓。
幸好钟子墨在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把保安也叫上来了,所以钟子墨和白忧夏并没有受伤。
见楚菲菲在这里撒泼,钟子墨就头疼,直接吩咐保安把她扔到大街上就算了,他也懒得理会。
白忧夏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后怕,如果……如果先回来的不是她,如果……先回来的是钟子墨,会不会……
白忧夏甩甩头,想甩掉这些想法。钟子墨不会对不起她的,白忧夏坚信这一点!
钟子墨在白忧夏身后看到白忧夏这个样子,不觉有些想大笑,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啊!
钟子墨当然知道白忧夏在担心什么,他不会像钟子琦一样,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是人,他爱的是白忧夏,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
钟子墨也没说什么,只是从后背抱住了白忧夏,想给她一些安全感,不让她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几天后,有一位妇人找到了白忧夏。
咖啡厅里
白忧夏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她的容貌和二十多年前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眼角的皱纹没有理会昂贵的保养和化妆品,依然悄悄爬出来罢了。
可以看得出来,妇人年轻时的倾城容貌。
白忧夏当然认得她,她就是她的母亲,亲生母亲——白月如!她也是楚菲菲的母亲,所以,白忧夏和楚菲菲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母亲,你怎么来找我了?”白忧夏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着。
“你说我怎么来了?难道你会不知道吗?”白月如摘开墨镜。
“你姐姐前几天来找钟少,你为什么不让她见?你现在已经跟他在一起了,连你姐姐想见一面都不给吗?”
白月如越说越激动,把墨镜摔在桌子上,结果墨镜弹到了白忧夏的杯子旁,杯子翻倒,杯里热咖啡洒到了白忧夏裤子上了。
可是白忧夏一动也不敢动。
“不见也就算了,还在那么晚那么冷的夜晚把她给赶出来了,你就不怕她有危险吗?你就不怕她出什么事故你良心过得去你心安吗?”
白月如咄咄逼人,愣是把这件事说成了白忧夏抢走了姐姐的男友还把姐姐给赶出来的故事,
白月如越说越大声,咖啡厅里面的人都朝她们看了过来。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估计白忧夏至少也被白月如杀了几十万遍了。
白月如还在继续说着,顺便煽动那些吃瓜群众引起他们对白忧夏的憎恨。
就在那些人撸起袖子准备替白月如报复报复白忧夏的时候,钟子墨出现了!
钟子墨把瑟瑟发抖的白忧夏藏在身后,“阿姨,是楚菲菲回来勾引我的,你怎么不问你女儿做了什么?”
说完,也不顾气呼呼的白月如和不明真相的群众,径直穿过他们走了!
“忧夏,她真的是你母亲吗?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钟子墨一边走一边抱怨,“你以后不要再见她了,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听到身后有人回应,钟子墨就停下脚步,回头看,发现白忧夏竟然泪流满面。
这时钟子墨才发现,白忧夏小时候所受的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
……
虽然白月如的计划被钟子墨“截胡”了,可是她并没有放弃,用尽了各种办法去扰乱白忧夏的生活。
在白月如的心里,只有她的女儿楚菲菲才配的起最好的。
现在钟子墨的身份地位无人能比,自然是属于楚菲菲的了,哪里轮得到白忧夏这个贱人!
虽然钟子墨很想去找白月如“说清楚”,但是都被白忧夏拦了下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白月如的女儿呀!
就在钟子墨想办法如何修理修理白月如时,钟子墨的父亲突然要求他去参加一个海艇派对!
听到父亲鲜有地邀请他去参加派对,钟子墨也没想这么多,就带上白忧夏一起去了!
派对上,灯红酒绿,觥筹交错,钟子墨因为碰到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就让白忧夏找自己去找点吃的,而钟子墨就被合作伙伴引荐给那位重要人物了!
白忧夏也没多在意,毕竟钟子墨来这种宴会本来就是为了工作的。
于是白忧夏就左走走右转转,吃了东西跟人聊了个天后还是觉得无聊,就爬上观景台,去吹吹海风,看看这大海美景!
观景台本来就是提供观景的,在那里可以看到一大片海,所看到的风景也很漂亮。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个地方明明很危险,却只有一个小小的栏杆拦着,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海里去,那就必死无疑了!
钟子墨终于和人谈完了以后,正要找白忧夏,可是看了下整个大厅,都没有白忧夏的身影。
于是钟子墨就去问一个跟白忧夏比较熟的人。
“忧夏好像是去客房了……”
道谢后钟子墨马上走到客房,一间一间地看。
还是没有发现白忧夏,钟子墨正想去别的地方看看时,突然听到自己的客房有什么声音。
打开房门,发现什么都没有。
只是房间里,好像有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水味。
钟子墨蹑手蹑脚地走到衣柜面前,猛然打开衣柜,抓住了躲在衣柜里的人。
当钟子墨把那个人拽出来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楚菲菲藏在了里面!
还没等钟子墨说些什么,楚菲菲就突然跳起来扑到钟子墨的身上,作势要亲他!
钟子墨大手一挥,就把瘦小的楚菲菲扫落在地上了。
“楚菲菲,我拜托你自爱一点行吗?”钟子墨对楚菲菲很生气!
钟子墨对上次那件事还在介怀,如果不是白忧夏信他,都不知道事情会发现成什么样子!
上一次混到他家里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能混到游艇上来了。
楚菲菲没有听钟子墨说话,反而变本加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楚菲菲径直走向钟子墨,一边走还一边说,“子墨,你真的对我不再动心了吗?就连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一点儿都不动心吗?”
楚菲菲心里希望钟子墨,哪怕有一点点,就只要有一点点,对她动心也好啊!
钟子墨没有理会楚菲菲,直接从床上拉了一张被子,直接盖到了楚菲菲的身上。
“从那天起,我就不会再对你动心了!不过也很谢谢你和钟子琦,让我和忧夏能够在一起。”钟子墨说着,打开了房门。
“要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不给楚菲菲任何说话的机会。
正想着楚菲菲怎么会来到游艇上的时候,钟子墨有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白月如!
钟子墨本不想理会白月如,想去叫保安把她和楚菲菲抓起来,他连自己动手都不想。
可是却在经过白月如的时候,钟子墨听到白月如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李姝”!
钟子墨停了下来。李姝?这是她母亲的名字吗?白月如怎么可能认得他母亲。
“李姝,你得感谢我送你下去啊,要不然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那该多不好呀!”白月如好像是喝醉了酒,在胡言乱语。
可是钟子墨听到白月如说,是她送母亲下去的!难道是说,母亲的死,是白月如害的吗?
“你刚刚说什么?”钟子墨抓住了白月如,“你说是你害了我母亲?”
可是白月如一直喃喃,不知道在说什么。
钟子墨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有些心急气躁,他现在急需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母亲当年会不会真的是被白月如害死的?可是怎么会?
钟子墨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拽着跟烂泥似的白月如去了没人的观景台。
一上观景台,冰冷的海风灌入白月如的身体里,白月如打了个冷颤,酒瞬间醒了一半。
这时候白月如才发现钟子墨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刚刚说你之前送我母亲下去,到底是什么意思?”钟子墨掐住了白月如的脖子。
白月如心中一惊,不知道自己喝了酒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可是现在就算白月如想说些什么,也说不出来,钟子墨在掐着她的脖子!
白月如说不出话。
钟子墨松开掐着白月如的手,又把她给推到栏杆那个地方,将白月如的头压到了栏杆外。
过了一会儿,钟子墨才把白月如拉回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你害了我母亲的吗?”钟子墨话音一沉,“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会让你死得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白月如听到钟子墨这样子威胁她,于是她就破罐子破摔,难道还真怕他把她扔下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