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兰道:“皇兄别这样一惊一乍的,吓到皇妹了,有话请一次讲完。”
朱友文说道:“问题还是出在罗廷规哪里,罗廷规可能还在没有从安阳公主的感情里面走出来!到皇兄我回京还没有圆房。”
“皇兄怎么知道,别瞎说!”王心兰严肃说道。
朱友文道:“都是普宁,真宁公主说的。听到她们姐妹说话,而且罗廷规都是在书房睡,从来没有回自己的喜房住一宿!”
“真是冤孽!看来金华公主还是命苦啊!”王心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朱友文道:“金华公主是一个单纯可看的妹妹,嫁到异乡,虽然有两个姐妹也在,可是都不是简单的主!”
王心兰道:“这如何是好!现在皇妹我很担心她。”
朱友文的最后一句话,噎得王心兰半天回不过神:“临皇兄要离开,金华公主紧紧拽住皇兄的马缰绳,哭道:‘皇兄带我一块离开!带我一块离开!’”
兄妹俩为金华公主的事唏嘘不已,朱友贞进门见兄妹两人掉泪,问道:“皇兄,皇姐为何流泪!”
朱友文说了金华公主的遭遇,朱友贞问道:“不圆房怎么就让皇兄,皇姐掉泪了!”
朱友文道:“和你了也说不明白?你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
王心兰道:“以后皇弟长大了就明白了,现在不用问!”
朱友文问道:“弟弟学习得可好!”
朱友贞道:“皇兄,弟弟就怕读书,可是皇姐要逼着我读书,这如何是好!”
朱友文劝道:“只是懂武功的人不懂得用计,就犹如吕布,有勇无谋;皇兄希望弟弟做一个文武双全之人,而且还要懂得如何治理国家,以后弟弟被分封到自己的封地为王,不好好读书怎么行呢?”
王心兰道:“只有真正对你好的人才教你上进,弟弟觉得呢!”
朱友贞害羞说道:“这个道理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拿起书本,弟弟的头就疼了又疼!”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不学习不行,还得学习!”王心兰说道,“走,进去学习去!”
朱友贞苦着脸进去读书。王心兰说道,“今天就由皇兄给贞儿授一课。”
朱友文给朱友贞讲了一些治国理政之策,治国要用律法治理,要宽严相济,经济要发展,国库才能充盈,朱友贞听的昏昏欲睡。
赵岩进京,拜见了皇帝朱晃,李昭容。
又带了很多礼物、玩具去拜见朱友贞,朱友贞道:“驸马都尉为何待我如此好?又是礼物,又是玩具的!”
赵岩奉承道:“本世子和舅子一见如故,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区区礼物何足挂齿?”
朱友贞吩咐小太监道:“快快把这些玩具都收了藏好,皇姐看到可就玩不成了!”
赵岩说道:“今天舅子就不要读书了,好好放松一天如何?”
朱友贞满心喜悦道:“我也有意如此,今天为你接风洗尘,好好喝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一塌糊涂,王心兰进门看到,真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只得叫小太监扶着两人去休息。
太阳升起很高,赵岩和朱友贞还宿醉未醒,王心兰在花园里喝茶等待朱友贞醒来。
小太监忙去拖起朱友贞,替他梳洗了,脚下轻飘飘的来见王心兰,差点就站立不稳扑在王心兰身上。
王心兰骂道:“弟弟喝酒也应该要适可而止,像这样有失体统。”
朱友贞也不敢回话,只是说道:“皇姐放心!该读的书都读了!”
王心兰轻轻劝道:“君子之行,重在修身养性,以后不可如此放纵!”
朱友贞道:“谨遵教诲!皇姐我去读书去了!”
王心兰回大庆殿给朱晃批阅奏章,重要的大事交朱晃处理决定。
赵岩起来后,又约朱友贞玩斗鹅,两人见两只老鹅互相叮咬,觉得十分有趣。
两人觉得应该组织一场蹴鞠比赛,把朱友贞的小太监和赵岩带来的人各分为两队,两人分任队长。
赵岩都吩咐下属道:“你们都不要拿出真本事,谁输得最惨,本世子就奖励谁!”
比赛开始,赵岩蹴鞠绿队都让着朱友贞的红队,绿队的队友都显得很笨,守风流眼的更笨,一个蹴鞠都拦不住,红队蹴鞠连连进了风流眼,最朱友贞红队以三连冠大获全胜而告终。朱友贞高兴大声叫:“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尝到了胜利的喜悦。
赵岩又带着朱友贞到野外打猎,王心兰听到,十分担心,带着一千多军士去寻找。
赵岩和部下驱赶一头梅花鹿,把它赶到朱友贞面前,五头猎狗“汪!汪!汪!”直叫唤追赶梅花鹿。
朱友贞弯弓搭箭,射了一箭,射在梅花鹿的脖子上,由于力气不足,梅花鹿又跑了。
赵岩又率人把它赶了回来,朱友贞又射,射在梅花鹿的头上,梅花鹿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还没有死。
赵岩拔出宝剑,递道朱友贞手上:“舅子杀死它!”
“我怕!我不敢!”赵岩步步紧逼,这时候王心兰用剑刺向赵岩的脖子。
“你这是要干什么!”王心兰厉声呵斥道。
赵岩吓得脸已经变色,说道:“公主别误会!本世子是教他如何把鹿杀了,给他递剑呢!可是他不敢!”
朱友贞抢过赵岩手上的宝剑走到梅花鹿旁边,见梅花鹿还在“呦呦”直叫,闭上眼睛,一剑刺向梅花鹿的脖子,鲜血溅了朱友贞一身,朱友贞脚,手抖过不停。
王心兰叫人牵过马匹,亲自扶着朱友贞上马,一路回宫。
进了兰薰阁,王心兰叫人守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进,赵岩只得在外等候。
王心兰拉着朱友贞跪在皇后张惠的遗相前,说道:“今天弟弟就在母后面前说明一下,这些天弟弟都干些什么了?”
朱友贞哭着说道:“弟弟就是放松一下,皇姐用得着怎么大惊小怪的吗?还兴师动众,不羞死人啦,以后弟弟我怎么见人?”
“那样的人,一辈子不见也罢,只是会教坏弟弟!”王心兰道,“弟弟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以后我怎么对得起母后的嘱托!”
朱友贞争辩道:“我不当太子,也不当皇帝,皇姐何必这样逼我?”
王心兰道:“这是教弟弟学习如何做人,先学习做人,然后学习做事!”
朱友贞道:“皇姐就是什么事情都说得这么严重!”
王心兰道:“弟弟对如何事情都要认真对待,才是真正的成人了,整天只知道斗鹅,蹴鞠,马球,声色犬马,置百姓生死不顾,与唐僖宗何异!待到弟弟的十五岁生日,我就向父皇启奏,封弟弟为均王!弟弟就要好好治理封地,叫百姓安居乐业。”
朱友贞渐渐想明白的样子说道:“我知道姐姐的苦心了,现在当着母后答应姐姐,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学习治国之策。”
王心兰流着泪对张惠的像叩头道:“母后放心吧,弟弟多懂事,都答应母后好好读书,学习了!等弟弟当上均王以后,女儿就到弟弟封地去辅佐弟弟,让哪里的百姓可以安居乐业!”
王心兰说道:“以后弟弟要记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朱友贞道:“弟弟谨记皇姐教诲。”
王心兰还见赵岩老脸厚皮还守在兰薰阁门口,出来说道:“赵驸马都尉还是早日回到自己的地方去吧!长乐公主还在翘首以待君归!”
赵岩嬉皮笑脸说道:“要是镇国公主你待本世子归,那将是我之幸事!”
王心兰厉声斥责道:“驸马都尉既已是有妇之夫,就该好好关心长乐公主,还做如此非分之想,实在可恶至极!”
赵岩还不想走,还想纠缠不休,王心兰沉着脸说道:“我弟弟贞儿还在学习阶段,请以后远离他,不想让他受那些俗世干扰。”
赵岩只得悻悻说道:“告辞!”
王心兰毫不客气说道:“不送!”
赵岩走了一会,有宫女来报:“皇太后病了!”
王心兰拉着朱友贞忙去看,只见皇太后脸色焦脆,睡在床上,王心兰忙问道:“皇祖母,你怎么了?”
皇太后微微一笑道:“孙儿!老身已经八十有九了,不久于人世!你们不要难过!”
皇帝朱晃也匆匆来到,忙问道:“母后好些了吗?”
王心兰含着眼泪不语,朱晃道:“御医,母后的病情怎么样了?”
御医跪下道:“皇上!太后已经是灯枯油干了,请恕老臣无回天之力!而且福圣君也是如此,估计两位仙逝前后不会超过一天。”
这时陈昭仪,李昭容也都争先恐后来跪在太后面前,曦丽妃姗姗来迟一步,李昭容得意地看着曦丽妃,心里在说:“现在比本宫来迟一步了,你如何与本宫比?”
见朱晃没有责怪曦丽妃的样子,李昭容觉得心里很是不甘心。
朱晃急了,忙到隔壁的房里看望福圣君,王心兰也来看望,朱晃道:“刘妈妈!以前谁都看不起我朱三!说我是破落户,只知道打架斗殴,是刘妈妈你待我如亲生儿子,待我母如亲姐妹!你一定要好起来,朕要好好孝敬你!以报你的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