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果断的站住了脚步,她被许铭冷声厉色的呵斥,断然的喝住,蓦地她抬头时,却听见了一旁的穆晟对林菲菲声音里很是不解的问:“菲菲,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还是说你在畏惧那个男人。”
“我……”林菲菲欲言又止,一副满肚子的苦水却又无人倾诉。
“林菲菲,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简直大胆包天,居然敢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许铭一边露出了凄寒的讪笑,一边对林菲菲道,“你还不准备告诉那个男人,我和你的关系?你真的有那么难以启齿。”
“我,好吧,”林菲菲蓦地咬了咬唇,对着面前一脸不解疑惑的穆晟刚想道出实情。
面前的穆晟神情焦急和紧张的问着林菲菲,希望能让她交代出实情,他对她说道,“菲菲,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和那个男人,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林菲菲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穆晟对她不错,如果就这样说出她和另一个男人的关系,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他,会不会。
林菲菲心里正沉疑着,到嘴边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
一旁的许铭见林菲菲神情尴尬,心里有话说不出口,便忍不住开口说道,“好,既然你林菲菲不愿意。我就发发好心替你告诉某人好了……”
“不要,不用你来告诉。”林菲菲出言制止着许铭道,“我自己来告诉他……”
可是,许铭却丝毫不讲情面,他已经抢在她的面前对着穆晟开口便道,“林菲菲不想告诉你,那是因为她心地善良柔软,不忍心伤害你。但是我告诉你,我许铭的女人没人能碰,即便是我玩坏了,把她扔了,也能轮不到你!”许铭一脸肆无忌惮的表情,让穆晟心里难以压抑的愤怒。
“菲菲,”穆晟怔了怔,对着面前的林菲菲,他一边伸手指着许铭,一边开口说道,“那个男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林菲菲一脸痛苦的神情,却不得不点了点头,虽然她心里极力想要掩饰,也想要忘记,可是,他说的可全都是真的。
穆晟再度怔了怔,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充满了憔悴,对林菲菲道,“菲菲,对不起。我想别的我可以容忍。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想在你和他交往之前,我或者是应该放开你,不继续纠缠的。”
“知道就好,快滚!在我耐性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许铭紧紧蹙着眉,还是不耐烦的说道。
穆晟对许铭点了点头,再望了一眼面前的林菲菲,她一副伤心难过的颜形不言自喻,情难自矜。
穆晟看着林菲菲脸上一副伤心憔悴的面容,不由得有些心疼,他微微蹙了蹙眉,对着她轻声说了一句,“菲菲,对不起。”
穆晟转身便从合欢酒吧仓促之间离去,他孤傲的身影在众人面前留下,离开这里却是连头也不回。
穆晟走后,林菲菲许久才开口对许铭说一句话。
“你究竟想要怎样?是不是非要我死,你才高兴!”林菲菲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心里却是极度的伤心和难过,甚至开始有些歇斯底里。
“你说什么?”许铭一脸的迟疑惊讶和疑惑不解的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便对林菲菲道,“刚才我有点没有听清,你有本事再和我说一遍。”
林菲菲却是一脸苦涩的笑容,声音有些颤抖的对许铭说着道,“是不是你非要看见我痛苦和难过。我心里越难受,你就越高兴?”
许铭怔了怔,却是点了点头,他对林菲菲很是诚实的道,“是的。”
所有姓林的人都该死,让所有姓林的人痛苦和难过的活着,是他的母亲在临死之前对他许下的心愿。
林菲菲见许铭居然如此的诚实,她一脸苦涩的笑了笑,不由得露出了一脸凄苦的讪笑,她对着许铭道,“既然这样,那我成全你。不过你可要看好了,我亲爱的许铭少爷。”
许铭的脸上淡然之下却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你想要干什么?”
他还来不及问,却见一旁林菲菲却蓦地从酒吧的吧台上随手操起一个空的剩下一半的啤酒瓶子,并且用力将它砸向酒吧的吧台上。
随着一声清澈的碎响,酒瓶列开成了七七八八的碎片。
“你干什么?”许铭一边侧着脸看向林菲菲,一边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对着林菲菲慌忙的劝阻着她。
可是,林菲菲却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随手从身旁捡起了一块破碎的酒瓶玻璃。
一道,两道,三道,林菲菲一边紧咬着下唇,一边用力的破碎的酒瓶玻璃渣深深的划向自己纤细嫩滑的手腕。
“该死,林菲菲,你这么自残自己,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真的疯了吗?”许铭凄冷如绝的吼叫道,他的声音阴郁沉冷,令人瑟瑟颤抖。
他的命令声色凄厉,让他身边的跟随和侍从不自觉的对他心生敬畏,只敢远观却不敢近闻。
可是,林菲菲却除了眸子里的孤寂和凄冷以外,她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也没有理他,只是任凭一道郁郁寡欢的神情在她的面庞不经意之间轻轻拂过。
林菲菲坚韧的牙齿深深的触着下唇,眸子里却是有着深邃绝望的恨意,既然无法逃避,既然觉得痛苦,那么就不如干脆结束这一切好了。
林菲菲不自觉的闭着双眼,心里却是在道,亲爱的爸爸妈妈,女儿不孝,没有能够完成你们未了的心愿。女儿这就来陪伴你们,天堂里的爸爸妈妈,愿你们在天堂一路安息。
见林菲菲居然是认真的一心想要求死,许铭在一旁沉吟着大惊,他向来知道林菲菲是一个不屈的女子,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列成这样。
“林菲菲,赶快住手!”许铭蓦地看见林菲菲操起一块锋利的利刃向自己的手腕方向,眨眼就要割去,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厉声的命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