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晴回到家里,摸着酸痛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体在隐隐作痛。
浑身酸软无力,不仅是帮余清欢搬家的劳累,更主要的是她触摸着自己的隐私部位,想起余清寒肆无忌惮的折磨,她的身体好痛,她的心更痛。
沈初晴走进浴室,脱掉衣服,姣好的身材在布纱的后面若隐若现。
沈初晴看到镜子中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已经凸显出来,白皙的皮肤正在慢慢的变成紫色。
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基本上每一个部位都是这样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不知道去公司她应该穿什么衣服来遮挡这些让她厌恶的痕迹。
她站在冲洗管的下面,将水量开到最大,让水声淹没自己混乱的思绪,让一颗颗水滴砸进自己的皮肤中,渗进自己的心里。
她用尽力气的搓洗着那些大小不一的吻痕,她渴望用水去清洁余清寒刻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更是在清洁他刻在她心上的痕迹。
沈初晴低着头,闭上眼,任凭水滴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自己,她讨厌余清寒这样对待她。
余清寒将自己留在沈初晴心中的最后一丝挂念和怀念随着对她身体的侵入而同时破坏了。
她不想去上班,但当她从浴室出来,看着这间简陋的房屋,除了地方比较大以外,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这里所有的物件加起来的价钱可能都没有她以前的一件衣服昂贵。
现在她唯一拥有还有一些价值的东西就是沈世昌送給她的二十岁礼物,那辆红色的法拉第和妈妈留給她的蓝宝石项链。
她好像忘记了,当自己和余清寒吵架的时候,赌气把蓝宝石项链留在了余清寒的住室里。
沈初晴想起来昨天余清寒对自己进行掠夺的时候,她看到余清寒的脖子上戴的另一半蓝宝石项链是自己的。
这个项链是自己现在唯一的纪念,她一定要向余清寒讨还回来。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沈初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酸痛了,精神也好多了。
脱掉睡衣,脖颈上的吻痕仍然没有消肿,还是那么的刺眼。
沈初晴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怎么办呢?夏天的衣服都那么的透明,她的衣服大多数还都是露着脖子的,要怎么遮挡呢?
沈初晴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也没有找到什么衣服来遮挡那些吻痕。
时间已经七点四十五了,沈初晴没有时间了,虽然他要求自己在没有被吩咐的时候可以不去上班,但自己收了他的钱,就一定会准时去上班的。
沈初晴不想再和余清寒有半点关系,她知道余清寒对自己来说就是一只恶狼,自己会提防着它,好好保护自己的。
既然逃不了,就勇敢的面对。
沈初晴看到自己的衣橱下面有一条绿色的纱巾,没有办法,只能围这个了。
刚刚好,将脖颈那一圈最明显的吻痕給遮挡住了。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吗?”一大清早,吴经理还在昏睡中,余清寒就打来了电话。
“告诉她,今天我一天都会在我的私人办公室。”
吴经理挂下电话,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沈初晴选择人流最少的时候慌慌张张的进到自己的办公室。
不行,今天她一定要找余清寒要回自己的项链。
余清寒昨天故意将项链戴在脖子上面,就是为了引诱沈初晴,昨天沈初晴没有反抗的能力,余清寒知道沈初晴今天一定会主动来找他的。
他太了解沈初晴了,所以就提前給吴经理打了一个招呼。
吴经理听到余清寒已经在公司里,自己平时基本上都是在九点才去公司,天高皇帝远,看来这些日子他要注意了。
吴经理急急忙忙的赶到公司,刚刚坐在椅子上,头上的汗还没有来的及擦一下,就透过玻璃看到沈初晴朝这个办公室走来。
吴经理忽然发现自己的拉链由于走的太急忘拉了,还没有等他触摸到拉链,沈初晴已经推门而入了。
“初晴呀,帮我去倒一杯咖啡吧。”
沈初晴刚刚甚进办公室的脚又抽离了出来。
吴经理赶忙将拉链拉上,随手拿了一份文件,装做在认真批改文件的样子。
沈初晴优雅的将咖啡摆放在吴经理的桌子上,腰稍稍一弯,将她的身材更加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前凸后翘,别有一番韵味。
在沈初晴弯腰的那一刻,吴经理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过这个老狐狸很快就发现了沈初晴遮掩住的吻痕。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昨天沈初晴和余清寒发生了什么,看来沈初晴和余清寒的关系真的是很不一般,这下更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一定要好好抓住沈初晴这根藤条,慢慢的往上爬,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吴经理,我想问你……”
沈初晴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出口,她的脸开始憋的通红,粉嫩的笑脸浮现了一层红晕。
“我知道,那个,余总裁今天一天都会在你昨天去的他的私人办公室,如果你要去找他的话,随时可以去。”
沈初晴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吴经理怎么知道她要问什么?
沈初晴忽然感到商场如战场,没有一点小心思是不行的,她后悔当初没有听沈世昌的话好好进公司学习。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玩弄与鼓掌。
算了,不想那么多,先拿回自己的项链,那是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余清寒可以拿走自己的身体,但是不能霸占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公司的人对沈初晴议论纷纷,她才不管那么多,这里的每一人都是表面上一套,内心上又是一套,她才不管那么多,他们议论的再多也没有用,自己还是要在这里待下去。
那就脸皮厚一点,在大家怪异的目光中,沈初晴还是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到了公司的最高层,她摇动着身体,到底要不要进去呢?万一余清寒再强迫她怎么办?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最起码在这个地方。
这一层平时除了余清寒,没有人会来到这里,这里静谧的让人发抖,在房间里喝红酒的余清寒听到了来回踩踏的高跟鞋声音。
他优雅的放下高角杯,她知道沈初晴来了,她不可能逃过他的魔掌的。
沈初晴伸出白皙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敲动着。
余清寒知道是沈初晴,他故意去躺到床装作没有听见。
沈初晴看没有反应,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正呈大字形躺在白色席思床上的余清寒。
沈初晴小心翼翼的脱掉自己的高跟鞋,心里不禁暗暗庆祝,余清寒在睡觉,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她可以趁余清寒在熟睡的时候偷偷地拿走自己的项链,又不必受他非人的折磨。
沈初晴慢慢的走过去,蹲在床边,看着菱角分明的这张俊俏的脸,伴随着安静的音乐,其实当余清寒的眼睛不再散发寒气的时候,还是蛮好看的。
沈初晴不禁用手指去触摸余清寒的眉毛,上一次这么近的看他还是在一年前。
她不是不愿意,她只是不愿意余清寒用强迫的手段使她屈服。
哎呀,沈初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折磨的,忘了自己自己这幅糟糕的样子是拜谁所赐。
拿了自己的东西,做好自己的本分,两年以后他们就是陌路人。
沈初晴长长的秀发从余清寒的脸上滑过,余清寒感受到了从那一丝丝香气。
沈初晴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余清寒的衣领袖口,终于触摸到自己的项链,沈初晴兴奋的都想跳起来。
可是怎么把它摘下来呀,怎么办呢!
沈初晴死死的瞪着余寒,怎么办呢?头那么大,睡的姿势还是那么的别扭,这让她怎么下手呀?
沈初晴走來走去,又害怕余清寒醒了,其实余清寒一直都没有睡,只是想看看沈初晴要干什么?
余清寒假装翻了一个身,沈初晴看到余清寒的身体在晃动,连忙蹲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尽量弯曲。
透过余光,看到沈初晴缩成一团的样子,余清寒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初晴要发疯了,到底要怎么办?
她看到桌子上的小剪子,对,用剪子,将项链的链子剪短。
沈初晴轻轻的拿起剪子,换了一个方位,看到余清寒还没有醒她的心舒缓了一大截。
看了半天,沈初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为了不伤害到余清寒,沈初晴想来想去还是不要用剪子了。
虽然项链对自己很重要,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践踏过她的尊严,但他们也曾经相爱过。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沈初晴不想伤害到余清寒。
最后,沈初晴还是决定用嘴咬。
她那里项链,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将嘴靠近余清寒的脖颈,开始撕咬着绳子。
她刚刚咬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晃,她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身体中。
沈初晴一看,余清寒醒了,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她,她看到自己的姿势,脸开始变得红晕,她感觉是那么的滚烫。
余清寒翻过身覆盖在沈初晴的身体上,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发现你这么主动,是不是想将昨天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