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绝望的摇了摇头说
“进了魑魅鬼狱,就和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进了那里啊,就等于进入了鬼门关,阎王府,生死桥,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要想平安无事的出来,那得有多大的本事和权力啊,平平常常的普通人进去,简直和直接砍头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慢性的死亡而已,听了监狱里面兄弟的介绍,严小陌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活死人,但是绝对是活不了了,严小陌这话一出,大家伙都不说话了,两眼空洞的望着黑的掉渣的天花板。沉默,不语,严小陌找了一个空的位置,坐下休息,想着明天就要赴往黄泉,再不借机说说几句人话,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吧,大家伙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瞎扯起来,房间里还挺热闹的
“聊什么呢”
门外查房的看守大声呵斥着。声音传遍了整个看守所
大家一想到如果再敢吵,就立即执行枪毙,想到脑浆喷出,撒满地的恐怕场面,房间里立刻鸦雀无声,安静的连喘息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大家伙只好不再说话了。凌晨三点。
一辆卡车停在门口,进来十二个人,每两个人押送一名囚犯上车,那是一辆铁甲卡车,车被厚厚的铁皮包的严严实实的,连个小小窗户口都没有,囚犯在铁甲卡车上坐好,头被黑色的布套着,手和脚分别被不同程度的捆绑着。铁甲卡车上,左边坐三个囚犯,右边坐三个,中间一排是十二个押送的武装人员。车头坐着一个资深精明的赛车司机,曾在国际赛车上拿过头等冠军头衔
铁甲卡车前后都跟着重甲坦克,这些坦克都是经过最先进技术改装,重塑而成,适用于现代化高科技作战,两架重甲坦克上分别坐着这个世界上最强悍,最勇敢机智的特战队,配备着最最精良的现代式重武器,便携式轻枪支,短式高射程狙击枪,
每支特战队由八个组员组成,每个组员都配备一挺重武器,两支轻枪支,一支狙击枪,在铁甲卡车的一前一后,形成紧密的夹击,任囚犯插翅也难逃。 随着一声低沉阴冷的枪响,由三辆车组成的车队徐徐出发。行走在平坦的大道上,从繁华的市中心开往荒芜的郊区。
押几个犯人而已,用的着这么多人吗?现代人可这是太矫情了,钱没处花了,居然弄到监狱里面来了,有钱不如捐给福利院,孤儿院呢,还有孤寡老人,虽然现代很潮流,很时尚,但是,有些老人还是很可怜的,七八十岁,八九十岁了,有些老人还要每天外出捡垃圾,打工挣钱,大年三十了,他们还在晚上行走,无依无靠,有钱了,还不如捐给他们呢!真是不知道国家是怎么想的,哎。
几个犯人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十二个武装人员面对面的看守。他们也不敢大声喧哗,讨论。夜,依然是那么静悄悄,月光轻轻的斜洒在树稍上,阴冷,没有一丝暖气,车队行走三天两夜,路途枯燥,无聊,沉默。重甲卡车里潮湿的气息,实在让人受不了。卡车颠颠簸簸,摇摇晃晃,时不时还发出叽叽咔咔的声音。
“车队暂停前进,所有人员立即下车。”
车队里的总指挥,用无线超磁广播宣布着。车停了一片田野边,田野上飞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蜻蜓。田野中间,东西南面各有三处参差不齐的小树,各种五彩缤纷的花儿开的很是鲜艳,在晴空万里的蓝天下,田野更像是一个仙境花苑。
“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大家这几天赶路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犯人的头套被揭开,绑在脚上的绳子也被解掉。闻到清新的大自然味道,空气中夹杂着花草,树木的气味,使人顿时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大家纷纷向田野里走去,刚踏上田野的第一脚,里面的土就化了。化成液态的水样,可是,并没有弄湿鞋子,大家惊恐的望着脚底的变化。
“这是液迹土”
“大家不要惊慌,它不会对人产生伤害的,相反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呢”
听了这些话,大家伙才放心的继续走。严小陌找了一棵树,坐下来欣赏着美妙的满田美,这儿的蜻蜓好多,真漂亮啊,在这么美的环境里,死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不禁意在心里暗暗感叹着, 好困啊,好想睡觉啊,晒在暖暖的太阳底下,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中,大家居然全睡了过去,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妈妈,呜呜呜。
夜里, 一个阴森,恐怖的立体孩童声在周围响起来,声音离的越来越近,这满天的蜻蜓怎么还在啊,夜晚了,不回家吗。严小陌无意间看了其中的一只蜻蜓,差点被吓晕过去,蜻蜓居然长了两只人的眼睛,其中一只眼睛还滴着血红的鲜血,看见严小陌在看它,眼里居然呈现出丝丝笑意,盯着他。
总指挥发布命令,严小陌想站起来逃回车里,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他焦急的看了一下其他人,情况跟他一样,想站起来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而且头脑发热,四肢无力,感觉像是得了千年不遇的重感冒一样。
声音再次阴冷的响起,这一次,离得更近了,仿佛 就在自己的耳边,月没过树稍,一个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子,缓缓从远处飘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长长的头发,像稻草一样干枯,没有任何光泽,乱披在脸的前面,
田野上的所有蜻蜓重重包围着她,形成一个巨大的红圈
“不好,是蜓母”
蜓母,一种千古邪术,古蜓寄生在存有怨仇的腐尸体内,专门吸食人的精血。被吸**血的人,几分钟内演化成失去人性的化血兽,以蜓母马首是瞻,听她一切布弄。脑洞里飞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