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哭,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墨少,查到了,这是他的全部资料,他是林事集团的大公子林子豪,他这个人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叫林子聪,他这个弟弟比他有出息多了,林正业也是比较喜欢这个林子聪,林正业有意让林子聪接管公司……”
“停,说重点!”
“是,这个林子豪是白小姐消失的这四年里认识的,他一直在纠缠着白小姐,不过白小姐对他一直都不待见,有一次林子豪差点强了白小姐。”
钟子墨听完之后沉默了。
“那白忧夏是怎么脱身的,她捅了林子豪一刀,林子豪也是有势力的人,不可能会放过她的,林子豪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也不认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
“问题就在这儿了,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的,林家的人把白小姐告上了法庭,后来不知道是谁出手帮白小姐解了围,这件事情也被人压了下去,林家人也没有再追究这件事。”
“查得出是谁吗?”
“查不出来是谁,这个消息被封死了,各大媒体报社也都查了,都查不出是谁。”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千万别把人玩死了,要留着他慢慢玩。”
林子豪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惹本少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是!”
小黑表示压力真大啊,干完这次我一定要去辞职。
“老大,到了,把她带下来。”
白忧夏被他们拖进了别墅里。
“人带来了吗,把她嘴上的封条撕了。”
白忧夏看着林子豪满脸的愤怒,她就知道一定是这混蛋。
“林子豪,你为什么要抓我,你有病是不是啊,你快点放了我。”
白忧夏真想冲上去给这混蛋两耳光,最好打得她亲妈都认不出来。
“放了你,白忧夏你太天真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让你跟我一起吃饭嘛,一年前你捅了我一刀,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我今天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这是酬劳你们可以走了。”
绑匪接过信封看了看。
“林大少爷,以后再有这种好事情,别忘了找我们,哈哈,我们走。”
林子豪还是有点不放心。
“等等,这件事情我不希望还有别人知道,你们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林大少爷这是说什么话呢?我们收了钱,自然就会闭嘴,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走了兄弟们,接下来咱们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浪里个浪……”
绑匪嗨的不能再嗨的走出了别墅,里只剩下白忧夏和林子豪,白忧夏心里其实并不希望绑匪走,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感,她不想和林子豪单独待在一起,因为不知道这个变态会对她做什么。
“现在可以算我们两个的账了。”
他慢慢地走向白忧夏,白忧夏现在特别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现在的林子豪面目挣拧,活像一个魔鬼,只感觉把她生吞活剥了都是小的。
“哈哈哈,你现在在我手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天你逃不掉的,噢,对了,听说你跟钟子墨的关系不一样,想当初我百般挽留你却那般的无情冷漠,怎么现在堕落到做别人的情妇了啊?哼哼,你这个贱人”
“啪”
林子豪冷哼道,毫不意外的打了白忧夏一耳光这耳光打得很重,白忧夏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脸上有红彤彤的五指印,嘴角也流血了。
白忧夏现在真的好害怕,钟子墨你在哪儿啊,你快来救我啊。
“哟,哭了,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可是好戏还在后面呢?”
“呸,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啪”
又是一自光,现在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你他妈的真是贱人,钟子墨可以碰你,我就不可以碰你是吗?我今天还真就要碰了,过来。”
林子豪抓住白忧夏的头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自己就扑了上去。
“我今天就要看看钟子墨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别碰我……”
白忧夏慌了一脚踢中他,他疼的从白忧夏身上滚开,白忧夏马上爬起来抓起柜子上的花瓶砸在他头上,他晕了过去,白忧夏怕他醒过来自己就死定了,所以也不管了,拔腿就跑。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现在天很黑她也不认识路,只知道先离开这个别墅,白忧夏跑到马路上先拦一辆车去找钟子墨。
现在她很想见到钟子墨,不知道钟子墨是不是在家里,她借司机的电话打给钟子墨,她只记得钟子墨的号码,打过去没人接。
“怎么办啊,钟子墨你快接电话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白忧夏着急的都快哭了。
“没人接,谢谢师傅。”司机接过电话
“不用,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噢,没事,就是遇见小偷了,把我的钱和手机偷了。”
“那要不要帮你报警。”
白忧夏知道现在只有钟子墨能帮她
“噢,不用了,谢谢师傅。”
没一会儿就到了钟子墨的公寓。
“小姑娘钱包被偷了那就不用给钱了,我免费送你一程。”
白忧夏很感谢这个司机没有趁火打劫,原来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第一百三十章:
“那谢谢师傅了!”
“没事,我先走了,小姑娘你一个小心点知道吗?”
出租车司机微微笑了笑,然后便掉头离开了。
白忧夏很感动,望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喃喃道,
“知道了,谢谢您!”
原来,自己最软弱的时候,第一份温暖尽然会是一个仅仅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呵呵,到真是让她意外的很。
白忧夏来到钟子墨门前,发现门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了,可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耳赤,也让他痛彻心扉,原来她为了钟子墨翘班去买蛋糕是她自作多情了,她以为钟子墨是喜欢她的,原来是她想多了,她怎么就会对钟子墨抱有希望呢?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上天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殊不知自己几乎刚从恶魔的爪内爬出来呀,现在自己那么相信那么抱有希望的他却又迎面狠狠一脚,再次将自己踹回地狱,看来以后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哟,墨少,你可真有兴致啊,原来你口味这么重,喜欢这么玩呀!爽吗?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是啊,她先开了口,原本心如死灰的她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甚至挖个地洞钻进去,却又偏偏有一种不甘和绝望在蠢蠢欲动。
钟子墨惊讶极了,这才注视到门外的白忧夏,一直都是温柔细腻的人,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此刻,自己身上还压着另一个半裸的女人,难道说原来一直她都在装,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白小姐这又是怎么回事啊,看来你玩得也是挺爽的嘛,原来你口味也挺重的嘛,我还以为你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啧啧,人也一样清纯原来你骨子也挺放浪的。”
白忧夏没想到原来在他自己是这样的人,顿时红了眼眶,却拼命的忍啊忍,至少,不要在这个场景下掉下来啊。
既然如此,也懒得解释了,破罐子破摔吧!
“原来墨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难道墨少没发现吗?看来我演技也不错嘛。”
白忧夏硬着口气不退缩道。
钟子墨简直要被她气死了,他知道白忧夏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想让她认个错,眼前的一切也只是因为林子豪的一番话想要气一下白忧夏而已,怎么跟他想的背道而驰了。
“你非要这样气我吗?”
钟子墨恼怒道。
白忧夏感觉现在钟子墨说话已经咬牙切齿了,马上就要暴发了,可她白忧夏偏就不吃这一套。
“气你,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我说的不过是墨少心里的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哎呀,墨少,她是谁啊,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女人,跟她说这么多干嘛。”
钟子墨身旁的女人赶紧插了话,赤裸裸的一副三陪样,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羞耻。
白忧夏感觉有人用刀在割她的心,痛得她无法呼吸,眼泪己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不能哭白忧夏哭了就认输了,我不能认输。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谁啊,墨少也是你能说话的人吗?贱人,还不快滚!”
“你又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说我是贱人,难道你就不贱了?你这不正在展示你如何贱的基本色彩吗?已经很明显了,不用你再多加修饰了,还有,你没资格叫我滚,哪里来的臭婊子,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别以为今天你上了高富帅的床,明天就能走到人生的巅峰,真是可笑的很,你给我听好了,除非钟子墨亲口叫我滚,不然没人有资格!”
“你,墨少,你看她……”
“滚!”
钟子墨冷冷道。
“啍,你还不快滚,墨少……”
女子得意洋洋的看向白忧夏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