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风!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大厨”白忧夏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早就按捺不住,再加上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更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必须的,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我可是一个非常非常丰富的宝藏,以后给你更多惊喜。”看着白忧夏重新焕发的活力,宋风也开心得说道。 虽然他知道,白忧夏心里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这个姑娘最可贵的就是尽量不把自己不好的情绪传递给身边的人,总是能用最短的时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想到这里,宋风是既欣慰但是又感到心疼。
“嘁,以后再说以后的,现在我可要开吃了”白忧夏才不知道宋风心里在想些什么,当下就拿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不一会儿几盘大菜便已经见了底。
白忧夏拍拍自己吃的饱饱的肚子“谢谢宋大厨的款待,本宫今天吃的很尽兴!哈哈”
“尽兴就好,吃完赶紧休息一会儿,我去把碗筷洗好。”
“那怎么行,我白忧夏是那样的人吗,吃了你做的饭还让你刷碗,我很勤劳的好不好。”白忧夏嘟起了小嘴,佯装生气的样子,也不等宋风做出回答,便起身把碗筷收拾到了厨房,不一会儿,便传出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完工”白忧夏百灵般的声音响起。
“好啦,时间可是真的不早了,快去洗漱一下,准备睡觉吧”
“呃,这个怎么睡啊,我还是回去睡吧。”白忧夏有些犹豫地说道
“这么晚了,回什么回啊,我又不是妖怪,还能吃了你不成。喏,新的洗漱用品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浴室的储物盒里,还有新的床单我也已经给你铺上了,新的被子也给你拿出来了。今天你睡卧室,我睡沙发。”
白忧夏走进卧室一看,果然看到床上已经铺上一床崭新的床单,竟是自己特别喜欢的糖果超人,床单上静静地躺着一床被子,也是自己特别钟爱的哈喽kitti。
突然之间,白忧夏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转身冲到宋风身前,调戏似得看着他。
“哈哈,宋风,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大男生,没事在家还准备了糖果超人和哈喽kitti的床单被罩,是不是经常有女生留宿啊哈哈”
“看不出你表面看着这么人畜无害哈,原来是个小花花公子呢”
宋风被白忧夏的问题问的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这个逻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他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啊,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很久以前给白忧夏准备的,起身在宋风心底,一直希望他和白忧夏可以假戏真做,成为真正的情侣。
所以宋风也只能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岔过去“瞎想什么啊,这还没有人用过,你是它的第一任主人,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是它的最后一任主人。”
说道这里,宋风感觉好像意识到说多了什么,便补充上一句“快去洗洗睡吧。”
白忧夏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到了句晚安,关了灯,便钻进了新新的被子里。 只是谁都不会看到,她刚刚闭上眼睛,便有两行清泪从眼里滑落。
可能也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便已经天色大亮了。一看时间,已经快要上午十点了。白忧夏慌慌张张地穿衣起身。
“忧夏,不要着急了,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今天中午带你去跟几个朋友吃好吃的”似乎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宋风的声音便从客厅响了起来。
白忧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说要出去,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嘀咕,人们的指点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真是不想出去。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心,宋风便安慰道:“放心吧,我们这次去夏城周边的柳成,不会再有人认得咱们啦,正好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呃~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适合出去走一走。”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白忧夏从心里感叹到 。
虽然宋风已经给白忧夏吃了定心丸,可是她心里依旧不是特别她是,照样用口罩、帽子唔得严严实实。
“大小姐,好了没,快走吧。你再唔严实点,我都看不出你了。”宋风催促道。
“好了好了”白忧夏边换鞋子边说着。
接了几个朋友,便一路驱车前往柳城。柳城一个环境非常好的庄园——月柳庄,嗯。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真的时很有意境呢!
*
八九点的夏城,早已经苏醒,还带着淡淡的雾,雾似轻纱似有似无。高大的现代化建筑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阳光,为这个繁华热闹的城市增添了几分蓬勃的朝气。
白忧夏一手拿着青团,一手举着豆浆,站在公交车站台等着218路公车,她一边咬着团子,不时抬手看看手上的手表。
"哎呀小夏,你看也没用,今天的218路司机说不定戛然而止,半途而废了呢。"一旁的同事徐娇却不急不慢的样子,蹲在站台的报亭前看来看去。
"你还说,都快迟到了知道吗!"白忧夏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徐娇真是人如其名,娇小玲珑的身材,一张娃娃脸看着特别招人喜欢。但徐娇有个很有意思的毛病,就是喜欢乱用成语,往往使她说出来的话让人啼笑皆非。
手里的青团都吃完了,等了半天的公交汽车还是没来,看着身旁的人们匆匆走过,车辆缓缓开过,时间一分一秒度过,白忧夏终于不耐烦起来,蹙着眉踮起脚朝前方观望,踮了半天,那辆218路公车还是没能如愿出现在白忧夏的视线内,忧夏白皙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该死的,平常来的那么快,今天怎么回事,快迟到了啊!"白忧夏不停地碎碎念,正在着急时却听到徐娇一声惊呼,"哎呀!小夏你快来看!这个报纸头条!快来快来!"
"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白忧夏闻声看去,徐娇左手拿着一份报纸,眼睛盯着报纸,小手朝她招呀招的,"快来快来!"
"怎么了?"不等白忧夏走进,徐娇指着报纸上的大字标题说到:"你看!这个标题有意思了!"
"钟氏集团总裁狂追前妻——究竟是新欢更甚一筹,还是旧爱夺得美人归?"
白忧夏一把夺过报纸,恨恨地盯着报纸上的文字。
徐娇拿起另一份,念叨到:"小夏你看,这上面居然说还有对钟子墨的采访诶,提问对你的感情,钟子墨回答:我的爱都是为忧夏准备的,我的情都是为忧夏陶醉的。哈哈哈,也太搞笑了吧。"
"屁,都是乱写,钟子墨那个冷酷的冰块根本不会说这种话。"
白忧夏皱着眉反驳。
"不过,你们三个人这次的事可谓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哈。"徐娇还想接下去说,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诶!小夏,那辆是不是钟子墨的座驾?还真是!你看他开过来了。"
白忧夏第一反应不是回头,而是躲避。
但是钟子墨这个人,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开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车窗被缓缓摇下,露出车里一张俊美的脸庞,狭长的凤眼微眯,像一只慵懒的猫,眼神锁定了白忧夏,整个人透着白忧夏熟悉的张扬。
"忧夏,上车。"声音像融化的雪水,冷冷中带着清冽。
白忧夏站在车旁,心里好似被刺了一下,她的手指又无意识地去揪衣服,轻轻吸了口气,白忧夏状似冷静地抬着头,与钟子墨对视,"钟子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子墨的手随意地搭在窗上,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然而并没有回答,两人一下陷入了沉默。
在双双沉默的微妙气氛中,突然,钟子墨伸出手,捏了一下忧夏软软地脸颊,
"……"
白忧夏猛地瞪着双眼,面上假装的平静荡然无存。
钟子墨看着白忧夏这幅可爱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了,轻笑出声:"忧夏,我只是经过这,好心送你去上班。"
白忧夏挤出一个假笑,性感的丹唇吐出播音腔似的音调:"钟子墨,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哪儿都有你,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嘲讽意味十足,明摆着就是模仿钟子墨的语调。
按照以前的钟子墨,早该气愤离开,但眼前的人,不但不气,薄唇反而扬起了笑,大人笑孩子那种笑法。黑色的眼眸深邃闪耀着光芒,看着白忧夏的眼神,好似看一个不懂事闹脾气的孩子。
这一笑可把白忧夏气着了,"钟子墨你到底是要干嘛啊?这样有意思吗!"白忧夏恼的小脸蛋通红,对于钟子墨,她所有的温婉好脾气,都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
"忧夏,上车。"钟子墨还是那四个字,语气不容置疑。
白忧夏转身,拉着一旁缩在角落默默看戏的徐娇,朝车子相反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将钟子墨甩在了脑后。